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春娘詹世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姚春娘姚春娘詹世南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做不到感同身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詹世南被气到了,当下把人揪过来,想打一顿,又不知从哪里下手,于是在屁股上踹了一脚。踹完这一脚,宋操当晚哭着来找他麻烦。原是她头一回来了月信,颇是惊慌失措。她悲愤交加,控诉他心肠恶毒,踹得她血流不止,腹痛难挨。詹世南憋红了脸,冤枉至极。他那一脚压根没使劲。可他理亏,被她抓住了把柄,只好乖乖地去院子里洗她换下来的裤子,并且从此对她愈发地纵容,马首是瞻。2宋操一向聪明,但她在刺绣上的天赋委实不高。初学时,老师傅每每看到她拿针,都止不住摇头。学了半年的平绣针法,她仍旧连最简单的纹样都绣不好。后来好不容易绣了个鸳鸯回家,拿给詹世南看,他眉头拧着,半晌才道:“这两只蛆未免太大了些……”宋操差点气哭了。但她好面子,在詹世南的追问下,含泪承认了自...
《姚春娘姚春娘詹世南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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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世南被气到了,当下把人揪过来,想打一顿,又不知从哪里下手,于是在屁股上踹了一脚。
踹完这一脚,宋操当晚哭着来找他麻烦。
原是她头一回来了月信,颇是惊慌失措。
她悲愤交加,控诉他心肠恶毒,踹得她血流不止,腹痛难挨。
詹世南憋红了脸,冤枉至极。
他那一脚压根没使劲。
可他理亏,被她抓住了把柄,只好乖乖地去院子里洗她换下来的裤子,并且从此对她愈发地纵容,马首是瞻。
2宋操一向聪明,但她在刺绣上的天赋委实不高。
初学时,老师傅每每看到她拿针,都止不住摇头。
学了半年的平绣针法,她仍旧连最简单的纹样都绣不好。
后来好不容易绣了个鸳鸯回家,拿给詹世南看,他眉头拧着,半晌才道:“这两只蛆未免太大了些……”宋操差点气哭了。
但她好面子,在詹世南的追问下,含泪承认了自己绣的是两条蛆。
詹世南百思不得其解,继续追问:“你为何要绣两条蛆给我?”
宋操气不打一处来,跳脚道:“一个你一个我,一起在屎里头撅,行了吧!”
她这狗脾气来得莫名其妙,詹世南被气笑了,说道:“行!
你先撅,记得把自己喂饱。”
宋操气哭了。
她没敢告诉他,绣坊的老师傅说,若她一直是这样的手艺,便不必继续留下了。
被遣回家,她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她此后更加认真,在其他学徒陆续去午休时,她抱着针线筐,坐在无人处接着练。
这种情形下,她认识了灵巧。
灵巧只比她大一岁,却已经是绣坊里正儿八经的绣娘。
她娘刘氏是个瞎眼寡妇,年轻时在绣坊做了一辈子的活,后来眼睛熬坏了,便让闺女顶上。
灵巧的绣功随了她娘,活灵活现。
她原是无意间路过,看到宋操坐在屋檐下埋头绣花,不由得探头去看,然后捂着嘴偷笑。
后来她坐在宋操身边,手把手地教她针法技巧。
灵巧长得眉清目秀,不仅性情温顺,还很有耐心。
她与宋操很快成了朋友,常常跑来指点她,二人无话不谈。
宋操勤学苦练,老师傅夸她有进步时,她高兴坏了,当下便去找了灵巧,要请她去街上的摊子吃汤饼。
灵巧笑着答应了。
傍晚时候,宋操和她一起出现在了詹世南面前,伸手管他要
钱。
詹世南挑眉道:“钱都没有,还敢请人吃饭?”
他眸中含着戏笑,落在宋操身上,倒是使得一旁的灵巧红了脸。
自那之后,在宋操的带领下,灵巧又与詹世南见过几面。
詹世南模样周正,眉眼锋锐,灵巧一开始对他印象极好,后来打听清楚了,大惊失色道:“兰姐儿,听我娘说,你家弥哥是猪岭乡有名的天煞星,而且他还杀过人,你爹怎会把你许给这样的人,不妥不妥,今后你若嫁了他,还不得被他克死了去!”
灵巧家住在距离绣坊不远的闾巷,那片儿是县城有名的贫民区,她那瞎眼的寡妇娘也是个热心肠,宋操来过她家几回,被她伸出手仔细摸了一遍脸。
后来刘氏拉着她的手道:“姐儿,你爹拎不清啊,那弥哥可嫁不得,赶明儿婶子给你另说一门亲事,你赶快想办法回绝了他,保命要紧。”
宋操哭笑不得,耐心向她解释:“弥哥人不坏,且待我甚好,婶子放心,我生来命硬,他克不死我。”
詹世南对她们娘儿俩的事倒是一无所知,但他很快亦开始不满。
因为宋操与灵巧关系越来越好,闲暇时受邀去她家里吃饭,总让他吹着寒风在石桥边等她。
詹世南觉得自己对宋操太纵容了些。
自她开始去绣坊学手艺,他整个人便成了她的奴役,成天到晚地守着她,供她使唤差遣。
这对从前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来说,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淳化五年,总的对宋操来说,是可喜可贺的一年。
老师傅夸她绣功有进步,她交到了最好的朋友灵巧。
詹世南在她执着的劝诫下,不再与姚春娘为伍,步入正途。
只她不知,姚春娘后来并未死心,又设法找到了詹世南,要他继续为她做事。
詹世南想起自己答应宋操时是起了誓的,因此并未搭理她。
姚春娘最后恼羞成怒,道:“人都道敬其事而后其食,我对你是敬其食而后其事,你却如此不知好歹!
弥哥,我倒要看看你在这新建县城,还能混出什么名堂来!”
诚如她所言,詹世南手头上捉襟见肘时,因名声在外,县城里无人敢雇他做事。
彼时宋操方才学成了平绣,针法不算精湛,师傅勉强分给她一些绣活,挣得委实不多。
詹世南想了想,决定去距离县城远一些的
切,紧蹙眉头。
宋操上前抱住他,突然开始失声痛哭:“你跟我回家!
我要你跟我回家!”
那晚詹世南没有回郡公府,而是带她去街上找了家客栈住。
刚一进屋,宋操便又抱着他不放,眼泪打湿了一片衣衫。
她哭哭啼啼,委屈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我不准!
不准她们踩你的背,我不准……”詹世南紧抿着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笑道:“就为这事?
人役不耻为役,别人做得,我自然也做得,踩一下背而已,又不是不给钱,你委屈什么?”
“我不准!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你以前不这样。”
“呵,那你可太霸道了些,既不准我做自己擅长的勾当,又想让我挺直了腰杆赚钱,这条道本就难寻,你还不许我低头赶路,不低头的话,我怎么看清脚下的路?”
詹世南伸手为她擦泪,忍不住揶揄。
宋操突然察觉他比从前变了好多,她竟不知他那一身傲骨,是何时被磨平的。
年岁雕琢,世事淬炼,大抵每个人都会改变。
诚如他所说,低头赶路,不低头,又怎能看清脚下的路?
她自是不知,人在一无所有时,自然无所畏惧。
可一旦有了需要守护的东西,便会审时度势,向世事妥协。
但凡有所希图,便不可能永远一身傲骨。
所以他揉了揉宋操的头,垂眸看着她,温声道:“都说千淘万漉始得一金,找到那条道之前,你得允许我低头赶路,否则不上不下地悬着,屎都吃不上了。”
宋操把头埋他怀里,哽咽:“怎么吃不上,茅坑里到处都是,你可以随便吃。”
詹世南嘴角一抽:“嘴又欠了是吧?”
宋操抬头,眼泪汪汪:“是的,就欠了,怎样?”
她之前哭得厉害,稍长的眉眼微微挑着,翘起的鼻尖泛着红,活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狐狸。
小狐狸牙尖嘴利,总能把人气到。
詹世南看着那张噘起的嘴巴,红润润的唇,以及她漆黑眸子里,那不屈的犟,觉得好气又好笑。
他一时心痒痒,捧着她的脸,惩罚似的低头咬了下她的唇。
宋操瞪大了眼睛。
他竟敢咬她!
她瞬间被激起了斗志,踮起脚,一把钩住他的脖子,开始以牙还牙。
詹世南原只是轻啄了她一下,随后已然松开。
结果宋操这个倔驴,坚决不服输,不依不
宋操早知,詹世南并不是市井小偷。
1新建县城很大,最热闹的那家瓦舍勾栏,有个名叫姚春娘的花魁娘子。
她美艳无双,手段了得,深受一干显贵老爷们的追捧。
据闻已至耆年的洪州府尹,也曾是她的入帐之宾。
姚春娘是个八面玲珑的妓子,不仅胆大,还很贪。
她与那瓦舍里的鸨母,明目张胆,在销金窟里做着收敛赃物的勾当。
小到街上的偷儿顺来的,大到大户人家的丫鬟偷来的,山野贼寇抢来的,只要东西好,她都敢收。
因着有人撑腰,当地土豪劣绅她皆不怕。
詹世南是她用来销赃的伙计之一。
他通常几个月才接一趟活,帮姚春娘将收敛的赃物出手。
那些买家皆非等闲之辈,同姚春娘一样,根本不露面,只派遣手下人前来交易。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出了事,被抓来顶罪的,皆是詹世南这等小喽啰。
詹世南十五岁开始为姚春娘做事,已经干了四年多。
这天他接了最后一趟活,回来后告诉姚春娘,今后不做了。
姚春娘讶然,轻抚云鬓,媚眼瞥他:“弥哥,我不曾亏待过你。”
詹世南冷冷道:“那是我应得的。”
姚春娘让他去交的货,一般都很贵重,所承担的风险自然也高。
要防着买家黑吃黑,还要防着官府拿人。
他身手好,胆子大,做事又稳妥,姚春娘一向最看重。
所以她娇笑一声,柔荑冷不丁地攀上他的肩,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嗔道:“知道是你应得的,我待你怎样你也知道,竟也舍得离开我?”
“放心吧弥哥,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你跟他们不一样,哪能说不做就不做了。”
她媚眼如丝,一只手探入他的衣襟里,娇笑,“今晚别走了,让我好好疼一疼你,那帮老东西我也伺候够了,今晚让你快活一下……”话音未落,探入衣襟的那只手突然被詹世南握住,他面上厌恶,一把将人推了出去——“滚!”
姚春娘毫无防备,摔在地上,气得手直哆嗦:“你,你竟敢推我?!”
“糟贱玩意儿!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就你这臭脾气,除了我谁敢要你!
詹阿弥,今日出了这个门你可别后悔!”
詹世南未看她一眼,将钱袋子揣入怀中,转身离开。
街上不远处,宋操正托腮蹲着,已然等
若执意将她赶出家去,她定会很快丧命。
弥哥只是名声不好,脾气臭,实则他疾恶如仇,未曾害过无辜人的性命。
他连对金元宝那狗子都很有耐性。
宋操还想到,他为她收拾的屋子虽小,但后来妆台铜镜,衣箱柜子,物件齐全。
冬日严寒,也只有她的屋里烧火盆,暖烘烘的。
弥哥手头宽裕时,钱大抵都花在了她身上,他待她的好,全然是不求回报,随心随性一般。
宋操甚至毫不怀疑,若她真如刘婶子所说,跑去对他道:“今后我不能给你当媳妇儿了,大家都说你命不好,会克死我。”
他大概也只会愣一下,然后嗤笑一声:“谁要娶你当媳妇儿了,如此甚好。”
他这人,嘴硬得很,而且素来心高气傲。
宋操真真是有些想他了。
她白日里认真地跟着师傅们学钉线绣,打算做一个蹙金的鸳鸯荷包送给他。
这念头冒出来没多久,她才刚开始捻金线,詹世南便回来看她了。
此时距离他离开已有三个月之久,乍一出现在街口,熟悉而俊朗的脸上眼眸含笑,使得宋操愣了神,半晌反应不过来。
街上人声鼎沸,詹世南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见她一直傻愣着,挑眉道:“不认识了?
那我回去。”
说罢,他作势就要转身。
宋操大叫一声,激动地跑过去抱住他腰,因为太过兴奋,涨红了脸,拔萝卜似的,竟一把将他从地面上薅了起来。
詹世南:“……啊啊啊,弥哥!
我不是做梦吧!”
萝卜一下被薅起,又瞬间回归地面,宋操沉浸在兴奋之中,铆足了劲,双腿作势下蹲,竟还打算再薅一把。
詹世南直接被她整乐了,按住勒在他腰间的那双手,失声笑道:“行了,街上呢,一天天使不完的劲。”
随后他带着宋操去了馆子吃饭,点了几样她爱吃的菜。
宋操自见到他,便喜不自胜,一边拿着筷子,一边叽叽喳喳有说不完的话,饭菜倒是未顾上吃几口。
詹世南为她夹菜,叮嘱她趁热吃。
宋操美滋滋道:“待会儿咱们先去灵巧家里接金元宝,然后一起回家去。”
詹世南笑了笑:“不成,我等下还要回去。”
“回哪儿?”
“豫章。”
“啊?”
宋操将筷子含在嘴里,张大嘴巴,一脸失望。
詹世南解释:“我如今在郭郡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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