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雅利安人的战车已经悄无声息地逼近。
“快!
加速通过!”
一名押运官催促道,但话音未落,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从后方传来。
数十辆雅利安战车如狂风般冲入谷底,金发碧眼的战士挥舞着嵌有蓝宝石的铁制战斧,锋利的刃口在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商军措手不及,粮草车队瞬间陷入混乱。
火把被投掷到牛车上,浓烟与烈焰迅速吞噬了整个队伍。
雅利安人高喊着“太阳神赐予我力量”,仿佛要将恐惧深深烙印在商军的心中。
“敌袭!
敌袭!”
斥候拼死奔向主营,战甲焦黑,嗓音嘶哑如破革。
他跌跪在妇好帐前,高举染血的牛皮地图:“雅利安人夜袭粮队,三百车粟米尽焚于火,押粮校尉……全体殉战!”
妇好猛地攥紧青铜钺,指节泛白。
她盯着案上被火舌舔去半边的商朝舆图,喉间滚出一声低吼:“断我粮道,此仇必以血偿!”
帐外北风呼啸,卷来远处未熄的焦糊味。
她转身掀帘而出,玄色战袍翻涌如暴怒的云。
主营大帐内,烛火在众将铁甲上投下狰狞的影。
妇好将青铜钺重重劈入木案:“敌军三日可断我粮脉,七日必围阴山隘口。
若不速战,全军成瓮中之鳖!”
“将军,末将愿做先锋再次出战!”
亚长突然出列。
他右臂绷带渗出血渍,却单膝跪地,以断钺击地为誓,“某虽伤,尚可可战!
,愿率500死士,杀入敌营。”
“你重伤未愈!”
妇好厉声打断,指尖划过他绷带绽裂的伤口。
亚长却咧嘴一笑,扯开衣襟露出满身陈年箭疤:“将军忘矣?
某这副骨头,早该喂了阴山豺狼!”
帐内死寂一瞬,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吼声:“愿随亚长将军死战!”
妇好眼含热泪,“好,亚长,你率500士兵,以火牛阵冲击敌营,将敌人再次引入鹰噱峡,我率象兵埋伏在此,力争此次重创敌军主力。”
次日正午,亚长率领五百死士埋伏在山道上。
他右臂缠着绷带,伤口尚未痊愈,但神情依旧坚毅。
他站在一块巨石上,俯瞰下方的地形——这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四周环绕着陡峭的岩壁,正是设伏的最佳地点。
他望着远处沙尘中浮现的雅利安战车,将染血的铜钺高举过顶:“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