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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又响了起来,“齐齐,你在哪儿?
怎么还没到?
哥对这儿不熟,已经做了检查,人家让住院要交押金,哥……带的钱……不太够……”对面响起哥哥憨厚又无措的声音,我一阵心疼,虽然嫂子势力,但哥哥对我真的很好,小时候都是他背着我过河去上学,人人都说丫头片子上什么学,是哥哥支持着我坚持下来的,虽然大学学费被嫂子抢走,但我一点儿不怪他们,毕竟家里又不止我一个孩子。
哥哥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了。
我一阵心疼,“哥,我马上到,钱我转给你,你先交押金!”
没办法了,我看了那人一眼,心一横,将这尊大佛,一起拉到了市医院,停下车子,特意将窗户摇下一半,下车,走人!
<等我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看到一脸着急的哥哥,眼眶顿时酸涩不已,来不及难受,我跟着哥哥一边走,一边询问情况。
原来爸妈身体早就不大好了只是害怕花钱,一直硬拖着,昨天吃饭之后,妈就说胃里难受,哥哥就要给我打电话,是妈怕耽误我的工作,但是第二天一早就吐了口血。
全家人都被吓死了快,而爸爸因为妈的状况一阵眩晕,也倒下了。
哥哥跟嫂子急死了,也没个主见,还是发小的爸,村支书当机立断才送到了医院。
本来嫂子说立马给我打电话,但是妈不让,她一直在为我上大学的钱觉得亏欠我。
听到这里我心里憋的一阵难受,这是生我养我的父母啊,这是为了我上学,起早贪黑地里刨食只为换我走上明亮前程的至亲之人啊。
我拉着哥哥直接找到了主治医师,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我竟一时想不到在哪儿见过了。
医生很年轻,年轻的让我一时产生了些错觉,这是医生吗?
这医生靠谱吗?
对方正拿着片子在看,眉头皱起的样子让我一阵心慌,差点儿绷不住,但是一旁更加紧张的哥哥让我只能坚强,“医生,您好,请问我父母……”他抬起头,正面对着我,我刹那想起,这不就是,我车里那个,不对,那人眼角没有这颗痣,难道是双胞胎?
他周身充满医生独有的令人敬而远之的气势,试问这世间恐怕没人愿意见医生。
“你是……曾齐?”
他胸前的牌子上写着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