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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金印大燕全文+番茄

一染千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火雷陷阱寅时三刻,京畿司收到一封匿名的飞鸽传书。信中要求,将我五花大绑、蒙住双眼,送往城东一座废弃的马厩。否则,他将引爆藏在北疆主城中的五枚火雷。这举动直接气得老统领拍案而起,连夜召集议事。我确会被绑缚送往指定之地,但马厩四周,将埋伏十队精锐骑兵,百名弓弩手严密封锁。斥候昼夜巡查。一句话,若顾寒敢来,便叫他有去无回。“怕吗?”林泽用黑布蒙住我双眼时,部署已基本就绪。因顾寒要求方圆十里不得有兵马,封锁圈只能设在远处。这意味着,我将独自被绑在马厩里,不知要等多久。我摇了摇头。自幼我不怕黑,这点黑暗算不得什么。布条系好,林泽轻理了理我的发,低声道:“你放心,我定将顾寒捉拿归案。”“到时,咱们去城西新开的酒肆,吃顿好的。”戌时末,我被送入马...

主角:金印大燕   更新:2025-04-07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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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印大燕的其他类型小说《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金印大燕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染千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雷陷阱寅时三刻,京畿司收到一封匿名的飞鸽传书。信中要求,将我五花大绑、蒙住双眼,送往城东一座废弃的马厩。否则,他将引爆藏在北疆主城中的五枚火雷。这举动直接气得老统领拍案而起,连夜召集议事。我确会被绑缚送往指定之地,但马厩四周,将埋伏十队精锐骑兵,百名弓弩手严密封锁。斥候昼夜巡查。一句话,若顾寒敢来,便叫他有去无回。“怕吗?”林泽用黑布蒙住我双眼时,部署已基本就绪。因顾寒要求方圆十里不得有兵马,封锁圈只能设在远处。这意味着,我将独自被绑在马厩里,不知要等多久。我摇了摇头。自幼我不怕黑,这点黑暗算不得什么。布条系好,林泽轻理了理我的发,低声道:“你放心,我定将顾寒捉拿归案。”“到时,咱们去城西新开的酒肆,吃顿好的。”戌时末,我被送入马...

《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金印大燕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火雷陷阱寅时三刻,京畿司收到一封匿名的飞鸽传书。

信中要求,将我五花大绑、蒙住双眼,送往城东一座废弃的马厩。

否则,他将引爆藏在北疆主城中的五枚火雷。

这举动直接气得老统领拍案而起,连夜召集议事。

我确会被绑缚送往指定之地,但马厩四周,将埋伏十队精锐骑兵,百名弓弩手严密封锁。

斥候昼夜巡查。

一句话,若顾寒敢来,便叫他有去无回。

“怕吗?”

林泽用黑布蒙住我双眼时,部署已基本就绪。

因顾寒要求方圆十里不得有兵马,封锁圈只能设在远处。

这意味着,我将独自被绑在马厩里,不知要等多久。

我摇了摇头。

自幼我不怕黑,这点黑暗算不得什么。

布条系好,林泽轻理了理我的发,低声道:“你放心,我定将顾寒捉拿归案。”

“到时,咱们去城西新开的酒肆,吃顿好的。”

戌时末,我被送入马厩。

黑暗中,时间仿佛被拉得极长。

手脚被麻绳绑着,身子酸痛得厉害,可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绳结是我特意让林泽绑的活扣,看似牢固,实则一挣便开。

必要时,我也能为擒贼出一份力。

可时间一点点流逝,四周依旧寂静无声。

我不由想起,那次在粮仓被绑时,也是这般等着他。

……他不会见人多,不敢来了吧?

……他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我们设想过顾寒劫我的种种手段,却从未料到,他会用如此直接而暴烈的法子。

第一声火雷炸响,是在东郊的荒林。

轰鸣震得我耳膜发疼,紧接着,远处传来箭矢破空与兵士的呼喊。

他根本没打算悄无声息地带走我,这分明是悍匪的做派。

甚至,这火力,远超一个逃犯该有的手笔。

我察觉不对时,立马去解手腕上的绳结。

可惜慢了一步。

耳边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涌入鼻腔。

我想伸手抓住什么,却只觉身子一软,意识迅速模糊。

倒下时,蒙眼的布条滑落。

我眯着眼,模模糊糊瞧见一双黑靴停在我面前。

最后一丝清醒时,我心底只剩一个念头:我错了。

这绝非一个私盐贩子该有的手段。

他藏得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11 蛇吻重逢醒来时,我盯着屋顶斑驳的木梁。

窗外细雪飘落,淅淅沥沥地打在瓦片上,像极了一个寻常
的冬日黄昏。

隔壁传来马蹄声和兵士低语的动静,我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四肢未被束缚,却动弹不得。

许是药效未散,我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只能勉强转动眼珠,打量四周。

身上的衣裳已被人换过。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工夫,门吱呀一声开了。

“好久不见。”

来人一身玄衣,站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株挺立于风雪中的孤松,手上正掐着一条蛇。

顾寒。

确实好久不见。

上次见他,还是我亲手为他套上枷锁的时候。

我无法动弹,只能任他走近。

他俯身,修长的手指轻抚我的脸侧,神情里带着几分愉悦。

见他这模样,我心知肚明,惹怒一个亡命之徒,下场绝不会好。

蛇牙抵上我的手臂,那一刻,冰冷的刺痛顺着血脉蔓延。

这是第一次。

打完,他理了理我的发梢,唇轻轻落在我的额角。

“你可真不乖。”

待我能开口说话后,我与他有了第一场对话。

“你给我扎的是什么蛇?”

“毒蛇。”

他语气淡然,“放心,分量不多。”

“……我的人伤亡如何?”

“该是我这边折损更重些。”

他轻笑了一声。

“……你手上还有多少兵刃?

私盐存货几何?

一个逃犯怎还能掌控局面?”

他闻言,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小虞,你以为我会像从前那般对你毫无保留?”

他的指节抵在我脸侧,缓缓摩挲。

他离我很近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松香气息。

“我亲爱的校尉小姐,爱上你,究竟是我的祸,还是你的劫?”

12 囚笼之恋我的活动范围被局限在这间小屋。

窗外望去,是一片苍茫的雪林和高耸的院墙。

呼救是无用的,顾寒既敢堂而皇之地住在这儿,这片地界怕早已是他的巢穴。

我定是漏算了什么,才让他翻盘得如此彻底。

每逢夜里,他总会回到这屋子。

每次来,都带些他以为能哄我开心的物件——一串糖葫芦、一块雕花玉佩。

可他不知,我从前的喜好,皆是为迎合他而编造的假象。

第二次让蛇咬我时,我几乎生了自尽的念头。

可最终,我还是踉跄着冲进茅房,吐得昏天黑地。

扶着木盆站起身,我瞥见水面映出的影子——血丝密布的眼白、毫无血色的脸、颤抖不止的唇。

我不能死。

哪怕苟延残喘,哪怕
“江校尉,你侄女出事了!”

“今晨卯时,有人发现她倒在城东的马肆旁。”

我坐在马车里,耳边是兵士急促的禀报,脑子却一片混沌。

“手臂、颈侧、腿根,皆有毒蛇咬过的孔,疑似被反复刺入大量蛇毒,现已送往医肆抢救。”

“医官说,若非发现得早,只怕……”顾寒的报复,来了。

我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发不出声。

耳边嗡嗡作响,我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手却止不住地发抖。

“不是派了人护送吗?

怎会如此?”

林泽沉声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她刚满十六,正备秋闱,家中说不能误了功课,便只在往返书肆时安排了护卫。”

“谁知今晨她独自出门,竟……”我想起那丫头,名叫虞宁,是我二叔的独女。

她曾缠着我,说若考上秋闱头名,要我送她一匹上好的白马。

可如今,她在医肆里生死未卜,我却只能坐在车外,攥着一袋证物发呆。

袋子里是一张纸条,塞在虞宁的衣襟里。

顾寒的字迹潦草却凌厉,透着一股偏执的狠劲:“不许不爱我。”

“你们还不明白吗?!”

医肆外的空地上,我终于忍不住,对着林泽吼出了声。

“顾寒的目标是我!

我若不露面,他一日不落网,他的报复就不会停!”

“为何不放我出去,引他现身?”

林泽沉默不语。

“方才,医官将虞宁推了出来。”

我自以为足够冷静,可说到这,嗓音还是抖得厉害。

“她娘哭得撕心裂肺,却没一句责怪我的话。”

“她说,能怨天怨地,唯独怨不得我。”

“可我怎么办?

她女儿因我变成这样!”

“我便是拿这条命赔给她,也换不回她的宁儿……”人总要有个宣泄的出口吧。

我压抑得太久,这股情绪如决堤的洪水,涌得我喘不过气。

半晌,林泽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辛苦了。”

他苦笑一声,这简单的动作,已足够让我明白。

是时候放手一搏了。

顾寒能逃脱,归根结底是我们低估了他的实力。

他的手下、他的暗线,远比我们清剿时所知的要深厚。

那埋在地底的余孽,如毒蛇般蛰伏,被我们忽视了。

如今的计划很简单:既然顾寒如此执着于我,便由我做饵,将他引出。

可计划尚未布置妥当,他却先找上了门。

10
业,承袭了父亲的校尉之职后,我便被京畿司选中,派去接近顾寒。

原因无他,只因我生得眉眼清秀,模样似未经世事的少女,实则却是同期中最冷心冷情的一个。

那时,顾寒尚未成为北疆最大的私盐贩子。

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副手,但年纪轻轻便崭露头角,引起了朝廷的注意。

若要将这盘根错节的私盐网一网打尽,最好的法子便是先埋下引线,徐徐图之。

我以茶肆小二的身份,隐匿在他常来的那间铺子。

每逢戌时,他总会来买一壶烧酒。

他眉峰如刀,身披玄色披风。

初见他时,我心下微诧,一个声名渐起的私盐贩子,竟生得如此俊朗。

肤色冷白,五官锋利,带着几分薄情之相。

为免打草惊蛇,我足足忍了半月,才与他搭上第一句话。

不过是见他日日买酒,随口劝他少饮些罢了。

他挑了挑眉,目光淡淡扫过我,低嗯一声,便转身离去。

此后,我便借着这由头,每日与他闲聊几句。

聊了许久,我自认连枯木都能被我聊得开花,可顾寒愣是对我毫无动心之意。

好在,我的同袍为我铺了路。

3 暗探初遇那是一次针对私盐链的小规模围剿,虽未动其根本,却足以让几个小团伙覆灭。

顾寒所在的势力也在其中。

故意放他重伤逃走,是为了让我在乱葬岗边“救”下他。

捡到他时,他满身是血,冷白的肤色染上猩红,几近透明。

即便如此,他见我时仍未放下戒心。

我尽力扮作一个惊慌失措的茶肆小二,在他叮嘱不去医肆后,将他带回了我的住处。

之后几日,他都留在我那小院中。

一切皆是精心布置——他睡的厢房位置、我沐浴后不慎落下的薄衫、包扎时难免的肢体触碰。

我让自己活泼些,绞尽脑汁逗他开心。

将饭团捏成兔子模样,将纱布系成蝴蝶结。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却硬生生忍了半月。

无数个深夜,他只是用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盯着我瞧。

上峰再三叮嘱我要沉住气,可几次倚着门框看他时,我都怀疑自己是否露了马脚。

直到某日,因与同袍接头,我接连几日归家晚了。

那晚,院中罕见地未掌灯。

我推门而入,脱下草鞋,轻唤了几声他的名字。

无人应答,正当我摸索着去点灯时,后颈忽被人轻触。


碰我的脸,将我抵在榻边。

我从他深黑的瞳中瞧见自己,像一缕飘忽的魂影。

他的吻落在我的眉间,轻声道:“就这么,一起走下去吧。”

14 暗刃试探顾寒总爱在入睡时将我搂进怀里。

这并非什么舒坦的睡法,说实话,夜深时他的手臂压得我有些发麻。

我听着身旁人平稳的呼吸,手悄悄滑向他枕畔。

那儿藏着一把短刃,是他随身携带的兵械。

我翻身坐起,将刀锋抵上他的额头,轻轻一压。

“……没淬毒。”

“你不会察觉不出吧?”

黑暗中,他睁开眼,目光沉沉地锁住我。

他的手指缓缓抚过刀刃,带着几分戏谑。

我慢慢收回手,刀落在床侧。

身为京畿司的校尉,一把刀有没有淬毒,掂一掂便知。

可我竟没察觉。

我真的感觉不到了。

起初,我的活动仅限于这小院。

真厉害。

每日推车卖豆糕的大娘,实则是调配毒液的高手。

那常在院外醉卧的汉子,却掌管着北疆的私盐暗线。

我曾以为顾寒孤身奋战,可做暗探时,他到底对我藏了一手。

那对夫妇似有个孩子。

沉默寡言的小子,每日放学后便独自在院中玩乐。

那日,我倚在廊下,看他将一根干粮掰碎,喂给院角饿得喵喵叫的野猫。

他察觉我在瞧他,转头恶狠狠瞪来:“看什么看!”

我双手笼袖,风吹起衣摆,未置一词。

15 秋千残梦此后,我常去院中走动。

顾寒待我依旧温柔,甚至有些宠溺过头。

可他学乖了,无论我如何软磨硬泡,他都不肯吐露半点有用消息。

手臂上的咬痕开始溃烂,细小的红斑触目惊心。

当兵的最知蛇毒之害,可暗探却是最易沾染的命。

我尽力让自己每日都过得轻松些,可那股阴霾如蛛丝般缠绕,挥之不去。

我曾随口提过幼时在军营荡过秋千,他便命人在院中搭了个木架,上头挂了藤索。

残阳没入天际,我坐在秋千上,数着雪地里的影子。

大多时候,我都靠这些琐碎的念头保持清醒。

从前我能心算百位乘除,如今连两位数的账都得磨蹭半晌。

脚尖点着雪地,有人唤我的名字。

我没应。

直到他快步走进院子,瞧见我时,眼底满是焦灼。

“你去哪儿了?”

他上前将我紧紧抱住。

“屋里、廊下都没见着你。”

“我还以为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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