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开始？”
“开始？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双手抱胸，往椅背上一靠，摆出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能翻出什么浪花”的姿态。
他嘿嘿一笑，从他那看起来永远装不满东西的帆布包里掏出一沓花花绿绿的草稿纸，往桌上一摊，活像个街头卖艺的。
“林总监，您先看看我这份‘惊天动地泣鬼神’的策划案！”
他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那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我拿起最上面一张，还没看两眼，眉头就皱成了川字。
这都什么玩意儿？
花里胡哨的排版，不知所云的文案，还有那些奇形怪状的插图……我感觉我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江小满，你确定这是策划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的涂鸦？”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拍桌子的冲动，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哎呦，林总监，您这就不懂了吧？
这叫‘打破常规，颠覆传统’！
咱们的受众是年轻人，就得玩点不一样的！”
他一脸得意，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不一样？
我看是莫名其妙！”
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年轻人喜欢的是有趣、有创意，而不是这种毫无逻辑的堆砌！”
“林总监，您说的对！
但是……”他话锋一转，开始滔滔不绝地阐述他的“大胆”想法。
什么“二次元营销”、“鬼畜视频”、“跨界联动”……一堆我听都没听过的词汇从他嘴里蹦出来，我感觉自己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次元。
“停！
停！
停！”
我实在受不了了，抬手打断他，“说重点！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用一种全新的方式，让我们的产品火遍全网！”
他提高了嗓门，语气激动。
“全新方式？
我看是花钱买水军吧！”
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江小满，你以为市场营销是过家家吗？
不是靠几个花哨的噱头就能成功的！”
“林总监，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他似乎被我的话激怒了，也提高了音量。
眼看着一场“世界大战”就要爆发，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江小满，我承认你很有想法，但是……你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
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稳妥、可行的方案，而不是这种空中楼阁！”
我放缓语气，试图跟他讲道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