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有片刻失神,直到脖子上挂了一个人。
顾枫眠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我身上,大声哎呦:“疼死我了,许书苒,你得对我负责。”
大喊过后,他贴在我耳边轻声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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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的人赶到后,周家村的村民们才知道刚才顾枫眠说的报警不是作假。
而可以护着他们的周家兄妹又不知所踪,他们这才重新求到我头上。
“成林媳妇,你看咱们都是乡亲,就别让你朋友跟我们计较了。”
不知名的一个大婶挎上我胳膊套近乎:“你还记得我不,小时候我还抱过成林呢,大家都是亲戚。”
他们你一句我一嘴,轻飘飘的就想将事情揭过。
可他们不曾想过,没有周成林,他们在我眼中就是最普通的村民。
升米恩,斗米仇,我算是记下了。
在相关人员的帮助下,场下的秩序重新被维持好。
我硬撑着走上台前拿起话筒:“我只说三点。”
“第一,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许书绵,不是谁名字后面的附庸。”
“第二,这里已经卖给顾氏,将要改成大型高端商场,不再有你们的位置。”
“第三,今天所有参与打架的人,我将依法起诉。”
场下死一般寂静,而后发出更剧烈的争吵。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管了,按照规矩他们当中也只会被抓走几个典型,那就要看到底谁先对我们动的手了。
交代一切,我缠着顾枫眠到另一辆救护车上。
在车上我俩终于送了一口气后,双双瘫坐在一旁喘粗气。
顾枫眠伤势比我重,但摊在病床上仍旧有力气调侃我:“许老板,做你们家的生意可真难。”
“我今天算不算工伤啊?你可得对我负责。”
悲伤才刚涌上我心头,就被这人十分煞风景打断。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别过脸自己生闷气。
这人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