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得到的却是他冷冷一句:
“你真豁得出去啊沈暮星。你住的是整形医院吧?伪造出一手疤痕唬我呢?!”
“救我的人是沅沅!我虽然昏过去了,人心还是看得清的!”
事后,几百页的报告指出赛道沥青出了问题,而我是罪魁祸首。
我死也不肯相信这个结论,几年来一直没有放弃调查此事。
再抬头时,陆闻屿看着我的眼神透出狠厉。
话却是对着林沅沅说的,满是柔情:
“乖,带你去医院复查下。”
“这个地方臭味太重,不适合你待着!”
他干脆公主抱起林沅沅。
经过我时,怀里那人张嘴。
一摊口水正好吐到我眼睛上。
我抱着墓碑跪到天黑,那些人才散去。
腿已经没办法走路了,我只能靠手一步一步爬到墓园门口。
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看我可怜,将我扶上车。
这时手机响了,派去调查事故的人发来消息:
确认了,赛道沥青有人故意破坏,事故报告也是伪造的。
我直接转手把附件发给了律师。
回到家,又找出当年的合同,撕了个粉碎。
4
打电话给陆闻屿父亲通知此事时,他有些诧异:
“陆闻屿夺冠的希望非常大。你努力了三年不就为了这一天?”
“临门一脚,突然说要放弃?”
回答他时,我没有任何犹豫。
可终究,还是在比赛前夜,来到了赛车场。
不知道在这块场地,流了多少泪多少血。
“再见啦!以后都不会来啦!”
我朝着赛道挥挥手,转身离开。
却遭到闷头一棍,扑倒在地。
两个黑影粗暴地把我绑到一个东西上面。
手脚被绳索勒出血来。
滚烫的皮肤紧紧贴住我的前胸和后背。
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