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可我没有心软,甚至冷漠的说着,和他只是玩玩儿而已。
我看着裴珩的脸一点点变白,看着他浑身颤抖,最后让保安把他丢到了马路上。
那夜,裴珩发起了高烧,差点烧死。
他一遍遍的打电话,求我去见见他。
我一遍遍挂断,甚至把他拉黑。
毕业后,我就和他的好兄弟出了国。
那天,裴珩拖着病弱的身体追了我好久,我却始终没有回头。
后来,他成了商业大佬,我却落魄到在会所当服务员。
他查出我妈患了脑癌,知道我负担不起高额医疗费。
就用一纸合同,把我绑在身边当他的保姆,服务他和别的女人上床。
我从一开始的难过痛苦,到后来逐渐麻木。
直到那天,裴珩带着我的闺蜜江宁回来,他如往常一样扔给我一些钱。
“小宁喜欢做前泡澡,去买些新鲜的玫瑰花瓣,再放满热水,好好伺候她。”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宁。
她红着脸,咬着唇目光闪躲。
裴珩把她揽在怀里,朝我吼道:“去啊,耳聋了?”
我眼前雾蒙蒙的,问他为什么偏偏是江宁。
他掐着我的下巴,凑近我耳边咬牙切齿道:“你不也和我的兄弟上床吗?”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他那么恨我。
一阵不小的动静吵醒了我。
我睁开眼,茫然的看着眼前两道重叠的身影。
2
女人的刻意压制的呻吟因男人的动作变得破碎。
裴珩温柔的吻在江宁眉眼,柔声说着情话。
“小宁,你好美。”
下一秒,他似有所感的朝我看来,讥讽笑道:“原来你还有偷窥的癖好?早知道以前就做事时就不让你出去了。”
江宁惊叫一声,忙往裴珩怀里躲,慌张说道:“小阮,你怎么醒了也不出声啊,阿珩,你快让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