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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

桑易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怪她那短命的前夫是个蠢货,事情没讲清楚,害她误会了,以为对方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穷鬼。到现在她才知道,若不是凭着他对顾野征的救命之恩、队友之情,只怕根本就没有这一桩梦寐以求的好婚事。如今好事变坏事,她跟倩倩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反倒便宜了南向晚这个赔钱货!南向晚眼神一寸一寸变冷:“当初这婚事,是你们逼迫的。我刚溺水被救上来,身体虚弱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你们欺凌、安排。但如今,谁也别想再让我乖乖听话!”南父见南向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忤逆他,当即恼羞成怒,抬手便是一巴掌扇过去。然而,他的手却被南向晚精准地抓住,紧接着,南向晚反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继母脸上。南向晚看着南父,声音带着一股压力:“看在你是我亲生父亲的份上,这一巴掌我不与你...

主角:南向晚顾野征   更新:2025-04-07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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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向晚顾野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由网络作家“桑易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怪她那短命的前夫是个蠢货,事情没讲清楚,害她误会了,以为对方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穷鬼。到现在她才知道,若不是凭着他对顾野征的救命之恩、队友之情,只怕根本就没有这一桩梦寐以求的好婚事。如今好事变坏事,她跟倩倩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反倒便宜了南向晚这个赔钱货!南向晚眼神一寸一寸变冷:“当初这婚事,是你们逼迫的。我刚溺水被救上来,身体虚弱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你们欺凌、安排。但如今,谁也别想再让我乖乖听话!”南父见南向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忤逆他,当即恼羞成怒,抬手便是一巴掌扇过去。然而,他的手却被南向晚精准地抓住,紧接着,南向晚反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继母脸上。南向晚看着南父,声音带着一股压力:“看在你是我亲生父亲的份上,这一巴掌我不与你...

《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精彩片段


只怪她那短命的前夫是个蠢货,事情没讲清楚,害她误会了,以为对方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穷鬼。

到现在她才知道,若不是凭着他对顾野征的救命之恩、队友之情,只怕根本就没有这一桩梦寐以求的好婚事。

如今好事变坏事,她跟倩倩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反倒便宜了南向晚这个赔钱货!

南向晚眼神一寸一寸变冷:“当初这婚事,是你们逼迫的。我刚溺水被救上来,身体虚弱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你们欺凌、安排。但如今,谁也别想再让我乖乖听话!”

南父见南向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忤逆他,当即恼羞成怒,抬手便是一巴掌扇过去。

然而,他的手却被南向晚精准地抓住,紧接着,南向晚反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继母脸上。

南向晚看着南父,声音带着一股压力:“看在你是我亲生父亲的份上,这一巴掌我不与你计较……” 随后,她将目光转向继母,眼神如冰刃般锋利,“可你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

南父被惊住了,背脊发凉。

而继母王英则被打得踉跄了几步,随即扯着嗓子大哭大骂起来:“你这丧良心的啊,要遭天谴的,竟然打自己的妈!大家快来看啊!”

病房外其实也早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但这可不是什么讲人情关系的乡里乡亲,而是城里头受过文化教育的人。

那日不明情况就算了,今天闹腾的情况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对父母说白了,不仅偏心,还丧良心,干的都不能叫人干的事。

都是亲闺女,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不叫人太寒心了吗?

南向晚眼神中满是不屑,冷冷地回应:“我妈都已经去世十多年了。你想当我妈?要不要我送你下去,跟她做个伴?” 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冻结,继母被吓得一哆嗦。

哦,群众这下真相大白了。

原来是后娘继妹的关系,这难怪了。

顾母之前也察觉到了南倩倩跟南向晚生活上的区别,一个穿得不差、生活不差,还有一份正式工作。

另一个……就莫摆了。

都是当母亲的人,她此时此刻都有些心疼晚晚这个坚强独立的孩子了,也不知道她以往在这对毒妇愚父身上,受了多大的罪跟委屈。

她美目一沉,直接下达逐客令:“这是我儿子的病房,你们在这闹什么闹?我儿子养病需要安静,无关人等都出去!”

顾父此前派人去打听过南家人的情况,可从旁人口中得来的情报,远没有此刻了解得这么深。

他这才知晓,自幼丧母的南向晚在家中竟过得如此艰难,并且当初这替嫁一事还有这般隐情。

顾校长如此儒雅之人现在也气呼呼地,他摆摆手撵人:“大哥,派人守在病房门口,以后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

顾大伯行事向来雷厉风行,当即叫人将这对夫妻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

南家夫妻还想继续闹,但却被顾大伯一句“再闹就将你们一并送去治安队”给震慑住了,这才肯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但这件事他们绝对跟南向晚没完!

南向晚面对顾家人,倒是收敛起之前的神态,她面露愧疚。

“对不起,顾野征一开始要娶的人确实不是我。所以,我不会赖在顾家不走,等他醒来,我随时都可以和他离婚。”


“放开我!”

这严厉又微颤的声音,终于让男人恢复片刻清明。

他撑在她上方剧烈喘息,汗珠顺着下颌线滴在她锁骨凹陷处,炸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南向晚瞥开眼,稍微平息了一下情绪,才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需要休息。”

“你知道当我看到你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在想些什么吗?”

他低哑着嗓音,呼吸像着了火一般,低喃道:“我以为我当时疯了。”

南向晚一怔。

下一秒,他已倒在了她身上,彻底陷入沉睡。

当晚,他嘴里喊着冷身上却滚烫,南向晚无法,只能脱下湿衣,拿了张旧毛毯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睡。

直到雨停,天微微亮,她摸向他后颈跳动的血管时,才发现那抹不正常的温度正在消退——马钱子的毒性开始中和蛇毒了。

“在这里!”

向导老陈的呼喊声撕开寂静的清雾。

三束军用探照灯的光柱刺破护林站的黑暗,泥泞中深陷的吉普车辙印突然被纷沓的军靴覆盖。

小田挥舞着折断的松枝冲在最前,枝头系着的布条正是南向晚风衣衬里的残片。

五名边防战士敲开木门时,煤油灯早已熄灭。

雷霆伏在南向晚身前低吠,染血的黑黄毛发倒竖,却在看到战士臂章时突然呜咽着侧身。

手电筒光圈里,顾野征的死死环抱着南向晚,两人交叠的阴影投在斑驳墙面上,宛若一对忠贞而痴情的白肩雕。



原来如此,南向晚总算明白了。

这顾家估计是子嗣困难,顾野征以往是死活不肯结婚,眼下好不容易愿意娶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并不能叫顾家满意,他们也只能暂时认了。

“小画眉,顾家真一个孩子都没有?”

不等鸟再开口,便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黄嫂!”

南倩倩梳洗好后,见到黄婶来送早饭,腹中坏水一起,便跟以往一样故技重施想败坏南向晚的人缘。

“你快来看啊,我姐又犯病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匆匆跑来,手里还提着食盒。

“怎么了?”

黄婶是顾家的保姆,平时负责照顾顾家人的起居。

“你看看。”南倩倩指着南向晚,叹声道:“我姐从小就有点不正常。在村里的时候,她就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对了,她还偷邻居家的鸡藏被窝里……”

造谣简直离谱。

“神经。”南向晚白了她一眼。

“姐,你也别怪我说实话。”南倩倩故作委屈:“你刚才对着一只鸟又说又笑的,我着实被吓到了,你这疯病什么时候才能治好啊。”

黄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想到这种女人有可能会是野征少爷的媳妇儿,她就觉得膈应。

“我去告诉夫人。”黄嫂放下食盒转身就走,嘴里还在愤懑不平嘀咕着:“这样的人可不能留在家里。”

南向晚见南倩倩好似十分满意黄婶的反应,白嫩的小脸上全是奸计得逞的得意。

“你信不信,顾夫人根本不会去理这种谗言?”

南向晚拎起食盒,将里面营养但油脂较少的菜肴选出来,然后坐到桌子上慢慢用饭。

她决定减肥了,因此在饮食上需要格外注意一下,另外她还得加强锻炼,加速身体的新陈代谢。

南倩倩看她挑菜的动作,心底嘲笑,这肥婆现在倒是想起减肥了,可就算减下来又怎么样?

胖着是肥猪,瘦了还不是一样是个丑八怪。

她自信地抬起下巴:“我才不信呢,黄婶可是顾夫人的亲信,她的话顾夫人肯定会信。”

死肥婆,你等着顾夫人将你撵出顾家吧。

然而,南倩倩兴奋期待了一个早上,却始终不见顾母来找南向晚的麻烦,她气得直跺脚,却不明白为什么。

但南向晚却知道。

顾母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高智份子,她南倩倩以往拿来对付那些市井小民的招术,在顾家却不一定好使了。

至少在顾母看来,她们俩属于一丘之貉,她没必要插手这俩姐妹内讧的腌臜事。

隔日清晨,南向晚在墙院下绕圈跑步,可跑了两圈却觉得肚子不舒服,隐约抽痛,于是她就不勉强自己,选择了快走散步。

却听见树上传来“啾啾”的鸟叫。

一抬头,是昨天那一只画眉鸟。

画眉鸟停在枝头,轻轻啄了啄羽毛,忽然开口道:“顾家的新娘,你要小心你妹妹,她昨晚偷偷进了顾校长的书房。”

顾父是名校的校长,平日里书院内摆放着他的大部分重要文件,乃私人重地。

南向晚眼神微动:“她做了什么?”

“她在顾校长书房好像翻找着什么……”画眉鸟跳到窗台上,灵巧的小头转动着:“对了,她还撕碎了几张纸塞进你的床铺下,说是要让你被顾家撵出去。”

南向晚的目光依旧平静,但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她轻轻点头:“多谢。”

“不谢。”

小画眉欣喜地吸收着从南向晚身上传来翠绿色的气息。

只要一靠近她,它就忽然开智了,跟她“说话”,它更能获得一种神奇的能量,让它又舒服又健康,所以它很喜欢这个顾家新娘。

南向晚刚回到后院,南倩倩早已等候多时,她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硬扯着她朝顾家书房走:“姐,你怎么在这儿?顾校长正到处找你呢!”

南向晚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向她:“找我?”

“是啊。”南倩倩眼底闪过一丝诡光,但很快被担忧掩盖,她小声道:“顾伯伯今天要主持学术交流会,可他的演讲稿不见了。黄嫂说昨晚好像看见你进过书房……”

南向晚没有立即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南倩倩。

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让南倩倩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我没有动过顾校长的稿件,你应该知道吧?”南向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南倩倩心脏顿时漏了一拍,她一脸无辜讶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话未说完,顾校长和顾母已经匆匆赶来。

顾校长的脸色铁青,手中的公文包紧紧攥着,显然已经找遍了其他地方。

“南向晚。”顾校长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郑重问道:“你昨晚是不是进过书房?”

南向晚抬眼看向他,目光坦然:“没有,未经你允许,我不会擅自进入私人领地。”

“可演讲稿呢?”顾母严厉地盯着她,口吻并不友善:“你老实说,是不是你不小心拿走了?”

南向晚对上顾母的视线,目光不卑不亢,半分没有示弱的意思:“我没做过的事情无法承认,但假如事情紧急,稿件的事我可以帮忙。”

南向晚知道南倩倩想做什么,但她不会给对方这个机会的。

“帮忙?”南倩倩故作惊讶,但实则鄙夷:“姐,你可别逞强。这可是学术交流会,来的都是大人物,你连个高中都没有毕业的人,要是出了差错……”

南向晚没有立即回答。

她知道南倩倩指定是想要将人引到她们房间,然后当众揭发被藏在床铺下的演讲稿,栽赃嫁祸给她。

目的很简单,叫她身败名裂,再无脸待在顾家。

她南倩倩倒是想得美。

当时她嫌贫爱富时,为甩锅给自己机关算尽,眼下重生了,后悔了,又想各种栽赃陷害抢回去。

若是原主在,只怕会被她欺负得哑口无言,可南向晚却不是那面团任她揉圆搓扁!

“我知道你们信黄婶的话,不会信我,但与其这样争执不下,耽误了顾伯伯要紧的正事,不如重新草拟一份演讲稿应应急。”

顾母顿时怒火中烧:“你说得容易!那可是老顾准备了几个月的心血啊,若能重新再写一份,他又何必着急成这样?”

顾校长撑抚着额头,血压急涨,叫他的头开始晕眩。

“老顾!”

顾母一慌,赶紧扶住他。

“这可怎么办啊!今日我这个顾校长若登不了台,岂不耽误了大事?”

南倩倩也有些被眼前这阵仗吓到了,她没料到那一份演讲稿如此重要,可她撕都撕毁了。

可这样……说不定更好。

南倩倩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奸狠。

那份演讲稿越重要,等他们发现那一份被撕碎的演讲稿就藏在南向晚的床铺底下,那事情就会越严重,她就不信这一次她还赶不走南向晚。


门被重重推开。

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给屋内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倩倩……”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

南向晚的心猛地提起。

红盖头被人一下掀开,她抬头,对上了一双迷离恍惚的眼睛,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平日里凌厉的目光此刻变得柔和了许多,像是被酒精融化了棱角。

顾野征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胸前别着大红花,可此刻,他的眼神涣散,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踉跄着向前一步,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你……”南向晚刚想开口,就被他一把拉入怀中。

“别说话。”他的呼吸灼热,喷在她的耳畔。

南向晚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快得惊人。

他的手掌滚烫,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灼人的温度。

她忽然惊觉不对劲,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顾同志,你清醒点,你是不是喝醉了……”她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我没醉……”他目光很深,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我知道你是我的新娘……”

不是,她不是!

她只是一个替嫁,等他得知真相时,她就可以自由了,哪怕她还挺馋他这类型的军官帅逼,可强扭的瓜不甜,她也没打算跟他发展些什么。

南向晚能感觉到他的手抚过她的腰际,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锁骨和一小片麦色的胸膛。

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不是,这南倩倩所谓的办法……该不会是给他下药了吧?!

而且这药绝对很猛,都能将母猪看作貂蝉的程度。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心颤的味道。

“顾同志,你现在是不是很热啊?”

唉?奇怪了,她也觉得好热啊。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随着他微微垂眸的动作轻轻颤动。

“嗯……”他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衬得他的五官更加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条硬朗,却因醉意而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慵懒。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此刻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却莫名让人觉得性感。

“老婆……”他低声唤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醉意的慵懒,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低沉而磁性。

南向晚瞳仁放大,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要命了,她发现其实她意志力并不强。

再看,再看她就把他吃掉……该死,南倩倩该不会也给她下药了吧?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顾野征,褪去了平日里的冷硬外壳,整个人显得柔软而真实。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灼热的温度,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进去。

他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袖口卷到手肘,小臂的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青筋微微凸起,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你知不知道,你今晚特别好看?”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像是羽毛轻轻扫过她的心尖。

“顾野征……”她拼尽全部的理智想唤醒他:“别这样,你快醒醒,你中药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了她,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

他却像是没听见,低头靠近她,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却在最后一刻停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别躲……”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压了下来,带着酒气的温热触感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他的吻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丝侵略性,却让她无法抗拒。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衬衫,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像是被烫到一般:“不……”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交融在一起,仿佛再也分不开。

这一夜,红烛燃尽,蜡泪堆叠如小山。

——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房间,细碎的光斑在地板上跳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

南向晚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顾野征挺拔的背影。

他站在窗前,晨曦裁剪出他利落的轮廓,军裤笔挺地贴在他的腿上,勾勒出修长的身形,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冷峻。

然而,那张俊美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反而写满了不可置信和压抑的怒火。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冷得像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你是谁?南倩倩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意。

南向晚猛地坐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落。

她又赶紧将它扯上来遮住自己身上的斑斑痕迹。

“我是南向晚,南倩倩的姐姐。”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眉恰似破晓时划破暗夜的闪电,凌厉中带着不羁,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剖开看个清楚。

“你说,你、叫、南、向、晚?”

这名字,哪里不对劲吗?

南向晚缩了下脖子。

“是的,她不愿意嫁给你……”南向晚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尽量温和歉意:“所以南家就逼我替嫁,昨晚我本想跟你讲清楚,可是……”

可是就忽然干柴烈火了。

“你们……”顾野征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他突然失笑,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们竟敢合起伙来骗我?”

南向晚看着他暴怒的样子,生怕他会失去理智揍她一顿泄愤。

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一定觉得自己被耍了,被愚弄了。

他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欺骗。

“对不起。”她立刻端正态度,语气全是无奈和歉意:“但这件事我真是被迫的,我跟你一样是受害者。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如果你想要离婚,我同意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立刻就收拾起来走人。”

顾野征目光在她臃肿又白皙的身躯上扫过,见她举起的手臂上青青紫紫大片淤血,而脖子锁骨处,却是朵朵艳丽的红痕。

他目光倏地一刺,想起了昨晚的某些片段,立即瞥开了视线。


南向晚当即惊喜地冲上前,她颤抖的手指抚过干枯的茎叶,叶片背面蛛网般的紫色纹路与顾校长书房中手绘插图完美重合。

鼠群在她身后发出细碎的吱吱声,像是催促又像是邀功。

她小心将半边莲扒拉出来,余光瞥见鼠群再次出动,正将某种黑褐色的块茎往洞穴里拖。

那些块茎裂开的断面渗出乳白色浆汁,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是剧毒的马钱子!

她暗吸一口气,眼神发怔,只觉一切都很玄幻。

她能感知到它们的心声,甚至现在还能通过自己脑中图像记忆连接,让小动物们准确地为她办事,寻找物品。

——

护林站的门被撞开时,雷霆龇着牙跃起,又在嗅到熟悉的气味后化作一声呜咽。

南向晚浑身滴着泥水,发间缠着断藤,掌心里紧攥的草药却完好无损。

顾野征仍保持着抓握的姿势,只是五指已僵硬得掰不开。

“顾野征——”

她虽然已经累得连喘气都顾不上,却还是没有半分耽搁,将捣碎的草药给他敷上伤口。

当最后一片马钱子叶塞进他齿间时,男人突然睁眼,烧得通红的瞳孔里映出她狼狈的脸。

他的手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扣住她后颈,额头相触,他滚烫的呼吸混着血腥气扑在她唇畔:“……你终于回来了……”

煤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

南向晚僵在原地,冻得紫红的唇瓣微张,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混沌渐渐化作某种深暗的旋涡。

“嗯,我回来了。”

顾野征的手突然扣住南向晚的腕骨,他掌心烫得惊人,虎口枪茧刮过她腕间跳动的血脉,像砂纸蹭过丝绸。

“冷……”他喉间溢出混沌的呻吟,另一只手却扯开浸透血污的军装衬衣。

精壮的胸膛在昏光中起伏,旧伤疤与新渗的血痕交错成网,随呼吸扫过她被迫抵在上方的手肘。

南向晚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骤然翻身的力道掀倒在草垫上。

顾野征的膝盖卡进她双腿之间,滚烫的额头抵着她颈侧动脉,鼻尖无意识地蹭过她锁骨处的淤青。

血腥气与马钱子苦涩的药香混作一团,随他喷洒在耳后的喘息钻进毛孔,让南向晚又烫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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