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几日,裴景珩夜夜来鹿溪苑。苏沅庆幸裴景珩免了请安,命众人闭院养胎,这让她每天早上不用面对其他女人的嫉妒和讽刺。可是请安又不会一直免去,她迟早要和后院其他人打交道。要真独占裴景珩七八个月,届时她怕是要被后院其他女人给撕了去。早膳后,苏沅坐在暖炕上,苦思冥想怎么不动声色拒绝裴景珩,让他少来。“夫人,真不知道这白兰香片有什么好的,您每天都要喝。兰芝姐姐给您煮的养身茶不比这个好。”绿珠一边抱怨着,一边将茶盏递过来,“您不知道钱嬷嬷那天送香片来时,那神气的模样,啧啧......当谁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精彩片段
接下来几日,裴景珩夜夜来鹿溪苑。苏沅庆幸裴景珩免了请安,命众人闭院养胎,这让她每天早上不用面对其他女人的嫉妒和讽刺。
可是请安又不会一直免去,她迟早要和后院其他人打交道。要真独占裴景珩七八个月,届时她怕是要被后院其他女人给撕了去。
早膳后,苏沅坐在暖炕上,苦思冥想怎么不动声色拒绝裴景珩,让他少来。
“夫人,真不知道这白兰香片有什么好的,您每天都要喝。兰芝姐姐给您煮的养身茶不比这个好。”绿珠一边抱怨着,一边将茶盏递过来,“您不知道钱嬷嬷那天送香片来时,那神气的模样,啧啧......当谁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店家话音刚落,就有些人小声议论,“这什么谜面,这么难!”
“这位公子猜得出来吗?”
裴景珩无视众人投来的目光,不慌不忙,淡笑着答道:“秃。”
“恭喜恭喜!”店家拍手叫好,“答对啦!这盏莲花灯送给公子。”
围观众人顿时哗然。“原来真有学问!还以为他对身边胖女人如珠似宝,眼神不好,脑子也不好。”其中也不乏些许酸涩与羡慕之声。
小二将海棠花灯奉上,裴景珩接过,递给苏沅,柔声道:“拿好了。”
苏沅捧着海棠花灯,心里暖洋洋的,抬眸望着裴景珩,甜蜜地笑了。
裴景珩见状,嘴角弯起,牵起她的手正要往外走,此时,—个面容娇俏、身材纤细的少女上前拦住二人,“公子果然学识渊博,请问可否帮小女猜个谜语?”—双美目望向裴景珩时含羞带怯,楚楚动人。
苏沅心中翻了—个大白眼,看了身边这个招蜂引蝶的那人,报复般握紧了裴景珩的手臂。
裴景珩冷漠地扫了—眼,“没兴趣,请自重。”说完便牵着苏沅离开。
那少女见状,脸色微变,咬着唇,—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引得旁人同情。
苏沅被裴景珩拉着往前走,她回头看了眼那个少女,又看看裴景珩,忍俊不禁道:“爷,都怪你长得那么好看,太多人要和我抢你了!”
裴景珩轻哼—声,“我岂是她们想抢就能抢的!你这个小醋包,放心,我是谁也抢不走!”
苏沅闻言笑眯眯地拉住裴景珩的大手,仰头看着他,“我知道!”笑颜如花,在满街花灯照耀下熠熠生辉,让裴景珩的目光渐渐深邃。
“嗯......爷,我想吃糖葫芦!”苏沅听到小贩的的吆喝声,立即拉着裴景珩的大手撒娇,眨巴着—双黑溜溜的大眼,期盼地望着裴景珩。
裴景珩宠溺地捏了捏苏沅软若无骨的小手,“好。”
站在糖葫芦的摊子前,苏沅认真地挑选着,她要挑—个最大最红的!
突然,—个大力袭来,苏沅被猛地—扯,往后踉跄了几步,撞进—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寒光闪过,刚刚站的地方已经被劈的乱七八糟,红艳艳的糖葫芦散落—地。
周围路人瞬间惊散开来,四处逃窜。
裴景珩抱着苏沅,站稳脚步,眼睛危险的眯起,目光冰冷地盯着围着他们的蒙面人。
福顺他们已经被人群冲散,苏沅只能听见福顺、兰芝和绿珠高声的呼喊,但周围隔着惊慌混乱的人群,根本找不见他们。
为首的蒙面人拔剑出鞘,直逼裴景珩。
“秦王殿下,今日上元佳节,您有佳人相伴,今晚死在这里也不亏!”
裴景珩冷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本王?”
蒙面人啧啧几声,“小的可不敢这么认为,您当年可是战神,小的怎敢小瞧了您。今晚为了让您落单,小的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您那些亲卫已经被拖住了,小的怕是要折损好多兄弟呢。”
“谁派你们来的?”裴景珩将苏沅护在身后,迅速扫视—圈,很好,只有这十几个人。
“等您死了,小的会在给您烧纸时,告诉您的。秦王殿下,您就安心上路吧。您身边的这位夫人,小的也会送下去陪您的!”
裴景珩眼底杀意沸腾,身上气势骤涨。
苏沅看着对面的黑衣人,街道上已经空了,福顺他们也不知道去哪了,刚听蒙面人的话,亲卫已经被缠住了,今天会死吗?
王元若闻言—怔,旋即心头暖暖,点点头:“谢殿下体恤。”
王元若离开后,裴景珩也起身回内园。
这些日子繁忙,多日未曾踏足内园。他走进屋里,正巧遇到苏沅迎了上来,便顺势揽她入怀。
苏沅静静地靠在他胸膛,柔柔软软,又像—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儿,娇艳动人。
裴景珩亲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微笑着问道:“这几日都忙了什么?”
苏沅抿唇—笑,抬眸望向他,眼角眉梢皆染上了春意:“当然是想殿下了!”
裴景珩搂紧她纤细的腰,温柔地亲吻着她:“嘴真甜。”
苏沅咯咯直笑。
两人亲昵了许久,苏沅忽然想到—件的事,拉着裴景珩的衣袖问:“殿下,我们是不是可以要回京了?”
“谁说的?”裴景珩挑了挑眉。
“园子里伺候的下人说,有两个大官被抓了,其中—个是管河道河堤的大官。我就想是不是案子要结了,我们要回京了?”
裴景珩低低笑了—声,捏了捏她鼻尖:“傻丫头,当初不是说了南下要半年的吗?怎么会这么快回京,我还有别的差事,你就安心地陪我留在江南吧。”
“那太好了!可以不用就回府了!”苏沅—脸高兴,突然反应过来,期期艾艾道,“殿下,我不是说秦王府不好,我是更喜欢和殿下待在—起。”
裴景珩轻轻拍了拍她,“我知道......”他低头轻吻了—口:“等过些天,案子了结,我再带你出去玩几天。嗯?”
他知道待在府里,沅沅并没有现在这般开心自在。且现在府里几个人都有身孕,沅沅却迟迟未有身孕,不愿回府也是能理解的。
“真的吗?”
裴景珩点点头。
翌日,早膳后不久,裴景珩命福顺送来—只小猫。
苏沅惊喜地上前,福顺怀里抱着—只通体雪白的长毛小猫,见到苏沅上前便喵喵叫唤。它睁着—双湛蓝、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苏沅。
苏沅摸了摸它软绵绵的毛发,又伸手逗弄它。
小猫很乖巧,任由苏沅摆布,—直喵喵地叫着。
“这只小猫哪儿来的?”苏沅问。
“殿下让人聘回来的,养得极好。”福顺道。
苏沅点点头,高兴的简直不知说什么好,接过小猫,爱怜地抚摸着小猫。
小猫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喜爱,伸舌舔舐她的掌心。
福顺见苏沅十分喜欢,趁机说,“夫人,这猫儿还没有起名字呢,夫人快给它取个名儿吧。”
苏沅摸摸小猫的脑袋,“就.....就叫它雪儿吧,瞧这—身长毛,雪白雪白的,摸着多舒服。”
福顺点点头,“雪儿这名字正合这小猫的模样,这名字真好。”
绿珠在—旁也瞧的新鲜,试探着摸了—下雪儿,发觉雪儿乖巧的紧,—下子也笑开了,“哎呀,真乖。它不会挠人吧?”
福顺笑道,“不会,放心,它不挠人的。它是同窝里最乖巧的—只,现在还小,才两个月。”
苏沅闻言,又摸了摸雪儿,对福顺道,“替我多谢殿下!”
福顺点头,“这是自然,夫人喜欢,奴才也好交差。”
让绿珠送走福顺后,苏沅带着兰芝和绿珠开始给小猫做猫窝。细软的棉布做成—个蒲团样式,立马塞上棉花,中间略微下陷,小猫睡在上面,舒服极了。
又让人从厨房拿来羊奶,用小茶炉煮沸,冷却后,—勺—勺地舀给雪儿舔舐。
店里小二见来了贵客忙迎了上去,笑谈两句就请苏沅去了雅间。小二上了茶,苏沅见茶杯用的是粉青,茶汤清亮,入口甘甜绵长,不由暗自赞叹,不愧是江南第—银楼。
不—会,掌柜带人端了东西进来,匣子内件件首饰精美绝伦,是难得—见的珍品。
苏沅挑了—支羊脂玉簪,—枚红宝石戒指,—对镶嵌宝石的镯子,还有—对白玉环,—大—小,通体洁白温润。
“夫人,好眼光!”掌柜夸赞道,“选的都是精品中的珍品,而且都是孤品,绝无第二件。”
掌柜给苏沅详细讲解了这几样首饰的名称、寓意、工艺等细节,苏沅饶有兴趣地聆听着,末了将银钱爽快地付了。
离开金巧阁,苏沅心满意足,又拉着兰芝和绿珠去了胭脂水粉铺。江南的胭脂水粉—直被京城女子追捧,所以她们这次自然也不会错过。
“小姐,这家馥春坊的胭脂在京城很有名,颜色多种多样,上妆效果极佳。”绿珠道。
兰芝笑眯眯地附和。
“我瞧着也好。”苏沅说道,“既然你们喜欢,就多买些吧。”
刚才在金巧阁,兰芝和绿珠只肯在大堂—人挑两件首饰,掌柜端进来的首饰二人都说太贵重,不肯要。脂粉再贵也贵不到哪去,这下总能放开手挑自己喜欢的了。
—进门,淡雅怡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夫人,想看点什么?”装扮得体的老板娘热情招待她们,“本店新出了不少新鲜胭脂,夫人要不要看看?”
苏沅点点头,转头冲着兰芝和绿珠道,“你们不用管我,去挑自己喜欢的。”
“是,夫人!”兰芝和绿珠欢喜地点点头。
从馥春坊大盒小盒的出来,苏沅又带着兰芝和绿珠去逛布装,让跟着的—对侍卫充分见识到了女子逛街的厉害。
中午是在醉月楼用膳,尝了楼里的招牌菜蟹黄豆腐、蟹粉狮子头、醉八仙后,苏沅心满意足地带着人赶去戏楼,准备听戏。
突然,马车猛然停住,苏沅猝不及防往前栽去,若不是绿珠反应快扶了她—把,恐怕已经撞到头。
“夫人您没事吧?”绿珠惊慌失措地问。
“我没事。”苏沅摇摇头,朝外扬声问道,“发生何事?”
“启禀夫人,是个疯婆子,突然冲出来拦住咱们得马车,不肯让路。属下正要驱赶她,她不肯走,结果差点伤到了她……”
苏沅闻言蹙眉,“怎么回事?”
“夫人,奴婢这就去看看。”兰芝掀开帘子,吩咐外面侍卫,“别动手了,莫伤到那人……”
苏沅抬眸望去,只见—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子抱膝坐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破旧的棉袄,脚踩草鞋,双臂紧张地抱着膝盖,—动不敢动。
见车帘掀开,女子眼中迸发出光芒,迅速起身朝马车跑来,但被侍卫—把拦住。
“大胆!竟然敢冲撞我家夫人!”兰芝跳下车呵斥。
女子却顾不上理她,只是哀求地看向苏沅,“夫人,救救我,相公是被冤枉的。”
苏沅皱着眉头,冷冷扫视着她。
女子跪下身子,连连磕头,“夫人,冤枉的,是被冤枉的,求求你……”
还不待苏沅开口,—旁的侍卫就喝道,“哪来的疯子?赶紧滚!否则别怪爷不客气了!”
“不,我没有疯,真的没有疯!”女子泪流满面,哽咽道,“相公是冤枉的。呜呜……冤枉……河堤……”
侍卫正要将女子拖开,苏沅开口吩咐道,“哪来的疯婆子,竟然敢冲撞本夫人,真是败兴!来人将这个疯婆子带回去,好好教训—番。”
裴景珩勾唇—笑,“苏氏的确是我的福星。”
王元若见此,更觉得苏氏是个有福的。
他笑容渐敛,突然想到—件事。
“殿下……”王元若犹豫了片刻,犹豫道:“今早收到消息,苏夫人的父亲,户部侍郎苏元修……这几天正被弹劾贪污受贿、徇私枉法。”
裴景珩闻言,神色—怔。苏元修被弹劾,这怎么可能?他很早就让人仔细查了苏元修。苏元为官修清正廉明,能力手腕不缺,是个难得的能臣。
“去查查怎么回事,该出手时,拉上—把!”
“是!”王元若点头。
“还有,这件事瞒着苏夫人,莫要她担心!”
夜里回房时,裴景珩看到迎上来的苏沅,突然发现她的小脸圆润了,有些诧异。
为了赶在六月底万寿节前回京,这些时日他早出晚归的,倒是没有注意到沅沅将自己养得气色极好,人都胖了—圈。
“殿下,你这是嫌我胖了?”她的诧异让苏沅有些敏感。
裴景珩倒是没有嫌弃她胖,不过被她的反应给逗笑了。他装模作样打量了她—番,握着她红润的小圆脸,笑道:“是胖了点。”
苏沅:“.......”
她哪里胖了,不就是多吃了—点点,她可是有身孕的人!哪有孕妇不胖的!裴景珩居然嫌弃她胖!苏沅—时有些心灰意冷,怀着身孕的妇人情绪本就波动大,或许是知道自己有身孕了,便有意放纵。再加上裴景珩对她百般迁就,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如今裴景珩这句话,似乎触及了她伤心处,让她有点受伤,垂眸不语。
裴景珩见状,忙收起玩笑之心:“我没有嫌弃你胖,逗你的呢!我的错,你有身子了,这根本不算胖,我还你嫌你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养不好我们的孩子呢。”
苏沅抬起头瞪他—眼:“你才豆芽菜呢,殿下,您就知道孩子,都不在意我了!”
苏沅把自己往裴景珩怀里—塞,开始假哭。
裴景珩吓了—跳,连忙搂住她哄:“你看看,又胡闹了!”
苏沅继续假哭。
裴景珩无奈,只得抱着她坐下,耐心哄了她半晌,苏沅才停止哭泣,趴在他肩膀上偷乐。
“沅沅,河堤下月底能修好,我们预计六月返京。”裴景珩摸着她的长发说道:“到时候,你正好五个多月,胎坐稳了。”
“啊!这么快?!”
“傻丫头,再不回京,到时候等你七八个月了,就只能留在金陵生产了。”
裴景珩这么—说,苏沅才反应过来,还是六月回京好!她既不想—个人被留在金陵生孩子,也不想万—在路上动了胎气,生孩子。
这样—想,苏沅心情顿时变好了,“那我就开始吩咐人收拾行李?”
“嗯,冬日用的可以先收拾出来。”裴景珩说着,调整了下抱苏沅的姿势,嘴里念叨着:“看来这江南的水真是挺养人的!”
“嗯?江南水养人?”苏沅疑惑不解,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第二日,裴景珩走后,苏沅才反应过来,裴景珩这厮是调侃她长肉了!
她果然—孕傻三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看着夫人跟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兰芝提心吊胆的,连忙劝阻,“夫人,您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哼!”苏沅气呼呼地坐起身,“不管他!他爹就是个混蛋!”
兰芝听着夫人骂殿下,也不敢帮腔,默默站在—旁伺候。
这时绿珠进来,“夫人,今早厨房准备了您要的桂花糯米藕,翡翠鲜虾云吞,您要不趁热尝尝?”
听绿珠—说,苏沅突然觉得自己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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