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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陈远卿卿)

陈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唤我。“明歌,醒醒明歌。“我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才发现,是长安师兄在帮我轻轻的擦去眼泪。我艰难地起身,这才注意到,陈远也在。“明歌……“想是长安师兄同他讲了前因后果,我只觉得,他这两个字叫的极为艰难。换来的只是我的沉默。知晓了前因后果的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无比可笑。孟念卿毁了别人的姻缘,自要用她自己的偿还。只是造化弄人,我的一部分神识依附在了她身上,也要承担部分因果。不知道是这术法难度极大,还是长安学艺不精。我还是觉得难受的紧。我只是盯着陈远,不发一言。一时间屋内安静的有些可怕。甚至可以听到外面簇簇飘落的雪花。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面露颓丧,哪还有半分少年将军的样子。我的心好像是被人紧紧握住了一...

主角:陈远卿卿   更新:2025-04-07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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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远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歌(陈远卿卿)》,由网络作家“陈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唤我。“明歌,醒醒明歌。“我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才发现,是长安师兄在帮我轻轻的擦去眼泪。我艰难地起身,这才注意到,陈远也在。“明歌……“想是长安师兄同他讲了前因后果,我只觉得,他这两个字叫的极为艰难。换来的只是我的沉默。知晓了前因后果的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无比可笑。孟念卿毁了别人的姻缘,自要用她自己的偿还。只是造化弄人,我的一部分神识依附在了她身上,也要承担部分因果。不知道是这术法难度极大,还是长安学艺不精。我还是觉得难受的紧。我只是盯着陈远,不发一言。一时间屋内安静的有些可怕。甚至可以听到外面簇簇飘落的雪花。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面露颓丧,哪还有半分少年将军的样子。我的心好像是被人紧紧握住了一...

《长恨歌(陈远卿卿)》精彩片段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唤我。

“明歌,醒醒明歌。

“我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才发现,是长安师兄在帮我轻轻的擦去眼泪。

我艰难地起身,这才注意到,陈远也在。

“明歌……“想是长安师兄同他讲了前因后果,我只觉得,他这两个字叫的极为艰难。

换来的只是我的沉默。

知晓了前因后果的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无比可笑。

孟念卿毁了别人的姻缘,自要用她自己的偿还。

只是造化弄人,我的一部分神识依附在了她身上,也要承担部分因果。

不知道是这术法难度极大,还是长安学艺不精。

我还是觉得难受的紧。

我只是盯着陈远,不发一言。

一时间屋内安静的有些可怕。

甚至可以听到外面簇簇飘落的雪花。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面露颓丧,哪还有半分少年将军的样子。

我的心好像是被人紧紧握住了一般,有些难以呼吸。

长安师兄向我伸出了手。

“跟我走吧,明歌。

我们去新南郡与师父会合。”

我一时有些恍惚,鬼使神差的再次想起了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

“待臣凯旋,便求娶公主,可好?”

“好。

“我看着面带期冀的师兄,重重的点了点头。

却不想一下子被陈远拽住。

“别走,明歌。

“我只轻轻的拂开他的手,一字一句道:“陈远,我看不起你。

““你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害死孟念卿的另有其人,你只是舍不得你现今的荣华,不敢放手一搏,只得把错归咎到我的头上。”

“你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她骗你,只是觉得比起嚣张跋扈的楚明歌,小意温柔的孟念卿更像你记忆中救下来的意中人。”

“所以她的谎言即便是百般纰漏你也会相信。”

“可是你忘了,你的地位,你的权柄,都是我父皇赐给你的。

““更何况,这上面还沾了她的血。

“我最终还是没有留下来。

长安师兄不知从哪弄过来了一匹汗血宝马,带着我连夜离开。

我坐在他的身后,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皇城,心里不免酸涩。

春寒料峭,虽说雪已经停了,身边呼啸的寒风虽被遮挡住了大半,但脸上却还是能感觉到细细的刺痛。

我把头抵在了长安的后背上,又听见他担忧的声音。

“别哭了,会把脸冻伤的。”

“我没哭。”

我的脸一整个埋在他厚实的披风里,语调闷闷的。

“就是有点冷罢了。”


我因此便被囚禁在将军府内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非召不得外出。

一想到这,我便觉得气闷,剧烈的咳嗽起来。

长安师兄有些慌乱的给我倒了一盏茶,我接过茶盏,抬头看向了他:“师兄,现在外面情况如何?”

这将军府内的奴才嘴巴极严,我打探了许多时日,始终没有一点讯息。

面前的男人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思虑良久,最终才不露声色道:“先帝驾崩那日,陈远对外宣称,你在将军府内听到钟声,哀恸过度,是以身亡。

““新帝念在你生前与陈远情投意合,于是允了他的要求,并未将你安葬在皇陵。”

好一个情投意合。

我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冷笑一声。

“倒是四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也不枉他费尽心思图谋一场。”

长安师兄的眸色黯了黯。

“继承大统的……是五皇子。”

“他在四皇子身边安插了一个名叫宋南的眼线,得以知晓他的全部计划。”

“只是,新皇应该确实认为你已经死了,所以再未探听你的讯息。”

言毕,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有些讽刺的笑出声来,捏着茶盏的手不免又紧了紧。

眼下,我唯一不解的,便是陈远。

明明同他解释了许多遍,孟念卿的死与我无关,他又为何如此笃定。

思虑过后,我却才似想起了什么,直勾勾的看着长安:“师父他老人家呢、”回答我的,便只是冗长的一声叹息。

‘先前为了救治先帝,师父已损耗了大半修为。

““而今,为了保全你,他答应陈远去寻找生死人,肉白骨的法子,救活孟念卿。

“我沉默良久,终是下了决心,幽幽开口:?”师兄,我记得,你曾在给我写的信中提到过一种回溯之术。

“长安点了点头;“只是这种术法极为凶险,需以过去之人的身体为媒介,引入现世之人的神识,施法者便可看到过去之事。”

他看了看我,脸上渐渐镀上一层不安。

屋子里安静了许久,末了,他缓缓开口。

“你可要想好了,现今木已成舟,即便你真的回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我点了点头,“无需改变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在陈远出征的三个多月里,与他的卿卿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至于无论我如何解释没有杀人,他都不相信。

本该是初春的晴朗天气不知何时变得阴郁,竟又细细密密的飘起了雪花。

直至银霜满地,上下一白。


很快,我派人四处打听陈远是否有家室婚约的消息便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

父皇对我,一向是极为宠爱的。

甚至有我会被封为皇太女的传言,引得一众人趋之若鹜的来巴结我。

可不知为何,这次,在我向父皇说明了自己的猜测,觉得此事十拿九稳后,父皇却罕见的摇了摇头。

“陈远那小子,只怕是个不堪托付的。”

我摇了摇头,用帕子拭了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我知道父皇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从母妃走后,父皇常年忙于朝政,女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只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求您可怜可怜女儿吧。”

许是拗不过我,又或许是想起了我的母妃,父皇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看来真的是躲不掉啊。”

我兴高采烈的扣头谢恩,完全没有在意他说了些什么。

而后几天,我便在永宁宫里焦急的等着消息。

少女怀春,在所难免。

贴身宫女冬蕊被我一会愁容满面,一会娇羞无措的样子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请罪。

“奴……奴婢伺候不周,不知公主殿下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传太医。”

我有些小小的错愕,转身去看铜镜,发现自己的表情确实有些难以言喻,继而叹了口气,道:“你说,万一陈远直接和父皇说,他不想娶我,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冬蕊见我只是问这个问题,随即长长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公主殿下天人之姿,云阳将军一定会答应的。”

我心里略略宽慰了些:“但愿真如你所说吧。”

正如冬蕊所说,陈远没有拒绝父皇的赐婚。

按照传话太监的原话说是:“云阳将军说待到平定北疆叛乱、凯旋归来之时,就会准备迎娶公主。”

“只是……”小太监略有停顿,支支吾吾的补充道。

“奴才看、看将军的表情,似乎很是犹疑。”

我本来因为他接受了赐婚而高兴,听到这句话,不免又有些烦躁。

遂摆了摆手,示意让小太监退下。

又细想了想,察觉出有些不对劲。

这“犹疑”二字用得极妙,看似是在陈述事实,实则暗示陈远并不是那么想娶我。

父皇平日里对我也只是捡着好听的说。

我竟不知,他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的奴才。

我递给冬蕊一个眼色,她也心领神会的悄悄跟上那小太监。

待满屋只剩我一人时,我有些不忿的哼了一声。

说到底,我还是很在意陈远的态度的。

不过,听他的话,倒不像是有了心仪的姑娘的样子。

说不定,他同样也认出了我。

或者,这么多年,他早就有了喜欢的人,只是迫于我的淫威,勉强的答应了……不可能!!!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冬蕊一脸紧张的回来了。

“公主,奴婢跟着那小太监,发现他出了永宁宫后,去见了四皇子。”

我心下了然,四哥面上一向不显山露水,却最为小心谨慎。

这次突然把手伸到我这,无非一种可能。

就是外面我会被封为皇太女的谣言愈演愈烈。

我若是真的嫁给陈远,于他的威胁更大。

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强,趁着陈远外出征战,让我死了这条心。

早知我这姻缘如此坎坷,还不如当初师父师兄离开皇宫的时候要他们带上我呢。

想到这,我突然灵光一现,忙让人取来了文房四宝。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冬蕊一边帮我研墨,一边看着我信的内容嘀咕。

“您师父若是知道,他被比做死马,不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才怪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虽然用词有些粗鄙,但是我形容得难道不是十分准确吗?”

冬蕊有认真的看了看我写的信,思索良久,认真的点了点头:“公主殿下言之有理。”

我写信给师父,求他帮我算一算,陈远之于我,是否算得上是良缘。

又赶在这小将军出征之前,同他见了一面。

见他也是吞吞吐吐,像是有话要问的样子,我便先开了口。

“陈远,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他的眼中好像荡漾起了一潭清波,又很快归于平静。

“嗯,之前微臣觐见圣上时,与殿下有过一面之缘。”

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弯弯绕绕,便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不是那次,我年少时偷偷溜出宫,遇险之时,被一少年所救,我想问……“我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人缓缓掏出来一个孔明锁。

“真的是你!?

“我们俩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只不过,一句是惊喜,一句是疑虑。

我听出来了他的怀疑,急忙解释道:“真的是我,我在走之前还把身上的银钱都给了你。

“他想了想,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

““那……你之前答应的……就是父皇问你……”不知怎的,我突然变得扭捏起来,话都说不好。

眼前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光风霁月,很是动人。

“待臣凯旋,便求娶公主,可好?”

我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下来,在他出征的那天,我趴在城墙上大喊,叫他记得给我写信。

说到写信,我这才想起来,给师傅写的信还在我宫里呢。

只是,还没等我把信寄出去,父皇突然病重,我急得不知所措。

看诊的太医跪在殿外战战兢兢,生怕我一怒之下让他们身首异处。

奇怪的是,父皇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些,他屏退了众人,连几位皇兄的求见也一概不允。

父皇看着一脸泪痕的我,轻声道:“朕已经派人去请你的师父和师兄了,这都是命里注定的事,没有办法的。”

“把眼泪擦掉,明歌。”

我顾不得什么礼仪,用手胡乱的抹了抹脸。

面前躺着的男人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一片清明。

“父皇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你的母妃了。”

“这下,终于要相见了。”


再次清醒之时,我的一缕神识已经成功地依附在了孟念卿的身上。

我可以观其所看,受其所感。

她却无法察觉道我的存在。

孟念卿的父亲是个木匠,平时也会钻研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卖给有钱人家的孩子。

也算是能够温饱。

只是现在的她叫的还是孟若。

就在我好奇她为什么改了名字时,一群官兵拿着我母妃的画像带走了她。

她父母想要上前阻拦,被打的吐了血。

听着渐渐远去的哭声,我也感到些许苦涩。

几经辗转,孟若最终被带到了郊外的一处宅子里。

要见她的人,是四哥身边的宋南。

他用一柄折扇挑起了她的下巴,随即满意的笑了笑。

“好,很好,已有九成相像了。”

他用孟若父母的性命相胁迫,让其入宫给我的父皇当妃子。

别无他法,她只得答应。

入宫的原因显而易见。

即便是我不想承认,但她确实要比我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像我母妃。

我心下不屑,长得像又如何。

父皇的一生挚爱,岂是他人可随意替代的?

又恰巧我母妃姓孟,便给她改了那个缠绵悱恻的名字。

孟念卿。

我觉得可笑,四哥为了皇位还真是不择手段,上赶着给自己找小娘。

他亲娘泉下有知,怕不是要气得跳脚。

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孟念卿都在和宋南带来的人学着规矩。

再后来,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他的女儿看上了新贵云阳将军。

他们的的目的,就变成了拆散我和陈远。

孟念卿是以女扮男装混进军营。

美其名曰代父从军。

不过她倒也是个豁得出去的。

为了完成任务,不让父母有危险,获取陈远的信任,硬生生替他扛了一刀。

所以即便是被发现女子的身份也并没有被处死。

如孟念卿所愿,陈远不顾众人的反对,保下了她。

只是苦了一旁看戏的我。

被砍伤时的感觉,远比想象中痛苦许多。

剧痛传来之时,我也连同不堪忍受的孟念卿一起晕了过去。

边塞白骨露野,吹来的风夹杂着一丝血腥的凄楚,就连兵刃上都泛着刺骨的寒意。

行军作战对我来讲都是折磨,更别提挨了一刀。

好在,孟念卿好得很快,我少受了许多罪。

睁眼时,再次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眸子。

“你……可好些了。”

陈远关切地问道。

孟念卿木然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猜,她现在脑子里想的却是如何搅了他的婚事。

只是不难看出,陈远是个品行端方的君子,而且当时很喜欢我。

孟念卿苦于没有办法。

直到有一次她偷看到了我与他互通的信件,了解了我们们的过往。

这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于是在陈远前来看望的时候,假装睡着,假装梦魇,假装把本该属于我们的过往当作梦话说出来。

最后,假装惊醒。

在他有所怀疑梦念卿为何不与他相认的时候,她解开了我送给陈远的孔明锁。

说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理由。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能娶到公主,我当然要为你高兴。”

“又怎么会想要坏你的姻缘呢。”

于是他信了。

我写给他的信都被烧掉了,且再也没回过。

待到孟念卿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已过去了一月有余。

彼时,陈远已经打了胜仗回到京师,求皇帝赐婚。

在前来将军府拜访的人里,我看到了宋南。

他跟在我四哥的后面,向这边看来。

孟念卿点了点头,用口型告诉他。

“一切顺利。”

我实则是很讨厌孟念卿的,因为她毁了我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姻缘。

又或许是因为,她在无人之时的轻声忏悔。

她说我已经拥有的够多了,待她完成任务,保全父母的时候,会用一生去赎清自己的罪孽。

切,假惺惺的演给谁看。

想想,又觉得她有些可怜。

毕竟我知道,她没这个机会了。

很快就到了我来到将军府的那天。

九声丧钟如期敲响,眼前的楚明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孟念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觉得周身冰冷,口中一阵腥甜。

脸上的笑还没有褪去,便失了力气,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或许是再次听到钟声的悲恸,亦或许是这毒药的药性实在太强。

受其所感的我只觉痛入骨髓,百爪挠心。

孟念卿听着侍女告诉冲进来的陈远,是我害了她时,想要张口替我辩解。

却发现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个傻姑娘。

如若不让陈远认为是这样,又怎么能保证在她离开后,他不会娶公主。

四哥又怎会心安。


“不知将军唤妾来所谓何事,若是没什么要紧的,妾便退下了,”我顿了顿,随即又补充道“妾的猫还没喂。”

坐在不远处的陈远一声嗤笑,对着一旁添茶的丫头说了些什么后让她退下,看向我的目光,满是讽刺。

“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对一个畜牲如此上心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将军喜欢什么样的人,卿卿便是什么样的人。

看着陈远逐渐黑下来的脸色,我勾起嘴角又道:“将军为何面色不虞,可是卿卿说错了什么吗?”

盛满水的茶杯在我脚边摔了个粉碎,我面不改色的盯着暴怒的陈远。

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用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案台上。

楚明歌,你永远没资格提这'卿卿'二字。

你杀了她,现在又一心求死,我却偏不如你所愿,”他气的目眦欲裂,却又像疯了一般在我耳边轻笑。

“我要你顶着她的身份,一辈子,屈辱的活着。”

就在我被掐的呼吸越发困难时,陈远将我一把抱起,扔到了屏风后的软榻之上。

我剧烈的喘着气,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面前的男人很是不屑的鄙夷道:“瞧瞧你现在,哪还有半分公主的样子。”

,言毕,不等我反驳,欺身而上。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热烈的火焰包裹着,灼烫的鼻息喷撒在我的耳畔与脸颊。

城门失守,长剑入鞘,闷热的房间里满是淫靡的气息。

我终是无法承受这世间的欢愉,长长的指甲在陈远的后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最后,屈辱的闭上眼,任由泪水在赩赤的脸上勾勒出一条浅浅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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