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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时爱已荒芜(盛青禾裴景辞)

嘘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没等盛青禾开口,夏宁枝就先一步岔开了话题。“没什么,小叔,你来啦?我们走吧。”说着,她就走到了裴景辞身边,挽住了他的右手。他却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而是对盛青禾伸出了左手。“青禾,走吧,我们回家。”看到他的动作,全场人都瞪大了眼睛。盛青禾面色如常,轻声解释了一句。“不用麻烦了,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裴景辞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一晌,骤然收回。“抱歉,我忘了,既然如此,我先送枝枝回去,你路上注意安全。”说完,他就带着夏宁枝离开了包厢。主角离席了,其他人也三三两两离开了。“枝枝命真好,有一个这么宠她的小叔,又嫁给了一个眼里只有她的老公,真是人生赢家啊!”“人家就是天生的公主命,跟在她身边的猫猫狗狗都能升天的!你看看盛青禾,就做了四年室友,不也享...

主角:盛青禾裴景辞   更新:2025-04-07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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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青禾裴景辞的女频言情小说《风起时爱已荒芜(盛青禾裴景辞)》,由网络作家“嘘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等盛青禾开口,夏宁枝就先一步岔开了话题。“没什么,小叔,你来啦?我们走吧。”说着,她就走到了裴景辞身边,挽住了他的右手。他却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而是对盛青禾伸出了左手。“青禾,走吧,我们回家。”看到他的动作,全场人都瞪大了眼睛。盛青禾面色如常,轻声解释了一句。“不用麻烦了,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裴景辞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一晌,骤然收回。“抱歉,我忘了,既然如此,我先送枝枝回去,你路上注意安全。”说完,他就带着夏宁枝离开了包厢。主角离席了,其他人也三三两两离开了。“枝枝命真好,有一个这么宠她的小叔,又嫁给了一个眼里只有她的老公,真是人生赢家啊!”“人家就是天生的公主命,跟在她身边的猫猫狗狗都能升天的!你看看盛青禾,就做了四年室友,不也享...

《风起时爱已荒芜(盛青禾裴景辞)》精彩片段


没等盛青禾开口,夏宁枝就先一步岔开了话题。
“没什么,小叔,你来啦?我们走吧。”
说着,她就走到了裴景辞身边,挽住了他的右手。
他却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而是对盛青禾伸出了左手。
“青禾,走吧,我们回家。”
看到他的动作,全场人都瞪大了眼睛。
盛青禾面色如常,轻声解释了一句。
“不用麻烦了,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
裴景辞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一晌,骤然收回。
“抱歉,我忘了,既然如此,我先送枝枝回去,你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他就带着夏宁枝离开了包厢。
主角离席了,其他人也三三两两离开了。
“枝枝命真好,有一个这么宠她的小叔,又嫁给了一个眼里只有她的老公,真是人生赢家啊!”
“人家就是天生的公主命,跟在她身边的猫猫狗狗都能升天的!你看看盛青禾,就做了四年室友,不也享了两年福吗?”
“有什么用啊?狐媚样的狐狸精现在剥了皮,不还是要住贫民窟?一分钱没拿到白搭两年青春,真是够蠢的!”
听到电梯门口传来的议论声,盛青禾顿住脚步,转身走了楼梯。
刚下两层,她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了裴景辞有些冷硬的声音。
“我和青禾离婚的事,是你宣扬开的?你是不是根本没记住我说的话?”
“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嘛,一点小事而已,你也要怪我。”
夏宁枝一撒娇,裴景辞的语气缓了下来,带上了些无奈。
“我没有怪你,只是我很早就告诉过你,这一个月里我会满足你所有要求,但我和青禾离婚、和你结婚的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叔,你原谅我好不好?”
“下不为例。”
看到他不再计较,夏宁枝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主动踮起了脚尖。
“小叔,你刚刚说会满足我所有要求,我想要亲你,你答不答应?”
虽然隔着盘旋曲折的栏杆,可盛青禾能清楚看见裴景辞脸上的表情。
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不受控的揽住了她的腰。
夏宁枝以为他同意了,壮着胆子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裴景辞的呼吸瞬间乱了,用力将她往身前带了带。
“谁准你亲的?”
“我……”
没等她说完这句话,裴景辞就已经狠狠吻了上去。
那些压抑在他心间十几年的情愫,都在这一刻尽数释放了出来。
看到他追着索吻的急切模样,盛青禾十指深深陷进了掌心。
声控灯熄灭后,粗喘气息却在黑夜里愈发浓烈。
盛青禾紧咬着下唇,鲜血在口腔里蔓延着。
牙根都泛起了酸意,她才拖着僵硬的步伐悄无声息离开了。
一个人在夜色里走了很久,她再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出租屋。
一到家,她就收到了夏宁枝发来的照片。
一张是被咬破了皮的嘴唇,一张是蹭上了口红的男士衬衫。
“小叔忍不住亲了我哦,我说这是我的初吻,我不懂怎么换气,他就耐心教了我好久,亲了我三个小时还舍不得放开,从楼梯口亲到车上,再到房间,他亲你的时候,一定没有这么疯狂吧……”
是,他亲她,从来彬彬有礼,稳重端庄。
亲不爱的人,便是如此。
可如今再看到这些消息,盛青禾心中已经掀不起波澜了。
因为她知道,这里的一切很快就会和她再无干系。
接下来几天,盛青禾一直在收拾着行李。
直到接到电话说签证和护照都办好了,她才亲自去了一趟。
刚拿到新证件准备回去,她却意外碰上了裴景辞。
看到她手里的护照,他目光一凝。
“你办护照干什么?”


那一刹,她只觉五雷轰顶。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睡了整整两年,可他却毫不在意她的死活。
她很想反抗,可裴景辞却狠狠的摁住她,她反抗无能,意识渐渐模糊,终于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
盛青禾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毕竟在她昏迷那一刻,走马灯都出现在了脑海里。
而她预感的也没错,护士看到她醒过来,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你抽了整整1200cc的血啊,差一点就救不活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千万要说出来。”
除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乏力感,盛青禾摇了摇头,“没事。”
盛青禾在医院里住了三天。
裴景辞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
唯独夏宁枝几乎每天都会给她发消息,炫耀个不停。
裴景辞给她买的各种昂贵的礼物珠宝,他替她吹药、揉腿的视频,睡觉时十指紧扣的照片……
盛青禾每一条都看了,心跳得很快,却没有了以往的刺痛感。
看来,她也快要走出来了吧。
出院那天,盛青禾一个人办好了手续。
刚到家,她就接到了朋友的聚餐邀约。
想着出国后可能不会再回来了,盛青禾也想和大家好好道别,便答应了。
傍晚,她赶到会所才发现,参加这样聚餐的人,似乎有些太多了。
大学时期的好朋友、同学、室友、老师,都在现场。
而坐在最中间众星拱月的,赫然是夏宁枝。
看到她的第一眼,盛青禾就知道这场聚会应该是她策划的。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几个朋友不知道她们俩之间的龃龉,一边拉着她进来,一边解释着。
“青禾,枝枝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请来了很多老同学,所以我才叫上你一起热闹热闹。”
众目睽睽之下,盛青禾也不会破坏气氛,只能找了个角落坐下。
夏宁枝端着酒杯,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
“小嫂……啊不,我忘了,你已经和我小叔离婚了。”
“青禾。你也真是的,我们好歹做了四年室友,你离婚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我帮你和我小叔说说情,他也不至于让你净身出户,你拿了钱也不用这么辛苦,一周打几十份工还要去卖血了。”
听到这个重磅消息,整个包厢的人都支起了耳朵,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
几个向来就不待见盛青禾的人闻言,捂着嘴就偷笑了起来,故意阴阳怪气。
“才结婚两年就被踹了啊?我就说一心想飞上枝头的野鸡,是变不成凤凰的吧?”
“人家裴家虽然破产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分钱都不给直接扫地出门,怕是看破了这种拜金女的真面目了吧?”
“一天天立什么学霸人设,还说要出国进修做翻译官,结果是个扫把星啊!现在天天洗盘子送外卖,怕是用不上精通的八门外语咯!”
听到这些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奚落,盛青禾始终沉默。
她拦下了那几个想为她出头的朋友,带着她们去了卫生间,单独告诉了她们自己要出国的事。
大家都很为她高兴,纷纷送上了祝福。
再回来时,包厢里的话题已经转到了夏宁枝身上。
“枝枝,你这枚戒指好漂亮,多少钱啊?戴在无名指上是结婚了吗?你老公是谁啊?”
夏宁枝抬起手,大方地展示着。
“价值十几个亿吧?具体价格我也没问,反正是我老公八年前去欧洲给我定制的婚戒,款式是他亲自设计的,这枚钻石也是他亲手挑的,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哦。”
大家纷纷露出了羡慕的眼神,感慨不已。
“天啦,这么贵?枝枝,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你老公这么爱你,婚礼肯定会非常盛大吧?”
“婚纱是和婚戒都是我老公准备的,不用我操心。至于婚礼嘛,我想办一个只有亲友参加的私密婚礼,可能就没办法邀请大家了,不过喜糖会按时送到的。”
夏宁枝一边炫耀着,一边似笑非笑地扫了盛青禾一眼。
“不过我还缺一个伴娘,枝枝,你有空以伴娘的身份出席我的婚礼吗?我小叔也会来哦。”
盛青禾知道她是故意的。
她垂下眼,平复着心间的涟漪,神色冷静。
“恭喜,不过我没有时间,就不去参加你的婚礼了。”
下一秒,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裴景辞四下环视了一圈,眼神微凝。
“什么婚礼?”


盛青禾听到这,握着酒瓶的手狠狠一颤。
刚深吸了一口气,下一秒,就听见了裴景辞低沉的声音。
“婚礼不会举办,我答应了青禾,一个月后会和她复婚。”
几个兄弟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过来。
“你还要和盛青禾复婚?为什么啊?好不容易娶到了枝枝,证明你也走出了心里那关,没有必要和盛青禾纠缠不清了啊,难不成你真喜欢上她了?”
“喜欢?”他几乎是立刻开了口,语气很淡,“我对她毫无感情,还要和她复婚,不过是不想枝枝被人非议,我和枝枝是叔侄关系,和她荒唐一个月已是极限,不能再让人戳她脊梁骨了。”
一字一句,像绵针一样扎在了盛青禾心上。
喉咙里像堵着什么,怎么也喘不上气,她只能起身离开这儿。
结果刚走到包厢门口,她就听见裴景辞沉声叫了一声服务员。
“你站住,转身。”
盛青禾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无数种转身后的可能,犹豫着要不要直接离开。
她还没想清楚,夏宁枝就推门而入了。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秒,又默不作声地移开。
夏宁枝像什么都没发现一样,走到裴景辞身边,“老公,怎么来酒吧也不报备。”
听到这个称呼,裴景辞眉间微蹙。
“我是你小叔,你这样叫我,成何体统?”
夏宁枝却不管不顾,撒着娇扑进他怀里,“可我们俩已经结婚了呀,我就该叫你老公呀。你听不习惯那就多听几次,老公、老公、老公……”
裴景辞拿她没办法,只能一边抱着她,一边揉着眉心。
“好了,乖一点,还有外人在,回家再叫……”
看着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盛青禾知道她这个前妻,没有任何资格干涉他们夫妻间的事。
所以她放弃了回头坦白的念头,抱紧托盘,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忙碌了一夜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许是因为太累了,洗漱后她沾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她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异响,连忙起身。
十几秒后,卧室灯打开了,裴景辞喝得酩酊大醉走了进来。
“怎么还不休息。”
看到他再次闯入,盛青禾的手不自觉握紧。
“我们已经离婚了。”
裴景辞紧紧抱着她,“我们不是刚结婚吗?枝枝,我们是夫妻,今天是,明天是,永远都是。”
听到他叫出枝枝两个字,盛青禾才知道,他是认错了人。
她用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声音压抑至极,“裴景辞,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裴景辞攥紧她的手,嗓音撩人而又低沉:“你是我的妻子,你还叫我老公,枝枝,你知道我听了有多开心吗?再叫一声好不好?”
盛青禾被裴景辞箍在怀里,亲了又亲。
她听他叫着小侄女的名字,说了一夜的情话。
那颗刺痛的心也在无变夜色里渐渐冷了下去,变得麻木不堪。
第二天中午,一阵突然响起的铃声,才终于将裴景辞惊醒。
睁开眼看到盛青禾后,他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青禾?我怎么在这里?”


首富裴景辞破产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出了离婚。
盛青禾很早就收到了那份离婚协议。
她知道,他做这一切是为了独自抗下债务,不想拖累她的后半生。
所以她没有在协议上签字,而是找了十几分兼职。
她白天夜以继日地工作,拼命攒钱,晚上还跑出去捡好几个小时的瓶子,只为陪他度过人生中最艰难的日子。
纵使累到直不起腰,可只要回到出租屋,盛青禾就会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知道裴景辞背负着沉重的压力,所以在他吻上来时,她像往常那样热切的回应了。
衣衫散落一地,暧昧的气息在狭窄的卧室里流转着。
裴景辞揽住她的腰,正要换个姿势,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那满是情欲的双眼在瞥见屏幕上的号码后,掠过了一丝清明。
“青禾,我接了个翻译的单子,你忍一会儿,别发出声音,嗯?”
盛青禾循声望去,如果她没看错,这是他助理的电话号码,可裴氏集团破产清算后,助理不是辞职了吗?
他又为什么要说是兼职工作?
她正疑惑着,就听见裴景辞用葡萄牙语低声询问着对方。
“什么事?”
“裴总,我今天在医院碰见了夫人,我看她脸色惨白就查了查,却查到她为了赚钱还债,这一个月不仅在兼职,捡瓶子,甚至还卖了很多次血,医生说要是再继续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您看,要不要把您没有破产,只是在演戏的事情告诉她?”
闻言,裴景辞眉头深深皱起,“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不演这场破产的戏,青禾怎么会答应和我离婚?枝枝得了癌症,活不了多长时间,她最后的心愿就是嫁给我,我必须娶她,等她离世后,我会恢复身份和青禾复婚的,不用你操心这些。”
那头助理忍不住叹了口气,“裴总,您明明知道,那份癌症报告是夏小姐伪造的……”
听到这,裴景辞的语气瞬间变得冰冷,呵斥了一声。
“够了!”
助理却还是不死心,“裴总,这么多年了,您一直没有忘记夏小姐,那夫人呢?她算什么?”
“算将就!”
看到他强忍着怒气挂断了电话,盛青禾如坠冰窖。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一双手抱起她拥入了怀中。
裴景辞在她唇角落下一个轻吻,“青禾,我们离婚吧。”
盛青禾终于回过神。
她抬起那双惊怒交加、泪意朦胧的眼,定定看着眼前人。
她很想告诉他,其实,她听得懂葡萄牙语。
无数疑惑和质问如潮水般涌上来,却都湮没于唇齿间。
最后,她什么也没问,只是从满是血腥气息的轰隆里挤出了一个字。
“好。”
裴景辞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干脆,微微怔住了。
但震惊之外,更多的却是迫切。
所以他立即起身,从衣柜里拿了身衣服递过来。
“民政局还没关门,我们现在就去办手续。”
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盛青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穿好衣服,跟着他出了门。
一路上,她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心中只觉讽刺。
盛青禾第一次看到裴景辞,是在大学宿舍的聚会上。
室友夏宁枝喝醉了酒,叫了她的小叔过来。
寝室夜谈时,几个室友都听夏宁枝提起过身世,知道她是个孤儿,是被世代相交的小叔抚养长大的。
可真正见到裴景辞,盛青禾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叔只比她们年长几岁,长相更是帅得不像样,完全不是长辈的模样。
他准备了初见的礼物,将她们送回学校,清冷矜贵、风度翩翩。
寝室里的所有少女一颗心砰砰直跳,盛青禾同样动了心。
可她有自知之明,她没有像室友那样反复跟夏宁枝打听裴景辞的联系方式,因为她知道他们之间有着有着云泥之别,此生绝不可能,所以她将这份心意埋在了心底,只有在他来接夏宁枝回家时,她会远远看上几眼,以藉相思。
大四毕业那年,她拿到了进修名额,正准备出国时,裴景辞却突然找上了门。
他说缺个妻子,而他对她一见钟情,问她要不要结婚。
这个爆炸性的惊喜砸到盛青禾头上,让她再难抑制住心底翻涌的情愫。
那天,她晕晕乎乎的和他领了结婚证。
却不想夏宁枝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即就来裴家大闹了一场。
她哭着质问裴景辞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昨天她才跟他表白,第二天他就结婚,她哭闹个不停,甚至砸了他的婚房。
裴景辞勃然大怒,直接把她送去了欧洲留学。
走之前,他只说了一句话:“没有谁会喜欢自己的侄女,我还不是畜生!”
自此,这场风波彻底平息,而盛青禾还沉浸在能和喜欢之人结婚的喜悦中,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婚后两年,裴景辞待她极好,她也对他倾注了所有的真心。
哪怕一个月前裴氏集团清算破产,她也没有离开。
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夏宁枝。
当年之所以娶她,或许只是为了断绝当年夏宁枝对他的爱慕心思。
所以,他才会在得知她患了癌症,甚至在明知那份报告是她伪造后,就迫不及待的装破产和她离婚,只为给自己的感情迫切的找一个宣泄口。
盛青禾捂着眼睛流出泪来。
既然他这么想离婚,那她就把它变成真的!
领离婚证的手续很快,走出民政局后,裴景辞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随手拦了一辆车,“青禾,我已经找人把我的东西都搬走了,你人留在出租屋,等我一个月。我会还清所有债务,带你搬回原来的别墅,和你复婚。”
说着,他拉开了车门,上车前不知是想起什么,揉了揉她的头。
“我们只是假离婚,这段期间,不许喜欢上其他男人,知道了吗?”
盛青禾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那辆出租驶离视线,在心底回答了他。
不了,裴景辞。
在我这只有真离婚,没有,假离婚。
更不会,有复婚!


盛青禾刚要开口,夏宁枝就从身后出现,假惺惺地迎了上来。
“青禾,真巧啊,我和小叔正打算去学校那边餐厅吃饭,既然你也在,不如一起去?”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
盛青禾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夏宁枝却不依不饶,连拖硬拽,非要拉上她。
上车后,夏宁枝拆开零食吃得满车都是碎渣,一向有洁癖的裴景辞什么也没说,用手帕给她擦手。
她说座椅不舒服,他就靠边停车,耐心给她调了半个小时,直到她满意为止。
等到了餐厅,他拿起菜单,习惯性地点了一桌她最爱吃的菜,还会嘱咐好几遍不要葱姜蒜。
这样的体贴与关怀,盛青禾从前也能时时看到,那时她以为这是亲情。
可她忽略了,在夏宁枝面前,裴景辞从不是那个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总裁小叔。
他会为了她无限放宽自己的底线,用尽所有包容她的小性子,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奉送到她手中。
只有爱到骨子里,才会这样不计回报地纵容宠溺吧?
这一顿饭,盛青禾没有动过筷子。
中途裴景辞接了个电话,起身出了包厢。
夏宁枝一下就恢复了本来面目,一脸嘲弄地看过来。
“小叔已经答应了,会在马尔代夫给我办一场婚礼,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挤了几滴眼泪,他就答应了,虽然他说只和我在一起一个月,可我能看出,这段时间里他食髓知味,白天不想出门和我分开,晚上回来得特别早只为多一些时间和我待在一起,每天还跟我抱在一起亲个没完。”
盛青禾脸上并没有任何伤心、失望的情绪,淡淡开口。
“那就恭喜了,祝你得偿所愿,嫁给最爱的人。”
看到她用这种表情说出这种话,夏宁枝本能地以为她在嘲讽,脸色一下变了。
“你装什么大度?不会还在做小叔会和你复婚的美梦吧?小叔明明知道我在装癌症,却还是答应和我在一起,足以证明他是爱我的,且爱的只有我,你还没看清楚吗!”
还没看清楚?
不,她是已经看得够清楚了。
盛青禾扯了扯唇,无心和她争执,拿起包就打算离开。
刚起身,包厢门就被推开了。
上一秒还中气十足炫耀的夏宁枝,下一秒就变成了病秧子倒在地上,还吐出了好大一口血。
裴景辞进来看见后,瞳孔骤缩,连忙上前抱起她,“枝枝,枝枝……”
她软着身体,红着眼眶就开始颠倒黑白。
“小叔,青禾逼着我喝完一瓶酒,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可为了让她开心,我还是喝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裴景辞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怒不可遏地看过来。
“盛青禾,枝枝哪里得罪了你,为什么要逼她喝酒?你想害死她吗?”
盛青禾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只觉得疲惫。
她也不想再多费口舌了,拿来一瓶酒撬开,“既然你觉得是我的错,那就是我的错吧。她吐血了,我刚好也酒精过敏,我喝完这一瓶,可以走吗?”
说完,她拿起酒瓶仰头就倒进了嘴里。
裴景辞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可直到瓶子里的酒一滴不剩,他也没有出声叫停过。
酒一进胃,盛青禾就浑身不适,身上像爬满了蚂蚁一样瘙痒。
她拿起了包,强忍着不适,踉踉跄跄转身出门。
回到家后,盛青禾身上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红疹,整张脸也肿胀了起来。
她翻箱倒柜地找出过敏药服下,把自己泡在冷水里缓解刺痛感。
冰冷的水淹过整张脸,有水珠滑下来,像是眼泪。
但她并没有哭,只是觉得解脱了。
第二天,是盛青禾准备出国的日子。
她刚收拾好行李,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刚接通,就听到了裴景辞的声音。
“青禾,昨晚我不该吼你,但也是你不对,你故意为难枝枝,我才没有阻止你喝完那瓶酒,我今天要出差一趟,去谈一个项目,大概半个月后回来,到那时我的债应该可以还完了,我们再去复婚。”
盛青禾知道,这字字句句,全是谎言。
他不是去出差,而是陪夏宁枝去马尔代夫办婚礼。
她想说,没有复婚了,这一次,她准备彻底离开他了。
可那边没有等他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也让她连最后一句告别,都没有说出口。
她笑了笑,拉黑了他所有号码,提着收拾好的行李去了机场。
机场人流如织,但很凑巧,她一眼就看到了夏宁枝和裴景辞。
两个人挽着手,亲密无间,看起来和别的小情侣没什么不同。
她并不想和他们打照面,低头混入人群中。
一晃眼,裴景辞似乎瞥见了一个人,很像盛青禾。
但等他凝神再找的时候,又看不见了。
盛青禾还在出租屋等着他复婚,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裴景辞皱了皱眉,只以为是幻觉,很快就将这点杂念抛之于脑后,牵着夏宁枝进了登机口。
而目送着他们的身影离开后,盛青禾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她知道,这一次,他们将背道相驰,永不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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