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被他抓住头发,狠狠摔在了墙边。
我被小厮抓住脚往小巷子里拖,想要呼救,喉咙里只有轻微的气声。
“别给脸不要脸!”
“能够服侍老子是你的福气。”
“别怕,我会按照青楼头牌的价格给你的,算你赚了。”
我被捂住嘴死死按在地上,看着王德清衣衫半褪朝我走来。
望着那张狞笑的脸,我突然喘息着努力发出声音。
“我嫁给你做妾。”
王德清挑眉看向我。
“别在这里,求你。”
旁边的小厮看到王德清的眼神,缓缓松开压制我的手。
“现在只能做我的侍婢了,小荷。”
他狂笑两声,漫不经心地抚过我的耳边。
“我在王家等你,别以为自己能逃得了,想想你的爹娘。”
我忍着颤抖慢慢爬起来,死死捂住胸口藏着银票的地方,往家里走去。
肚中饥饿难耐,我眼前发黑地走到家门口。
只有一片寂静。
我心里突然空了一瞬,颤抖着手想要开门。
和爹在同一个衙门办案的捕快满目沉痛地走了过来。
“刘叔……我爹娘呢……”
我红着眼睛发抖,手捂在胸口不敢松开。
刘叔不忍似的闭上双眼,艰难地开口。
“你爹娘……坠崖……身亡了……”
我疑惑的晃晃脑袋,看向刘叔。
“您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刘叔叹了口气,往我手上塞了一封信,摇摇头离开了。
囡囡展信佳:
爹竟然成了你的累赘,心中万般苦涩。
千两白银不可换囡囡终生,为父绝不屈服。
王家绝不会罢休,你带着你娘逃去京城外好好活过。
日后每年清明时节,为我倒一杯清酒,我就满足了。
父江海留。
我抓着爹留下的信纸不知所错地站在原地。
屋内光线昏暗,就像是浓稠的沼泽将我吞吃殆尽。
我依靠着墙壁缓慢滑坐在地面上,看着屋内的景象,想哭却发不出声音了。
门口似乎有爹爹小心翼翼走进来的幻影。
他唉声叹气地捂住脸上的伤口,蹑手蹑脚朝房间里走过去。
刚抬脚就被娘抓住了耳朵。
他哎呦一声,连忙讨好地对着娘亲连连作揖。
“你啊,总是往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