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疯批霸总哭着挖坟(南川宁风笙)》,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爵哥……”林蕾西看到宁风笙哭的那副惨样,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她吃醋了。”“吃醋?”南川世爵心脏在胸口怦然一跳,像被抡过去一记重锤。“肯定啊,哭成那样,不是吃醋是什么?”林蕾西洋洋得意着。南川世爵蓦然攥住她的肩头,那力道似要把她的肩骨掐碎:“你再说一遍!”林蕾西被他恐怖的样子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话,嗫嚅道:“我没说错,她要不是吃醋怎会哭得那么狠?爵哥,我们那样折磨她都不走,但是举止亲昵一些她就难受得要命……不如我们以后多亲密一些,她受不了就会走了……”她真诚地建议,却满满都是私心。“你确定她吃醋了?”南川世爵眼神里像涌动着一支黑色的暗流。“当然了,我是女人,肯定最了解了……她那双眼肿成那样,至少哭了大半宿……爵哥,我哪说错了...
《我死后,疯批霸总哭着挖坟(南川宁风笙)》精彩片段
“爵哥……”林蕾西看到宁风笙哭的那副惨样,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她吃醋了。”
“吃醋?”南川世爵心脏在胸口怦然一跳,像被抡过去一记重锤。
“肯定啊,哭成那样,不是吃醋是什么?”林蕾西洋洋得意着。
南川世爵蓦然攥住她的肩头,那力道似要把她的肩骨掐碎:“你再说一遍!”
林蕾西被他恐怖的样子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话,嗫嚅道:“我没说错,她要不是吃醋怎会哭得那么狠?爵哥,我们那样折磨她都不走,但是举止亲昵一些她就难受得要命……不如我们以后多亲密一些,她受不了就会走了……”
她真诚地建议,却满满都是私心。
“你确定她吃醋了?”南川世爵眼神里像涌动着一支黑色的暗流。
“当然了,我是女人,肯定最了解了……她那双眼肿成那样,至少哭了大半宿……爵哥,我哪说错了吗?我的肩被攥的很疼啊。”
南川世爵终于松了手,心口被重锤抡过的疼痛感更烈:“滚出去。”
“你……不听宝宝的心音了?”
“滚!”
看南川世爵深色阴霾,林蕾西赶紧爬下床走了。
这男人性情古怪,喜怒无常,常常莫名其妙就发脾气……
林蕾西早就习惯了,时刻会看着他的脸色做事。
南川世爵突然抓起宁风笙睡的那个枕头,摸上去还是湿的,还有一团咽开的黄色泪迹。
他似乎不敢置信,粗粝的手指来回地摩挲着,感受着湿润感。
他的动作堪称温柔,仿佛在摩挲着宁风笙那张流泪的小脸……
不是他自作多情的妄想?宁风笙真的在吃他的醋?
她会为了他流泪?——
他低哑地冷笑,想起她曾经恨不得她去死,又怎会为他哭泣流泪。
就算他死在她面前,她也巴不得放烟火庆祝。
也许,她真的只是做了一夜的噩梦。
理智明明告诉他,这绝无可能!
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进了监控室,把昨夜起居室的录像调出来。
监控器有夜视功能,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清楚地照出每个动静……
于是,南川世爵看到宁风笙一晚上起夜多次,在床上辗转反侧,虽然头埋着,那蜷缩的身影却轻微颤抖地哽咽。
他的心脏变成一条巨大的河,无数支流激流勇进!
直到监视器的时间停留在早晨5点20分,宁风笙站在床边看着他默默流泪。
他把监控器放大又放大……
这个视角正好对着宁风笙的脸,所以她那在黑暗中泛着银光的泪水,很是清晰。
南川世爵忽然觉得胸口透不过气,扯松了几颗纽扣。
她真的一夜没睡都在哭……
还站在床边盯着他哭了半个多小时……
她哭什么!她都根本没睡,哪来的噩梦!?
林蕾西的话在耳边回响着,模糊着他的理智,他像一团要燃烧的火焰。
一个女人吃醋,只可能是因为在意,在意是因为喜欢或者爱……
宁风笙厌恶他还来不及!
南川世爵双手粑住头发,粗重地喘息着……
宁风笙,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你的眼泪是为谁流……难道是为我吗?!!
他很想立刻把她抓到面前,狠狠逼问她。
可他竟然发现,他再也不相信她嘴里说出的每句话。
就连她流了一夜的泪,都无法让他相信……
……
宁风笙用冰袋在眼睛上敷着,躺在床上脑子放空。
可是只要闭上眼,想着南川世爵对林蕾西的温柔,对那肚子里孩子的在乎劲儿,她的心就抽搐得厉害。
一股妒火中烧的滋味。
从来都是南川世爵吃她的醋,嫉妒住在她心里的那条宫狗!
“爵哥吃得嘴上都是……”林蕾西拿了餐巾,给南川世爵嘴角擦拭了一下
啪,宁风笙狠狠地把筷子按在桌上。
她突然从椅子上起来,侧坐到了南川世爵的腿上,一双小手也勾上他脖颈。
“南川世爵……抱我。”
南川世爵眉目微动,一只手环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嘴角压抑不住上扬的笑意……
他揉了揉眉头,将那一抹情绪压了下去。
宁风笙朝林蕾西瞪了一眼,这才软软地说道:“喂我吃饭……像以前那样。”
南川世爵在她怒气冲冲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夹起一块她爱吃的火腿片抵在唇边。
林蕾西气得脸都白了,将剥好的虾仁递过去。
“不许吃!”宁风笙恼火起来。
南川世爵目光深沉,却并没有听她的指令,吃了。
宁风笙想起上午的谈话,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他也会我行我素,她管不了他。
空气中的气氛很是古怪,莫斯研究了一早上都没看透少爷的心思。
只见少爷左右逢源,两边都来者不拒。
而两个女人暗暗较劲着,战火汹涌。
“爵哥,下午我们约好去婚纱店选婚纱,计划有变吗?”林蕾西喂了一块鹅肝慕斯。
南川世爵把玩着宁风笙的发丝,眼神暗了几分:“不变。”
宁风笙的心脏就像被锤子重重锤过。
她真是可笑,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宣告主权……
南川世爵要娶的女人是林蕾西。
可她就是感到很难过,无比的难过……
而看着身后男人那兴味盎然的模样,她的气就更是无处发泄了。
“你笑什么?”
南川世爵眉头一挑。他笑了?
看着她气得脸颊红扑扑的样子,雪白的脸颊粉嫩嫩,像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的红苹果。
宁风笙震怒,勺子舀起一匙辣酱,喂到他的嘴边。
“爵哥不吃辣,你不是不知道吧?”
宁风笙却不依不饶地喂着:“吃。”
南川世爵浓眉微皱,眼睛凝视着他,慢慢含住了银勺。
他那吃食的动作就仿佛含下去的不是辣酱,而是她……
宁风笙的脸颊火热起来。
南川世爵将整勺辣酱咽下去,就像吞下一把岩浆,火烧火燎地胃疼。
他低声呛咳着,猛地灌了两大杯的冰水。
水液顺着下颌流进阿玛尼高定衬衫,蜿蜒而下……
“小东西,你想辣死我?”南川世爵感觉整张嘴都在喷火。
明明是他吃了一勺辣酱,倒是她一整脸胀得红扑扑的——
更显得惹人怜爱。
“很辣么?”宁风笙的气息轻轻喷在他唇上,“觉得辣下次就不要吃别的女人喂的东西。”
南川世爵辣红的唇角挑起,红艳欲滴:“你报复心很强。”
“学你的!”
这一招,他曾对她用过。
“看来是我这个师傅教的好。”
“你还教了很多……”宁风笙贴着他的唇蹭了蹭,“这是你教我的解辣方法。”
要命。
南川世爵的喉头剧烈滚动着,眼瞳紧缩着,燃起一抹猩红的浴火……
身体僵硬无比,某种涌动的情绪快炸裂开了。
这个女人,学坏了。
宁风笙软软的唇亲吻着他被辣肿的唇,他真的很不能吃辣,一点点都辣坏了,但她喂给他,他还是毫不犹豫吃了。
“看来你没学到精髓。”一把按住她想要抽开的身体,紧紧按压在怀里。
宁风笙:“……??”
“这才是真正的接吻解辣法,我没教好你?”南川世爵吻过去,顶开她的牙关。
看清女人的样子时,他瞳孔里的醉意瞬间结成冰碴!
“你谁?!”
“我……我是林蕾西呀爵哥,你忘了?”林蕾西看到这嗜血的目光充满恐惧。
这男人一向喜怒无常,狂躁,病态,疯狂。
“谁准你碰她的东西?”南川世爵如刀的眼神盯着她身上的星空纱——
这裙腰尺寸该卡在宁风笙那娇小的腰围上!
林蕾西腰围粗了一圈,裙子被她挤得膨胀。
“我看这裙子漂亮,就想着试试看……”
南川世爵突然发狠撕开她肩带,却发现因着腰身紧绷,丝绸卡在胯骨纹丝不动。
他暴怒的喘息:“你也配?!”
布料撕扯声混着她的尖叫声——银白色绸缎从领口裂到腰际,露出她刻意束紧的蕾丝束腰!
“脱下来!”
他亲手为宁风笙设计的心血,怎能穿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你不是喜欢我打扮成宁风笙的样子?是你让我做她替身的……”
“我叫你脱下来!”南川世爵扬手抽打了下去!
林蕾西的脸颊肿痛,耳环飞出。
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滴在裙摆上,恰似那夜宁风笙被他咬破唇珠染红的模样。
他突然暴起踹翻台灯,一把抄起手工刀划开她胸衣的绑带……
尖锐的刀刃擦过她的肌肤带出血珠:“这针脚……”
“S.J”的字母正趴在她的耻骨上方张牙舞爪,明晃晃地刺着他的眼睛。
南川世爵低笑震开,胸口疼痛欲裂,将整片布料生生撕下!
林蕾西惨坐在地,脸颊高高红肿:“你刚还说这裙子很衬我……我穿着很美……”
“裙子衬你?就你也配跟她相提并论!?”
“我……”
“你不照照镜子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爵哥你清醒,我是林蕾西啊,你喝醉了。”林蕾西深怕他会动手杀了她,情急之下抓起床头柜上一杯子水浇了过去,“宁风笙都不爱你了,她不要你了——”
最后一句话如雷贯耳,那杯水泼在脸上,瞬间让南川世爵清醒。
她不爱他,也不要他……甚至连他们的孩子都亲手扼杀……
南川世爵的身体剧烈颤着,刀在他的指尖硬生生折断,鲜血肆意流下……
……
夜晚,一个凝暗的身影站在床边,裹着黑色高奢睡袍的身躯散着残暴和血腥之气……
那双死亡的眼神盯着她,让宁风笙一整夜梦魇,没怎么睡好。
早晨醒来时,她感觉整个房间还弥散着南川世爵的味道。
他昨晚……一定来过。
这间客房长久不住人,怎么可能会有南川世爵的气息……和酒味?
说来也怪,南川世爵只凭她的味道,几米外就能闻出她是谁……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香,但他一天恨不得拱在她身上闻个八百遍。
听说,一个人没有喷香水,却可以闻到她的体香,这证明他的基因选择了她。
生理性喜欢是,明知道对方是很坏很渣的人,可每次见面都有感觉。
她问过他什么感受?
他说很致命,没来由的喜欢,控制不住想亲她,想抱着她,让她觉得他像个贱人。
宁风笙以前不懂,只知道生理性厌恶他……
现在,她也隔着一米远都能闻到他的气味了,身体很有感觉。
想起他说过,生理性喜欢是基因选择,心理性喜欢是「我……选择了你」。
他笃定:「笙笙,是我选择了你。」
下楼。
佣人看到宁风笙小姐,每次还是会被她惊艳。
多么让人沉醉的容颜,集合了东西方的美,汇聚了全世界的甜。
难怪少爷对她迷恋不已。
“少爷不许你下厨,而且你做的饭菜他不会吃的。”
“他醒了吗?”
“这会还早,天才亮呢。宁小姐醒那么早?”
她睡不安稳,总怕南川世爵会趁她醒来之前就走掉了。
宁风笙无事可做的情况下,从柜子里翻出一些毛线,曾经他逼着她给他织围巾,只因她送过宫烨一条。
她把他送来的毛线全都剪断了,把针掰断……
「我送宫烨的礼物,你也配有一样的?」
他气到把衣柜里的所有名牌围巾全都掷进壁炉里烧了。
从此以后,不只是南川世爵的衣柜里没有围巾,他也见不得任何人戴。
哪怕路过街边的橱窗,看到模特脖子上的围巾,都会让他妒火中烧……
宁风笙怅然一笑,那个占有欲极其强烈,又霸道专制的男人,真的忍受了她很久。
如果这条围巾织好送他,他一定会很喜欢,就再也不会迁怒无辜的围巾了吧!
“少爷,餐点已经准备好了。”莫斯俯了俯身。
宁风笙抬眸,看着男人迈着长腿从楼梯上下来,身边跟着林蕾西。
他的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她:“还没滚?”
“我不走。”
她下了决心,就算这一世南川世爵赶她,也不走。
“这个家已有了新的女主人,没有你的位置……”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温度,“你想什么身份留下?”
“随便什么身份……”
“我只缺下人。”
宁风笙颤了一下,咬咬下唇:“那我可以做佣人。”
南川世爵眼神古怪。
她曾经是多么倔强傲骨的一个女人,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她都未曾对他低下高贵头颅,现在却说愿意做佣人伺候他?
为了帮宫烨打下商业版图,她不惜作贱自己到如此?
也是,连命都可以为那男人舍弃,尊严傲骨算得了什么。
南川世爵胸口涌起一股嫉妒的暴戾之气,她越在乎宫烨,他的妒火就越发滋长,像燃着火焰的荆棘扎进他心里,连皮带肉地渗出血。
宁风笙,我会让你哭着自己爬出玫园,这是你自找的。
“你以为玫园的佣人是好当的?”南川世爵阴鸷冷笑,“你受得了这份苦?”
“只要能让你解气,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好了……”
宁风笙一脸乖巧的模样,笃定南川世爵舍不得虐待她……
毕竟,她曾经在他心口捅了一刀,他也没舍得对她下过重手。
他昨晚还进了她的房间,看着睡梦中的她,他待了很久很久……
说着话,他的手指已经划开了免提。
“三天后,上午十点老地方,南川集团的账本,或者伪造的汇款记录。笙笙,把他送进监狱那天我就娶你。”
宫烨温润的嗓音却说着最恶毒的狠话。
南川世爵奋力一掷,手机狠狠摔碎在地上,裂开了屏幕。
“宁小姐需要多少假证据送我进监狱?”南川世爵冷笑着,水晶烟灰缸砸在地上,“还是想让我亲自教你怎么伪造?很好奇一件事,宫烨知道你怀过我的种还肯要你?”
宁风笙眼睛瞠然大睁着,突然领子被一把揪起。
南川世爵按着她的头,往地上的碎渣压去:“别摆出这副无辜的脸,我每次都被你欺骗……宁风笙,干脆我杀了你,我再去死,你就称心如意了?”
宁风笙认命地闭上眼,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么急着当宫太太,不如先试试丧服!”
当她的脸就要被揉进那一把碎玻璃渣时,他又狠狠提起她的后颈扔上了床。
南川世爵粗暴地撕扯着衣服,单腿跪上床:“每天对着最恶心的人屈辱承欢,爽吗?”
“……”
“宁风笙,我再来让你爽一次?”
她最恨被他碰,每次那副表情都像上刑。
她当然想一次次守着她的身子,最好洁白如玉地、完整地交给她的宫烨。
可惜她失算了,不仅身子守不住,还怀了他的孩子。
“我没有想要把你送去监狱……我不会那么做。”宁风笙看着他的身影笼罩下来,只是颤抖着伸出手,抱住他炙热伟岸的身躯。
南川世爵衬衣大剌剌敞开着,结实腹肌贴上她的小脸。
宁风笙从没有主动这样亲昵过他,脸上挂着泪水,在他腹部来回地摩挲了两下。
南川世爵浑身僵硬如铁,背脊紧紧绷起,宛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不管你信不信,我以后再也不会为宫烨做事,更不会伤害你……南川世爵,我爱上你了。”宁风笙轻轻哽咽着,“是我蠢,以前没有发现你有多好……我瞎了眼把宫烨那种坏人错当作爱人,我现在清醒了,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行吗……”
南川世爵低垂着眼眸看着她,她滚烫的泪水砸在他心口。
“南川世爵……我爱你……”宁风笙抬起泪痕交错的脸,小手勾上他脖颈,轻轻吻过去。
南川世爵瞳孔紧缩。
当她颤抖的唇贴着他,他却咬破了她的舌尖。
“这种演技,宁小姐屈才了……”
南川世爵坏笑起来,“上次你在我身下哭的时候,喊的是他的名字……”
这才过去多久,她说她爱上了他?
宫烨是她青梅竹马的恋人,她爱了二十年,怎会移情别恋于他?
“你不是一直想娶我吗,我嫁给你,你再也不放我走,好不好?”宁风笙哭得小脸发红。
“可以啊,你去把求婚戒指捡回来。”
“真的吗?”宁风笙眼睛发光,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最后一块浮木,“我真的捡回来,你就跟我结婚?”
南川世爵勾起她一张泪痕兮兮的小脸:“好。”
“你从来没对我撒过谎……你答应过我的事,每次都会做到。”宁风笙吸了吸鼻子,“这次也一样?”
“一个星期,找不到你就滚出玫园。”南川世爵眼眸深谙,扔下她转身走出起居室。
……
清晨,莫斯发现宁风笙蜷缩在带刺的藤蔓里,戴着防护手套的手被勾出鲜血。
尽管她穿了很厚一层的防护服,也尽量小心地避开荆棘……
还是不可避免地受伤了。
“宁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别管她,”南川世爵冷笑,弹落烟灰,“宁小姐最擅长扮可怜。”
那个躬在后花园的背影一刻没停,半夜三点,她还打着电筒在月光下翻找。
身上的衣服勾得满是血痕,鞋子陷进泥泞里。
她扒开带刺的藤蔓寻找……
五天后,宁风笙身形踉跄,摇摇晃晃,却契而不舍地在荆棘丛里扒拉着。
没道理会找不到,上次只用了三天时间。
“少爷,宁小姐的肺部感染,再这样下去……”
“死不了,”二楼窗台上,南川世爵捏着婚戒抵在唇间,“毕竟我呕出的血可比她的红。”
第六天,高烧40度的宁风笙倒在床上,面色苍白,伤口化脓……
医生为她简单清理消毒了伤口,敷上药。
她迷迷糊糊间,看到南川世爵噙着冷笑站在床边,手里勾着他的新欢:“时限快到了,找不到宁小姐应该准备滚了。”
“南川世爵……能不能……”宁风笙在空中徒劳地抓着他,“再给我几天时间……”
“不能。”南川世爵将女人按在怀里,亲吻着脸颊,“真脏……替身都比你干净。”
宁风笙突然拔掉输液管,带着高烧爬下床。
南川世爵瞳孔剧烈震动着。
她一向倔强,曾经是……现在还是。
宁风笙脚踝还缠着绷带,身上到处是长长短短、大小不一的划伤。
她去楼下穿上防护服,不顾窗外的雷雨交加,又走进了荆棘丛。
莫斯撑着伞追进雨幕里:“宁小姐,你这是在找死。”
“我必须找到,时间快到了,没有时间了……”宁风笙高烧不清,迷糊地呢喃着。
“你永远都找不到,因为那枚戒指……在少爷手里。”
宁风笙长久弓着的身躯突然一僵,像是被重石压断了,身体栽进花丛之间……
她的身体扎到花刺,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苍白的嘴唇轻轻哆嗦着,她惨然失笑……
戒指在南川世爵手里,他那天只是做了个假动作,其实根本没扔。
所以,她永远都找不到,他也永远都不会娶她了……
莫斯叫来几个佣人,把奄奄一息的宁风笙抬上楼。
她高烧不退,彻底陷入了昏迷。
在梦中,她看到南川世爵为她举办的求婚现场,浪漫而盛大……
他把她扣在怀里,俯身亲吻她时,将戒指渡进她嘴里:「笙笙,嫁给我……」
「南川世爵,你放过我吧,为什么偏要是我……」
她想起南川世爵给她打造这间画室的夜晚,也是这样陷落在沙发里,这个姿势……怀抱着她,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把舌抵在她的唇齿之间。
他说要画一幅他们两亲密的人体画。
但他又不允许任何人窥看她的身体……
于是他支起了摄像机,拍录了整个过程……
用他毒辣的眼光截取了上百张的唯美画面,再挑出其中一张,他亲手临摹。
那一张画,宁风笙只见过一次。
唯美、情色、霸道、狂热。
宁风笙只看一眼就面红耳赤,浑身血液沸腾。
「你很美……笙笙。」
「南川世爵你变态吗,为什么要画……这种东西?」
「美丽的东西总是转瞬易逝,我当然要好好捕捉、留存下来。想看的时候,随时拿出来看看。」
「你还要随时拿出来看!」
「我恨不得挂在床头!」
南川世爵猩红着眼,将她按在身下,紧紧缠绕着:「每天提醒你,你的男人是谁,你是谁的女人。」
不过因为佣人经常会进房间打扫,那幅画南川世爵就没挂上去,收藏起来了
他心眼子这么小,怎肯舍得被任何人窥看?
也幸好他没挂上去……
宁风笙画得很认真,用刮刀挑起群青抹在调色盘边缘,笔刷扫过亚麻布时发出沙沙轻响……
她无数次迎视南川世爵的眼神,那目光沿着她的眉眼来回逡巡,像被火苗舔舐的油画布,一寸寸卷起焦边。
她在观察他时,他那双深黑色的眼,像夜幕下的深渊大海,也在紧紧地凝视着她。
他的视线永远是这样大胆、狂热。
宁风笙想起那幅画,又被南川世爵这样的眼神盯着,脸颊发红。
她不自然地垂下脸,闪躲目光。
“怎么,不需要观察你的参照物?”南川世爵对于她闪开的目光很是不满。
“我看好了……”
“撒谎!”南川世爵冷笑道,“不仔细观察,你怎么能画出我的神韵?”
他画她的时候,把她身体每个地方都研究了个遍,包括她最美的表情、眼神……
他比她都更熟悉她那副身子。
当然,仅限于身子……她的灵魂被她封锁起来了,他进不去,瞧不见。
他这辈子恐怕都探寻不了她的灵魂是什么样子!
“画不好也正常……毕竟你连孩子都留不住。”
宁风笙的手轻微一抖,画笔上的颜料滴落在油画中“南川世爵”的腹肌蜿蜒,像极了她流产那夜浸开的痕迹。
他的嘴就非要这么刻薄吗?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南川世爵嗓音暗哑,“宁小姐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倒像是我在欺负人。”
她不喜欢他总提醒那个被她拿掉的孩子……
“领口要不要开低些?”南川世爵解开三颗纽扣,“把这条疤也给画进去。”
“……”
“毕竟,它显得多有纪念意义?”
“你别说话了,打扰我画画。”宁风笙咬牙,真的很想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夜风沙沙作响,南川世爵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任由她画着,那双兴味的眼,犹如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整夜锁着她的小脸就没挪开过半分一秒……
宁风笙仿佛被两个大探照灯直视着!
南川世爵的眼神,真没有几个人能抵挡……
是她的错觉吗,那眼神时而饱含缠绵的、深情的、绵延不绝的爱意。
时而又像火山底暗涌的岩浆,灼灼地喷发着某种恨意。
宁风笙手心是汗,背脊也被汗透湿了。
她是第一次只被人的目光盯着,就深刻体会到两个字“视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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