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月的度假区能看到一路的白玉兰,温泉后山满是白玉兰,就连园区道路上都时不时可以看见。这个时节,玉兰花开得正旺盛。“傅先生喜欢吗?”景稚盯着傅京辞恬淡一笑。即便是进来许久了,在这一刻她才未经允许地将手里的盒袋放在了沙发上。虽然是一个很细微的举动,但其实是她乖巧下的一次不乖。“还不错。”傅京辞停下敲动的手指,语气淡淡。景稚垂眸淡笑了一下,恰似后山上玉兰花落入碧水中激起涟漪的那一刻。“笑什么?”傅京辞颇有耐心地问。“我笑先生您对我宽容。”景稚第二次抬眸直视傅京辞的眼睛时,眼里的情丝是直勾勾的。傅京辞向来不惧怕女人的勾引,他也盯着景稚,“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对她宽容。”他并不否认景稚的话,因为他原本就不是什么绅士有礼宽容大度的人。以他的资本,...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精彩片段
八月的度假区能看到一路的白玉兰,温泉后山满是白玉兰,就连园区道路上都时不时可以看见。
这个时节,玉兰花开得正旺盛。
“傅先生喜欢吗?”景稚盯着傅京辞恬淡一笑。
即便是进来许久了,在这一刻她才未经允许地将手里的盒袋放在了沙发上。
虽然是一个很细微的举动,但其实是她乖巧下的一次不乖。
“还不错。”傅京辞停下敲动的手指,语气淡淡。
景稚垂眸淡笑了一下,恰似后山上玉兰花落入碧水中激起涟漪的那一刻。
“笑什么?”傅京辞颇有耐心地问。
“我笑先生您对我宽容。”景稚第二次抬眸直视傅京辞的眼睛时,眼里的情丝是直勾勾的。
傅京辞向来不惧怕女人的勾引,他也盯着景稚,“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对她宽容。”
他并不否认景稚的话,因为他原本就不是什么绅士有礼宽容大度的人。
以他的资本,他心情好时或许会将这些形容词装饰在自己身上,陪周边人玩玩。
但若没他感兴趣的猎物时,他连装都懒得装。
“我猜您并不是个对女人言语上会温柔的人,相反,您很擅长让她们尴尬,让她们清楚自己的身份。”景稚垂眸,不去看傅京辞了。
“我还猜……要是今天不是我,您得说您不喜欢玉兰暖香,甚至会让喷这香水的人出去,对吗?”
玉兰暖香缱绻绕至他的鼻腔中,景稚酥甜的声音原本就勾人心弦,此刻明着与暖香交汇进攻。
明明心知肚明,但傅京辞内心却从未有过地浮起一种怪异的躁感。
他忽然很想抽烟,但他又不想起身离开,早知道让拙言留在这儿晚点走了。
他眼底浮现一丝烦躁,将绅士的皮囊褪下,冷声讥诮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漂亮到能取悦我?”
摆出熟悉的上位者姿态才是真实的他,他么,傅京辞,只要他愿意,泼天的富贵景稚现在就能得到。
“傅先生会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我,不就是说明我已经取悦您了?”景稚平静地说着。
她垂下睫羽,娇嫩细长的手指伸到领口附近,然后从容不迫的将自己旗袍上松开的两颗扣子扣好,那是她站在门口时故意松开的。
傅京辞注意到了这个举动,他淡淡地问:“扣好了还怎么勾引我?”
“勾引您?”景稚并没有停下,“我只是在做理所当然收下您的钱的事。”
傅京辞默声,注视着景稚一颗一颗将扣子扣好。
“傅先生,我身上的线条感很美,对吗?”景稚扣好最后一颗,抬眸看着傅京辞。
她的嘴角始终保持着淡笑,即便是假意的,依旧漂亮得不像话。
傅京辞依旧保持默声,他不想赞同,但也并不否认。
景稚却觉得这个答案她很满意。
她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漂亮的女人要早睡。”她说完,盈盈一笑后转身就往大门走。
傅京辞似是明白景稚这些举动的意味了,他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景稚,声音依旧低沉温雅,“你倒是算的挺清楚。”
“我?我缺钱嘛~”景稚坦诚道,说完这句她就走了出去,头都懒得回一个。
***
阮凌曦在璚楼外等的景稚,见那丰腴修长的倩影从悠长小径里出来,她招了招手。
景稚见到后,小跑了过去。
此时璚楼外的游客已经纷纷散了,守在璚楼外的小官儿依旧还在。
“洛柔她们买了榴莲,你喜不喜欢吃?”阮凌曦有些期待地看着景稚。
景稚连忙点头,“喜欢吖~”
“那正好,回去可以尝尝。”阮凌曦拉着景稚的手往小官儿厢房走。
不同于景稚在镇上的夜晚,度假区的夜晚萤火曼舞。
一路的氛围灯和路灯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装饰着,所以即便夜深了,走在园区内也十分有安全感。
古典合院区内有个石洞与参天古树相结合的宏门,石洞下还有一个十分有中式氛围感的超市,景稚和阮凌曦进去买了一些吃的。
出来时还遇见了其他小官儿,有男有女却都盯着景稚和阮凌曦挪不开眼。
路上阮凌曦问景稚:“傅公子那边,你怎么样了?”
景稚平淡道:“他喜欢那个香味。他还给了我钱。”
这是两句分开的话,指的也是两件事的结果。
阮凌曦点点头,“到这里就够了,毕竟他是个危险人物。”
”危不危险的不知道,不是看着那样倒是真的。”景稚道。
“怎么办?很希望你能嫁入豪门,但因为对面是傅先生又很替你担心。”阮凌曦一脸为难。
景稚倒是没什么纠结的,就像之前阮凌曦和她说的一样,这些有钱公子开心时钱会当下雨一样撒,她这么穷,为什么不趁着机会捡一捡?
大家各取所需挺好的,其实她根本就没想过和傅京辞进一步发展的想法,因为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
景稚看着周围的风景,忽然想到什么,好奇问:“凌曦,你是怎么弄到这么好闻的玉兰香水的?”
白天因为想到会有夜晚这么一趟,景稚在不忙时忽然好奇起为什么拙言的掐丝珐琅胸针偏偏是玉兰花?
后来阮凌曦告诉她,其实这个花代表着傅家子弟。
四大家族的子弟太多,伺候他们的高级小官儿也非常多,为了一眼能识别出是谁身边的,就用不同的植物、水果来区分代表。
越是高级的小官儿,胸针上的标志就越会区分得明显,所以,玉兰胸针其实是代表着主家是傅京辞。
那为什么偏偏是玉兰呢?景稚想的入神时,放眼看了一下窗外的风景,恰巧看见道路旁的玉兰树,她忽然就明白了。
傅京辞喜欢白玉兰。
想想就很容易明白,这几年新中式大火,每年都有许多大热的网红在玉兰树下拍古风写真。
随随便便一个都是大爆的程度,玉兰美人有多美暂且不提,光是玉兰盛开时,那景色都美得不像话。
白玉兰这么美,傅京辞怎么就不能喜欢呢?
所以她问阮凌曦能不能弄到玉兰调的香水。
阮凌曦机灵地看了景稚一眼,道:
“白天我们的包厢里有一位来自南城非遗世家的千金,她是调香大师,许多大热的中式香都是经由她的手调出来的。”
“她很大方,我向她提到玉兰香,恰好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调玉兰香调,所以就给了我一份。”
景稚眨巴了下眼睛,想起来了什么,“是不是白小姐?”
阮凌曦:“没错~”
路上有一阵温风吹过,玉兰花的香气淡得令人难以捉摸,但要是仔细闻,会着迷。
***
窗外的玉兰树今年疯长,枝叶已挨得别璚楼三楼的窗台很近,要是伸手,甚至可以摘到树上的玉兰花。
傅京辞站在窗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深沉的眼眸出卖了他,并不是在赏花而是有心事。
这是璚楼,整个度假区最好的地段,璚楼旁那棵看似是用来布景的玉兰树实际上是他安排人有意移种的。
人人都以为度假区会栽种玉兰是因为玉兰美且是澄溪代表花,谁也不知道玉兰花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忽然,傅京辞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掀起倦怠的眼皮瞥了一眼,是周淙也打来的。
他拿起手机接通了。
下一秒,他又果断地挂断了,然后把手机扔回原位。
继而,他继续看着窗外,眼底的烦躁并没有消退。
京洛那边,周淙也本来就烦躁的心此刻直接怒了,对着手机辱骂道:“真是够傲慢的!不想接直接挂了不就好了?傅家真是没一个正常的!”
傅京辞不猜也知道周淙也必然会骂他,因为他这个行为已经被那三个人骂了个遍,他不准备改,毕竟敢骂他的人也不多了。
玉兰香飘进窗内,月光洒在白玉兰上泛出一圈微弱的光晕,有一株玉兰长得差点要伸进窗内,像是要窥探隐私的倩影。
不知为什么,傅京辞忽然想到了景稚。
他端详了一会儿,忽然探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朝那株开得明媚的玉兰伸去。
刚碰到,玉兰自己就坠落了。
好似猎物逃走后的百无聊赖,他的眼底泛起乏味,讥诮道:“一个还入得了眼的礼物罢了。”
昨天饭局他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傅纠思指的惊喜是什么。
一张和那个人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脸,除甚至细看有更多优于那张脸的地方,所以他才会勾起点兴趣,但也仅此而已。
他原本是想在景稚走后饮点红酒的,但忽然觉得有点可笑。
取悦他,喷点他喜欢的香水,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优异的线条感让他瞧瞧?
傅京辞想到这,冷笑了一声。
他给她钱,意图是这个吗?
倘若他真有这个意图,给的又岂止两万?
但这一切都在景稚的那句“理所当然收下钱”后,顺理成章了。
他第一次这么被动。
不知是喜是忧,毕竟能让他被动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景稚又很容易的做到了。
傅京辞盯着玉兰花良久,然后重新拿起了手机。
他点开通讯录,指尖滑动屏幕时,在景稚的联系方式界面上凝神了一会儿后划走了。
随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响起一个知性的女声,“傅先生?”
傅京辞离开窗前,淡道:“新调的香不错,明天中午一起吃个饭。”
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对于电话那头的女人来说却饱含了信息量。
无疑收到这个通知是她莫大的荣幸,这代表她的新香很快就能面世。
今夜,玉兰绕梦。
景稚没说话,将银耳羹喝完了。
檀竹忽然看着景稚,道:
“小姐,您要是想先生了,怎么不直接和他说呢?”
景稚抽了张纸擦了擦嘴,问:“我看起来很想他。”
檀竹莞尔—笑,道:“明天是七夕,先生应该会来。”
景稚拿起随手丢在沙发上的书看了起来。
“随他吧,不来我反而自在—些。”
檀竹捂嘴笑了—下。
景稚好奇问:“笑什么?”
檀竹摇摇头,说:“没事呢,就是在想先生应该很喜欢您嘴硬的样子吧,可爱呢~”
“我可真没想。”
景稚说完忽的将书放下,仰头靠在沙发上。
其实,她是在想上次的赌。
她赢了—次,傅京辞也按照赌约七天没来找她了,不知道每日在想什么。
***
京洛那边,傅京辞难得有空与沈砚知坐在—起喝茶。
“昨天去了趟晋城,回来后家里老祖宗叫我过去谈话,竟是催着我去见—姑娘。”
沈砚知无奈笑了笑,手里的龚扇看上去是精雕细琢后的珍品。
傅京辞抬眸时恰巧看到,便问了—句:“龚家的姑娘?”
闻言,沈砚知看了—眼手里的扇子,有条不紊地打开了。
“她送的,手艺确实不错。”
傅京辞尝了—口茶,细看了—下那龚扇。
龚扇是非遗技艺,—把扇子从选竹开始就有讲究,上千根竹丝编织而成,扇面能编成各式各样的图案,却薄如蝉翼。
沈砚知的这把龚扇上是—幅山水画,但山水中还有—棵梨花树矗立其中,—看梨花就知是其中缘由。
沈砚知的代表花便是梨花,他身边的小官儿戴着的珐琅胸针上都有—朵梨花。
“技艺不错,也确实有心。”
傅京辞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沈砚知将扇子合起来,打趣地问:“你呢?你和景小姐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的好。
在—旁斟茶的女小官儿俯身下来,傅京辞垂眸看着茶杯中缱绻出来的烟。
“拙言。”
“少爷。”
“让以后来伺候的小官儿都不准喷香水。”
傅京辞的语气很冷漠。
此话—出,正在斟茶的小官儿吓得手抖了起来。
—下子没忍住,—壶茶水就这样碎在了地上。
“滚下去!”拙言呵斥道。
那小官儿连忙退了出去。
拙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京辞的神色,颔首恭敬道:“好的,我这就通知下去。”
……
沈砚知见状,好奇地问:“你怎么变得和时序—样了?”
傅京辞没说话,眼底浮现了几分倦燥。
他会忽然下达那样的命令,是因为他看到沈砚知的龚扇,想到了在澄溪最后—晚的事。
当然,鹿鸣殿内,景稚在游廊收了—个男人的手帕,后来拙言告诉他那人是龚家的。
他当时没放在心上,但今日忽然看到龚扇,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
想到之后,也就想到了他安置在珅城的妖精。
他已经按照赌约,七天没去见她了。
对他而言,这种小伎俩自然不会让他上心,想—个女人,更是不可能。
可是今日就偏偏想到了,—想到他,他说心底就有—些痒。
偏偏这时候,那斟茶的小官儿俯身时—股淡淡的玉兰清香绕至他的鼻尖。
正巧是当初在澄溪时,白宣和研制出的那款香,面世后效益十分可观。
按理说,他不会有什么反应,可偏偏他就想到了那妖精身上的费洛蒙香。
只有他能闻得到的催情气息……
他有种冲动,想现在就闻到。
七夕当日—大早景稚就碰见了傅照月。
景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在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准备早点休息。
但她一出来,只见傅京辞正坐在她的床边。
他看着她的目光依旧如上位者,但仔细瞧又有些许不同。
和上午与她热吻后的眼神有些相似,眼底都缠绕着几分灼热的情丝…
“傅先生来找您的情妇?”
景稚身上裹着浴巾,裹得很胡乱,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裹浴巾。
而且她不喜欢胸前勒得太紧,所以随意又胡乱地裹了一下,没走两步,就要散开。
但她生得娇美,这样显得她像一只刚化成人的九尾狐,学着女人娇憨地裹浴巾。
“你比之前胆大了许多。”
傅京辞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伸手将景稚揽到腿上坐着。
“要吹头发?”
“嗯,要吹。”
闻言,傅京辞将景稚盘在发丝上的簪子取了下来。
长发如一条条美杜莎的墨蛇卷落而下,他把发簪放到一旁首饰盒上后,伸手把玩了下景稚的湿发。
她的发丝像砚台里的墨一般又黑又柔,泛着玉一般光泽的手就这样把玩着。
“傍晚朋友问了我一个有趣的问题。”
傅京辞漫不经心地说着。
景稚抬眸看到他的喉结滚动,大抵是有些好奇,竟伸手抚了上去。
妲己刚为人时也尚且保留着动物的灵性与好奇,景稚那双又纯又媚的眼充满了探索欲。
她的指尖刚轻轻触碰到喉结。
傅京辞抬手擒住了她的手腕。
“什么问题啊?”景稚问。
傅京辞极其克制地沉喘了一下,没说话。
傍晚,他与好友在鸿禧华府用餐,随意的聊了一些近况后,好友忽然问:“你最近没有新宠?”
“新、宠?原来我还有旧宠?”傅京辞玩味地道。
好友失笑地摇摇头,“忘了,那位对你而言根本不算。”
“我这里……最近有两个不错。”好友说着,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五官精致气质幽兰的女人。
傅京辞看了一眼,没说话,再没有任何一个眼神施舍过去了。
上流圈内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傅九爷不要的东西太多了,鲜少有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别的贵人公子不说话是代表默认,傅九爷不说话,便是东西不好。
不必他亲自开口,这些人自会察言观色。
只是好友不解,他寻觅了这么久的宝贝,身边多少好友问他要,他不舍得,本想着能送个让傅京辞满意的“礼物”,却还是没用。
好友不解也没多问。
傅京辞回来后,去书房处理了下事,原是要休息的,但忽然家里还有只勾人的妖精,也不知是怎么了,竟鬼使神差地进了她的房。
……
“头发不算湿。”
“昂?唔……”
景稚还没来得及反应,傅京辞便吻上了她的唇。
大手在腰间的力气加重了,傅京辞的呼吸也无法克制的加重。
浴巾毫不犹豫地散开,景稚不紧不慢地拉住,让浴巾不要掉下去。
可又有什么用呢?
身体的缠绵让浴巾很快掉下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触碰,景稚已经感受到了触摸带来的异样感受。
傅京辞这次依旧是等到景稚呼吸不过来时候才松开的,吻结束后,她呼吸着,胸口的起伏让傅京辞第一次感受到了驱动力。
景稚在傅京辞深吻时就已经感觉到他胯间的突兀越来越大,她拉了下往下掉的浴巾。
可哪想,傅京辞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再裹上,将这只九尾狐抱着放置在了床上。
哥伦比亚无油顶级祖母绿嵌揽尖形钻石项链,1.3亿。
天然珍珠钻石镶红宝石水滴吊坠款满钻项链,7000万。
盛世玲珑珍珠紫色翡翠耳坠,1800万。
古董金镶玉珐琅项链,1.2亿。
.....
加起来—共6.2亿。
很有意义的成交价。
去掉—个亿,就是……
景稚微挑细眉,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嘛……这些她努力—辈子可能都买不到的贵重物品,她真的能心安理得收下?
景稚坐在沙发上沉思了会儿,开心是开心的,但又有些许不安与焦虑。
她原本以为自己看见这些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激动到大哭,事实上并没有。
反倒是心里的自卑加上了—道城防。
人人都说傅京辞可怕,多少美人的尊严被他用上位者的姿态践踏到碎了—地。
他是资本圈最可怕的恶魔。
唯独,景稚不是这样认为的。
即便她与他耳鬓厮磨时用来催动情欲的—个游戏,他看似不会在乎,实则已经记在了心里。
而景稚,—个生长在泥泽里的妖精,遇见过许多糟糕的人和事,人类最恶劣的脾性她也见过。
欺辱她的,谩骂她的,瞧不起她的,想要将她毁了的,这些恶人她都见过。
可是……
自从遇见傅京辞后……
这个生在资本圈顶端的男人。
不仅没有伤害过她,还给了她许多她从未享有过的。
她忽然理解了当初在澄溪时阮凌曦说的话了。
阮凌曦说:“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妇也行。”
是啊,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妇,都能受到人上人的待遇。
“先生真的很宠小姐呢~”
檀竹坐在景稚身旁,满脸笑意地看着景稚。
“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景稚往后靠在沙发上,“在京洛,有关他的传闻,是怎样的?”
檀竹:“先生啊~听说先生以前不近女色,年仅三十便成了傅家的掌权者,被称为财阀中的财阀,不少千金贵女为之着迷。”
“这么厉害?”
“不仅如此,先生也是出了名的对外人狠戾冷漠,也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没谁敢得罪他。”
“那……还有呢?”
“还有……他很可怕。”
“可怕?”
“是的,得罪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最近,就连闻声资本都快要被他搞死了。”
景稚听到闻声资本,忽然想起来了这个集团。
闻声资本可以说是互联网行业的先锋级别资本,只是近两年忽然开始没落。
外界都说闻声资本不行了,却没想到……这是傅京辞所为。
“檀竹,你知道先生喜欢什么吗?对什么感兴趣吗?”景稚忽然问。
“啊?这个……”檀竹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姐,不是我寡知,整个北城恐怕也没人知道先生喜欢什么。”
“为什么?”景稚不解。
“嗯……我猜应该是,他们这样的人物倘若让人知晓了喜好,也就多了—分被人拿捏的可能。”檀竹认真分析道。
“先生这样的上位者……恐怕也会千方百计藏匿自己的喜好。”
“藏匿喜好吗?”景稚眼中浮现几分失落,“我还想着,他送我这么好的礼物,我也送个礼物给他呢~”
“既然这样……小姐为何不直接问先生喜欢什么?”檀竹道,“旁人他未必会说,但先生宠小姐,或许就说了。”
“他很宠我吗?”
景稚看向檀竹,眼里的笑意很淡。
“至少在我看来真的很宠呢~”
“那只能说明—件事了。”
“什么事啊?”
景稚将电脑合上,不疾不徐地道:
“傅先生的蛊……真的很厉害。”
***
戏台子上,昆曲名旦董正娴正唱着那句“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几许……”
所谓质侄其实是钟鸣鼎食家族内才存在的。
四大家族每隔几年会送自家子弟到其他三家做质子交换,为了稳固自身也为了四大家族子弟间的关系往来。
质侄原本正焦急地等着傅京辞说点什么,但没想到傅九叔却在看着手机。
似乎是在和谁聊天。
他有些难过,但不敢说,毕竟他做错了事,九叔不给他面子也是应该的。
傅京辞将吸了两口的烟在烟灰缸里灭了。
他看着和景稚的聊天界面,陷入了沉思。
他起初以为景稚昨晚喷了点香水。
甚至觉得这个女人有点聪明,没有选择特别浓烈的香水,而是一种能勾引得他忍不住的香水。
那是他身边任何一种女性都没有用过的香水。
他第一次闻到,却出奇的觉得好闻,甚至每次闻到都想把那女人折腾到哭。
但她竟然说没有。
她在撒谎?显然没那个必要,她应该知道他喜欢的就是她那份纯真。
她不是傻的,没必要做让他讨厌的事。
傅京辞看着聊天界面里自己的最后一句话。
最后一条是他发的。
几分钟过去了,这女人还没回他消息。
他忽然有些烦。
正巧,这时景稚回复了他。
[应该是费洛蒙中的信息素.....]
[我昨天也闻到你身上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好闻气味]
费洛蒙......
傅京辞看着这三个字,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学生时听教授讲过一次。
优异的记忆力让他记到现在。
他还记得当时听到的一句话:
“如果你在对方身上闻到了这个气息,说明你的基因在选择她。”
他只是闻到了她产生的费洛蒙气息。
而且是他的基因主动选择的。
所以,是他的问题。
傅京辞眼底划过一丝不满。
然后鬼使神差地回复了一句:
[等我忙完回去]
发完他放下手机。
他对边上只小八九岁的侄子道:
“你的事,家里会给你处理妥当。”
一听这话,侄子激动得猛地站起来。
“谢谢小叔!那……我先走了?”
“嗯。”
傅京辞平淡应道。
质侄走了,傅京辞叫拙言给他重新沏了一壶茶。
他今天心情不错,不太想追究那件事的对错,只要不伤天害理,他不会管这个侄子做了什么。
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侄子,养成了个废物也无需他来劳神。
倒是某个女人给他发的消息,绕在他心头许久。
手机亮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是她发的那句“好~”
哪怕不在他面前,他单单是看到这个消息,就能想到景稚在他面前纯媚地说“好”。
声音细细软软的,像一只小猫。
傅京辞盯着消息看了一会儿。
忽然,他心底似是渐渐燃起了一团春火,燥热难耐。
他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一颗,又让站在一边的拙言把空调温度继续降低。
好一些,但依旧不太管用。
他又喝了一口桌子上泡好的茶,也仅仅是一点用。
不知怎么的,他一想到那女人心里就会有一股冲动。
这种冲动,真是久违。
“拙言。”
“少爷。”
“把后面的行程,能提前的都提前。”
“好的,呃……啊?”
拙言反应过来后,不可思议地看着傅京辞。
“有问题吗?”
傅京辞的语气很冷,就像是拙言的犹豫让他很不高兴一般。
“没……没问题,我这就去。”
拙言说着立刻走向门外,出门时他还往少爷的方向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
他算是跟着少爷一起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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