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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堂花夜渡空城全文沈诺柠裴砚泽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会所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线路问题造成的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沈诺柠只顾着寻找靳骁。而刚刚走出包厢的裴砚泽却发现包厢的门被反锁了,他根本走不出去。裴砚泽用力地扭动门锁,打不开,他干脆用身体撞起房门。但门板太结实,即便是他也没办法冲破。他只能高声道:“救命,开门!”大家都急着逃出会所,谁也没有听见他的呼救声。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裴砚泽剧咳不止。他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会所有三层楼高,他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靳骁正围在沈诺柠身边,她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裴砚泽满眼不安,他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

主角:沈诺柠裴砚泽   更新:2025-04-08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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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诺柠裴砚泽的女频言情小说《半堂花夜渡空城全文沈诺柠裴砚泽》,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会所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线路问题造成的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沈诺柠只顾着寻找靳骁。而刚刚走出包厢的裴砚泽却发现包厢的门被反锁了,他根本走不出去。裴砚泽用力地扭动门锁,打不开,他干脆用身体撞起房门。但门板太结实,即便是他也没办法冲破。他只能高声道:“救命,开门!”大家都急着逃出会所,谁也没有听见他的呼救声。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裴砚泽剧咳不止。他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会所有三层楼高,他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靳骁正围在沈诺柠身边,她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裴砚泽满眼不安,他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

《半堂花夜渡空城全文沈诺柠裴砚泽》精彩片段




会所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线路问题造成的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沈诺柠只顾着寻找靳骁。

而刚刚走出包厢的裴砚泽却发现包厢的门被反锁了,他根本走不出去。

裴砚泽用力地扭 动门锁,打不开,他干脆用身体撞起房门。但门板太结实,即便是他也没办法冲破。

他只能高声道:“救命,开门!”

大家都急着逃出会所,谁也没有听见他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裴砚泽剧咳不止。

他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会所有三层楼高,他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靳骁正围在沈诺柠身边,她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裴砚泽满眼不安,他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他带上了救护车。

等到了医院,裴砚泽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他急着去看沈诺柠,她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诺柠!”裴砚泽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她。

可沈诺柠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靳骁呢......他在哪里?他安全了吗?”

裴砚泽猛地愣住了。

沈诺柠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他,我要确定他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沈诺柠推进抢救室,她却不停地叫着靳骁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他一眼才行。

裴砚泽无奈地说道:“诺柠,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严重,不能耽误!”

可沈诺柠只在意靳骁是否安全,根本不听裴砚泽的劝。

“靳骁......让我见靳骁......”

她一声声地呼唤令裴砚泽痛心不已,连眼眶都逐渐泛红。

沈诺柠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他,为了找靳骁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靳骁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裴砚泽还要令他痛苦吗?

这时,靳骁终于跑了过来,他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沈诺柠的手。

“诺柠,你放心,我没事!你现在需要抢救,先进抢救室,我会在外面等你!”靳骁只劝了几句,沈诺柠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谁是患者家属?”

裴砚泽本能地站起身,可靳骁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他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继父,我有签字资格。”说完,他挑衅地看了一眼裴砚泽。

是啊,裴砚泽和沈诺柠是隐婚。

他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靳骁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沈诺柠的身边,他是她继父,仗着这层关系,他可以抢占沈诺柠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裴砚泽是沈诺柠的丈夫,就连沈诺柠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裴砚泽失魂落魄地垂着眼,他坐在长椅上,咬紧了牙关。

这时,靳骁走过来,他对裴砚泽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诺柠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她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她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她有一点幻想。”

裴砚泽强压住嫉妒与怒意,他沉声问出:“你就这么喜欢看一个女人为你生为你死吗?”

“我只是要她表现出爱我的样子而已,就像我也在用生命爱她。”

“既然爱她,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她娶了她妈?”




一个小时后,裴砚泽来到会所。

刚推开包厢门,就看到沈诺柠的身边坐着靳骁。

他戴着墨镜和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沈诺柠虽然和他刻意保持出距离,但裴砚泽还是清楚地看到她眼里对靳骁的那份担忧。

她甚至都没有发现裴砚泽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他先开口,她连他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什么事?”裴砚泽沉声道。

沈诺柠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很不满地问:“今天早上的媒体记者是你找来的吗?”

裴砚泽一愣,他下意识地看向靳骁,靳骁已经摘掉墨镜,露出了淤青的左眼。

沈诺柠见裴砚泽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那些媒体的电话,是你的号码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男士告知他们有大爆料,他们才会堵在沈家别墅门口。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个记者为了抢拍还冲了进来,镜头砸到了我继父的左眼。”

靳骁在这时说,“今天就算了,诺柠,肯定是我们误会砚泽了,他不可能会和媒体污蔑我。”

沈诺柠冷冷地盯着裴砚泽:“究竟是不是你?”

他只是把事实告知媒体而已,他有什么错?

裴砚泽感到讽刺地笑了,他孤零零的在医院里熬了一晚,头上的伤也是沈诺柠造成的,她有关心过他一次?

明明他现在就坐在她面前,她也视若无睹。

而靳骁只是表现出情绪低迷的样子,她就这样质问自己。

裴砚泽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他反问沈诺柠:“如果你当时没有在沈家别墅,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沈诺柠神色一凛。

裴砚泽继续说:“既然你也说了是污蔑,就说明你继父是清白的,还是说,你心里也认为你继父在守孝期里和其他女人睡了?”

沈诺柠神色一慌:“你不要胡说,他不可能会在守孝期里做这样的蠢事。”

靳骁也连忙说道:“砚泽,你别误会,现在的这些记者什么都乱说,诺柠也是担心沈家的名声,她其实已经花了重金打发了那些记者,不会有任何负面新闻出现。”

裴砚泽攥紧了双拳,没有说话。

靳骁已经赢了赌约,却还要在这仅剩的10天里在裴砚泽面前炫耀沈诺柠对他的爱意。

裴砚泽真是庆幸自己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否则,他日后要每天都被这样折磨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靳骁说完,忽然问道:“砚泽,你的头怎么了?”

裴砚泽沉默着,沈诺柠瞥他一眼:“是撞到哪里了吧?”

靳骁却说:“都已经渗血了,我去让人拿纱布来。”说着,就先出了包厢。

剩下裴砚泽和沈诺柠两个人时,她叹息道:“不管给媒体打电话的人是不是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针对靳骁了,更不要再怀疑他,他现在失去了妻子,已经很可怜了。”

裴砚泽死死地攥紧了手,那他的妻子呢?在陪着谁?

“不管怎样说,他都是我继父,你尊重他一些,我也会感激你的。”沈诺柠轻轻握住裴砚泽的手,“砚泽,你多照顾他的感受,我才会更在乎你。”

裴砚泽心中冷笑,他忍不住问出:“沈诺柠,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丈夫?”

“你当然是我的丈夫了。”

“可你就是这样无情地对待你的丈夫?”

还没等沈诺柠回答,包厢外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

沈诺柠一惊,立刻放开裴砚泽的手冲了出去。




发布会是临时召开的,裴砚泽被强行带到记者媒体的面前,拍照、直播......记者们举着手里的照片质问裴砚泽:“沈总公布了最新消息,这上面戴着眼罩的那人是裴先生对吗?”

“就因为你们裴家和沈家是死对头,所以你才陷害靳先生买嫩 模吗?”

“裴先生,请你说话,照片中的人是不是你!”

裴砚泽死死地咬着牙,他实在受不了被这样诽谤,凭什么要让他来替靳骁担下这种脏事毁?

凭什么他要承受千夫所指?

就因为沈诺柠不爱他,就能践踏他的一切吗?

裴砚泽不甘心,他大声否认道:“不是我!”

记者们惊讶的面面相觑。

裴砚泽还想要解释,沈诺柠和靳骁已经走进了发布会现场。

记者们的镜头立刻对准他们二人,纷纷追问:“沈总,靳先生,请问照片中的人究竟是谁?”

沈诺柠沉默地皱着眉,靳骁无奈地长叹一声,他回答说:“是裴先生没错,他们裴家一直恨沈家,想借着我在守孝期来用‘招 嫩 模’的恶名大做文章......”

裴砚泽忍无可忍地喊道:“你撒谎!分明是你想要害我!”

靳骁却在这时看向身旁的一位嫩 模,她是照片中的一员。

“我可以证明那晚的人就是裴先生。”嫩 模哭哭啼啼地对记者们说:“他故意打扮得很像靳先生,点了我们一共八个人,整个晚上,我们都在纵 情欢乐,他说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陷害靳先生招 嫩 模,让他在守孝期出丑。”

现场瞬间沸腾了,镜头再度对准裴砚泽,所有记者都在问他:

“裴先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证人和证据都在,你还打算继续陷害靳先生吗?”

“你就不怕做这种事会给裴家带来负面影响吗......”

那些问题像巨浪一样吞噬了裴砚泽,他愤怒、恼火、绝望地吼着:“招 嫩 模的人不是我,照片里的人不是我!”

可是,却没有人愿意相信他。

靳骁在这时假惺惺地走到他身边劝道,“砚泽,和大家承认错误吧,只要你道歉,大家会原谅你。”

他究竟有什么错?凭什么是他道歉?

然而,下一秒,现场有个黑影冲到裴砚泽和靳骁的面前,她打开手里的瓶子泼向二人的脸,大骂道:“沈老夫人尸骨未寒,你这个臭男人就在买嫩 模寻欢作乐,看我不替她毁了你的脸!”

瓶子里的液体是硫酸!

裴砚泽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千钧一发之际,他看到沈诺柠飞快地冲了过来。

可在硫酸泼下的瞬间,沈诺柠却是不顾生死地挡在靳骁面前,靳骁顺势搂住她的肩膀,两个人一起摔到在一旁。

硫酸泼到了裴砚泽的手背上,导致他的整条左臂瞬间灼伤一片,几乎溃烂!

保镖在这时抓住了犯人,她是沈老夫人的朋友,见不惯网上的新闻才来现场替沈老夫人解恨。

裴砚泽则是跪在地上,他痛得全身颤抖,一抬头,看到的是靳骁正扶起受到惊吓的沈诺柠。

他们彼此关心,沈诺柠更是担忧地望着靳骁:“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

靳骁摇头:“我没事,倒是你,那可是硫酸啊,被泼到就糟了,你下次不能再为了我而不顾自己安危了。”

可真正受伤的人只有裴砚泽。

他绝望地看着站在靳骁身边的沈诺柠,在这一刻,他对她的爱意终于彻底被磨灭。

她不在意他的声誉,不在意他的生死,他发誓,再也不会为这个女人痛苦!

裴砚泽死死地咬住牙,他愤恨地站起身,强撑着痛苦出了会场。




“呦,这不是小诺柠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你这个小爸爸就火气这么大啊?”老富婆是业界名流,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沈家全部,不会连你小爸爸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靳骁立刻对沈诺柠摇了摇头,她因此而压住怒火,对富婆们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裴砚泽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

人人都知道沈诺柠滴酒不沾,可她今天却为了靳骁连喝三杯!

富婆们却要靳骁也喝三杯才罢休,沈诺柠拦在靳骁身前,替他说道:“我继父喝酒会过敏,容易出人命。他的,我代劳。”

“小诺柠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婆们一杯杯地灌给她,沈诺柠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婆们都佩服起沈诺柠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继父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沈诺柠留下这句,便和靳骁出了雅间。

她根本没看到门外的裴砚泽,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门推到他身上,令他不由地退后几步,刚好撞到身后的柜子。

上面摆着的古董瓷瓶掉下来砸破了他的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帮着拨打救护车电话。

而裴砚泽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沈诺柠和靳骁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会场里还有一个他。

他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沈家当年害惨了裴家,险些令裴父入狱,可他却对沈诺柠爱的义无反顾。

裴砚泽为此而自嘲地笑了,他在心中说,裴砚泽,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把裴砚泽送到了医院。

他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10针。

当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沈诺柠却没有给他打过一通电话。

裴砚泽盯着手机,看到视频号里有靳骁昨晚上传过的内容。

虽然没有拍到脸,裴砚泽还是看出为靳骁熨烫衬衫的那双手是沈诺柠。

配文是靳骁擅长的骗人把戏,他说:“妹妹怕我寂寞,总是会来陪我住上几天,妹妹长大了懂事了,做哥哥的很欣慰。”

他编造出一个“妹妹”的身份来给沈诺柠做掩护,把大家骗得团团转。

裴砚泽心中愤怒不已,他就是这样被沈诺柠和靳骁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他曾经为沈诺柠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她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烈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她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她还是选择陪在靳骁身边。

想到这,裴砚泽拨通了媒体记者的电话,他说:“沈老夫人的丈夫现在正在别墅里和女人鬼混,你们可以守在门口拍头条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沈家这样的富豪地位,靳骁想要迫不及待地和沈诺柠在一起本就要触犯舆论。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照片登上热搜。

就在裴砚泽准备出院的时候,他接到了沈诺柠的电话。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你现在来海城会所,马上。”




“你有9次诱惑沈诺柠上床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沈先生的头衔,跟她离婚。”

裴砚泽看向妻子的继父靳骁,他把赌约协议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裴砚泽来说,这根本不难。

他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他全部诱惑失败。

到了第9次,裴砚泽给自己的妻子下了猛药,他脱光了衣服,将腹肌、好身材全部展露出来,充满侵略性地爬上了沈诺柠的床。

他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沈诺柠却强撑着难受,硬是从床上逃了下去。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她好看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裴砚泽发生关系。

妻子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她吩咐了司机,驱车出了家门。

裴砚泽沉默地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她是去找能帮她解药的男人了,她去找靳骁了。

裴砚泽心头一震,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沈诺柠当初提出与他隐婚时的承诺。

她说会和他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不肯让他碰一根手指,每次他想跟她亲密,都被无情拒绝。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女人的保时捷开回了别墅。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沈诺柠,而是靳骁。

他满面春风地来到裴砚泽面前,将一份离婚协议递过来,笑道:“你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信心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以为她嫁给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她的继父,她就能放下我?”

裴砚泽死死地咬着牙,如靳骁所说,他与沈诺柠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他如何诱惑,沈诺柠看他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她爱的,永远都是靳骁—也是她的前男友,那个为了钱娶了她母亲的男人。

裴砚泽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她是你的了。”

初见她的画面在裴砚泽眼前闪现。

那年他20岁,她2岁。

沈裴两家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一个酒会,裴砚泽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素色衣裙清尘脱俗的沈诺柠。

她与其他女人的气质都不同,沉静清冷,没有笑容,人人都说她是富家千金圈子中的一股清流。

不理男人,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她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仙气。

仅仅这一面,裴砚泽就对她动了心。

可是当靳骁牵着沈母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沈诺柠脸上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哥哥裴霖之也曾和他说:“靳骁是沈诺柠的继父,去年才和老太婆结婚的,但在这之前,他是沈诺柠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男友。听圈子里的富家千金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沈诺柠才戴着块观音,因为心虚,怕遭天谴。”

裴砚泽本来不信,可当天晚上,他在宴会期间去上厕所,刚要推门,就听到里面传出沈诺柠的呻 吟声。

裴砚泽悄悄打开门缝去看,沈诺柠正被靳骁抱在水池台上激烈的运动,靳骁转过脸,望着裴砚泽,挑衅地笑了。

那天开始,裴砚泽明白沈诺柠爱的是她的继父。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靳骁的位置。

他瞒着父母接近沈诺柠、向她示爱、讨好她,毫无自尊的爱着她......

在大学毕业那年,他终于鼓足勇气向沈诺柠求婚。

追了很久,沈诺柠才答应嫁给他了。

可由于两家世仇在,裴砚泽和沈诺柠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她承诺会和他恩爱一辈子。

而新婚当晚,沈诺柠却没有和他行 房。

自那天起,每次裴砚泽想要与她行夫妻之事时,她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需求强的男人,她希望裴砚泽别那么欲 求 不满。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沈母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她的小爸爸靳骁也不再装了。

他找到裴砚泽摊牌:“我和沈诺柠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她妈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她。”

“我给你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她上床,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裴砚泽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他赢了,靳骁就不会再影响他与沈诺柠的感情。

可9次的诱惑中,裴砚泽得到的却是沈诺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和反抗。

第次,他还规规矩矩地把她抱在怀里,她下一秒便皱眉,推开他出了卧室。

第2次,裴砚泽洗好了澡,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好身材展现在沈诺柠面前,她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裴砚泽越发急躁,他逐渐丢下耐心,甚至给妻子下药,在第8次时,更是强硬地把她压到床上想要占有她。

沈诺柠忽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就在裴砚泽以为他要成功的时候,沈诺柠却对他说:“你这样和强 奸 犯没有分别,只令我感到恶心。”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裴砚泽的心口,也刺穿了他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他想起那年在卫生间里看到的画面,沈诺柠的双腿缠在靳骁腰上呻 吟,男人则搂着她喘 息 驰骋。

人人都说沈诺柠是清心寡欲的高冷仙女、不近男 色,但她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她禁忌的恋情!

婚姻,也只是是她的挡箭牌罢了。

可他却为了沈诺柠和家人撒谎到今天,真是愚蠢。

裴砚泽彻底醒悟,他愿赌服输地对靳骁说:“我会离开沈诺柠,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她。”

靳骁当然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他只是提醒:“最慢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诺柠在一起。”

裴砚泽点头,0天,足够他办理完移民手续。

他当初是为了娶沈诺柠才留在国内,而这一次,他决定去国外与家人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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