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茶饭不思了,我也是担心你,才让人唤小青来问问。”
“哪里知道,府内有人告发,正是小青偷了你那簪子。”
“底下人没规矩可不行,我当即让人扒了她衣服,果真在她的暗袋里找到了……”
“本来只打算教训几下,哪知道她竟寻了短见……”
话音落下,赵令容丢出早已断成两截的簪子,声音渐渐泛出苦楚,“夫君,我知道自己比不上阿嫂,可我也只想尽些绵薄之力啊。”
“阿嫂如果觉得小青是我害死的,那便告我去吧,我定揽下所有罪责,不连累夫君门楣……”
字字珠玑,赵令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而沈在在,成了那心胸狭窄的妒妇。
李怀远一甩衣袖,看着地上那两截簪子,瞳孔向内塌去,就像两片生锈的刀片。
“沈在在,我今日算是看清你了。”
话音落下,他一脚踏了出去,靴底覆住簪子的同时,“咔咔”的崩裂声很是刺耳。
沈在在发了疯的扑过去,情急之下,竟一口咬住李怀远的小腿。
可等到他挪开腿,那簪子早碎成了粉末。
风一吹,迷的她眼泪直流。
“你疯了!就因为你这簪子,害得令容受了一肚子委屈,我看早点丢了好!”
沈在在手掌的地上拼命的扫着,想归拢些粉末。
可什么都没了。
“没了,没了,一切都结束了……”
猩红的眼睛里,爱意已经所剩无几。
“胡闹!”
正堂内,尊公色令内荏。
这几日李怀远的所为,不知为何还是落入了尊公耳朵里。
李怀远跪在堂下,低头不语。
笞杖压在他额头上,李怀远便觉得微微钝痛。
“你既兼祧两房,就得照顾好在在,她是新寡,有些情绪可理解,就算有不当的地方,也要点到为止。”
“否则,你还如何为大房续香火?”
“在在的计日如何,这几日可适合圆房添丁。”
下人翻了翻府薄,“老爷,明日之后都适合。”
尊公收回笞杖,“你去买点小玩意送给在在,讨她欢心后,早点为大房续个香火。”
从正堂出来后。
沈在在和赵令容脸色都有些不好。
李怀远睨了沈在在一眼,最后朝赵令容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