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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为了新寡的表妹,将我贬妻为妾许卿安汐儿最新章节列表

九月信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还要你入宫告诉皇上,告诉全天下人,不是我许卿安忘恩负义,是你南汐多年无子,自请为妾!”“凭什么!你休想!”他靠近我的耳侧,鬼祟的声音顺着皮肤钻进大脑。“南汐,你虽是侯府嫡女,但侯府没落,你父亲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你身后无靠!与我和离容易,但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他在我的军中历练,上个月才伤了手,明日就可能断了腿,或是不小心摔下马丢了性命。”“南汐,你别无选择。”许卿安走后,我颓然坐在地上,身体因为恨意止不住的颤抖。他居然无耻到拿我的弟弟南央威胁我!许卿安,我们之间的三年彻底断了。南央比我小六岁,是侯府嫡子,亦是弃子。父亲不喜他,更偏爱姨娘的庶子,自母亲死后,明里暗里的加害数不胜数,虎毒尚且不食子,但我的父亲却巴不得我们姐弟去死。他...

主角:许卿安汐儿   更新:2025-04-08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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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卿安汐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为了新寡的表妹,将我贬妻为妾许卿安汐儿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九月信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还要你入宫告诉皇上,告诉全天下人,不是我许卿安忘恩负义,是你南汐多年无子,自请为妾!”“凭什么!你休想!”他靠近我的耳侧,鬼祟的声音顺着皮肤钻进大脑。“南汐,你虽是侯府嫡女,但侯府没落,你父亲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你身后无靠!与我和离容易,但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他在我的军中历练,上个月才伤了手,明日就可能断了腿,或是不小心摔下马丢了性命。”“南汐,你别无选择。”许卿安走后,我颓然坐在地上,身体因为恨意止不住的颤抖。他居然无耻到拿我的弟弟南央威胁我!许卿安,我们之间的三年彻底断了。南央比我小六岁,是侯府嫡子,亦是弃子。父亲不喜他,更偏爱姨娘的庶子,自母亲死后,明里暗里的加害数不胜数,虎毒尚且不食子,但我的父亲却巴不得我们姐弟去死。他...

《将军为了新寡的表妹,将我贬妻为妾许卿安汐儿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还要你入宫告诉皇上,告诉全天下人,不是我许卿安忘恩负义,是你南汐多年无子,自请为妾!”
“凭什么!你休想!”
他靠近我的耳侧,鬼祟的声音顺着皮肤钻进大脑。
“南汐,你虽是侯府嫡女,但侯府没落,你父亲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你身后无靠!与我和离容易,但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他在我的军中历练,上个月才伤了手,明日就可能断了腿,或是不小心摔下马丢了性命。”
“南汐,你别无选择。”
许卿安走后,我颓然坐在地上,身体因为恨意止不住的颤抖。
他居然无耻到拿我的弟弟南央威胁我!
许卿安,我们之间的三年彻底断了。
南央比我小六岁,是侯府嫡子,亦是弃子。
父亲不喜他,更偏爱姨娘的庶子,自母亲死后,明里暗里的加害数不胜数,虎毒尚且不食子,但我的父亲却巴不得我们姐弟去死。
他说他早就厌烦了母亲,被母亲郡主的身份压迫了半生,才好不容易熬到她死了。
看到我和弟弟就仿佛看到了让他厌恶的母亲。
我恨父亲,更恨自己是个女子,不能带弟弟脱离那吃人的侯府。
相依为命数年,弟弟是我最亲的人,亦是我的软肋。
为了母亲的临终托付,为了年幼的弟弟,我选择所有女子背道而驰的路,去了战场,哪怕头破血流,也要为弟弟挣一份前程出来。
也是在战场上,我认识了许卿安,有了后面的一切。
不曾想,我努力拼来的将军之位却成了许卿安威胁我的筹码。
既他如此算计,我便成全了他!
我跪在承明殿时,皇上投来的眼神不怒自威。
“南汐,你可想好了要如此?”
“为了一个许卿安连你侯府贵女的体面都不要了吗?”
说来皇上待我是不错的,当年我女扮男装立下军功,他非但没有苛责,还力排众议赞我是女子表率,但这份赞誉理多少掺了些别的东西。
“坊间传闻朕也听说了,若是许卿安负了你,朕大可为你做主!”
我叩首摇头:“是臣妇自愿的,臣妇自知粗陋,又多年未有身孕,恐耽误了将军,这才自请为妾,与旁人无关,请皇上莫要责怪将军
办,亦会送他们一份终身难忘的大礼!
在这一个月里,江绾乖顺地如只不谙世事的兔子,整日围在许卿安身边,她娇柔多情,自是比我会哄人,也因着这份柔情,许卿安对她越发怜惜。
可我看的真切,这样的女子绝不似表面那般简单。
我让母亲留给我的暗卫去江绾的老家苏州探查,层层深入下去,果真查出了问题。
但我并不好多管闲事,既已决定了离开,这等秘事若是挑破又如何看着他们跌入深渊。
小桃匆忙而来:“夫人,那江姑娘晕倒了,说是闻了你种的海棠花过敏所致。”
我赶去偏院时,一众小厮正挥舞着砍刀对着我辛苦栽培了三年的海棠花,花瓣大片飘零,再无盛景。
江绾被侍女搀扶着幽幽走了进来。
“姐姐不会怪我吧?我只是闻不得海棠花,表哥就命人将它们砍去,实在有些糟蹋了,可表哥非要如此我也没办法,他说我日后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若因着这些下贱之物损了身体,那便都是它们的罪过。”
“你也知道的,我向来身子弱,禁不得病痛,要怪,就怪你养的这些海棠花污了我的眼。”
她慢慢靠近:“谁让这些花是表哥亲手为你种下的呢,我要一点点拔出你在表哥心里的位置。”
我望着栽到在地的海棠树,忽然就没了想要阻止的冲动。
许卿安的人我都不要了,他种的这些花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我转身离开与匆匆而来的许卿安撞个正着。
他满头是汗,急切的拦住我。
“汐儿,婠婠对海棠花粉过敏,我也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你放心,等来年春天我专门为你开辟一块空地,和你一起种上海棠花。”
许卿安不知道,我喜欢海棠花,不是因为谁种下的,而是因为它是母亲钟爱之物,我以自己的方式怀念母亲,我在哪,海棠花就可以重新种在哪。
他更不知道,我和他没有来年了。
微风拂过,最后一瓣海棠花落在了许卿安的手上,而我已经走远。
他呆呆地站在我的身后,仿佛什么东西变了,可他又说不上那是什么。
刚才还一脸张狂的江绾望着失神的许卿安,攥紧了手中的丝帕,灿如牡丹的的妆
,再无气息。
我双眸蓄泪,再难压抑,往日再难再痛我都未曾哭过,但今日扶桑是为我而死,是我害了她。
我抱着扶桑一步一步往前走,冰冷的声音无一丝温度。
“将今日动手的小厮杖毙!”
江绾咬唇怒道:“你敢!”
“只要我还是将军夫人一天,我便做得了主。”
我身后跟着的是我从侯府带来的旧仆,只听我的话,他们直接动手将两个小厮按在地上。
嚎叫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我却感受不到丝毫快意。
不够,这些都不够!
我回了一趟永安侯府,父亲忙着和新娶的第十三个小妾厮混,我等了半日才见到他。
“你不老老实实待在将军府,拢着许卿安,没事往什么娘家跑!”
父亲一向不喜我,因为我与母亲的性格太像,眼里揉不得沙子,但他又不敢得罪我,毕竟侯府的荣光早已败落,我这个将军夫人对他还有用。
我半晌未说话,只是不停落泪。
父亲急了,烦躁地叫嚷:“哭哭哭,有话直说!”
我将许卿安和江绾的事说了出来,父亲气的怒摔了茶盏。
“混账,要我永安侯府的嫡女做妾,他许卿安算个什么东西,既然他不给我脸,我也不让他好过。”
“你也是个没用的东西,自己的夫君拢不住,废物!”
要说的话说完了,我起身离开,去了母亲原先的院子,只拿了一物。
母亲的牌位。
没过两日,坊间的流言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彼时我正走在长安大街上,忽然人流涌动将我搅了进去,原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打马而过,不少世家老爷都要抢了他做女婿。
马儿受了惊,四处乱窜,我本无意多管闲事,但瞧见孩童置于街边玩耍,恐会伤及无辜,飞身跃起,急奔而去,猛地收紧缰绳,将马儿收服。
我从小便如男儿性格,曾女扮男装在军中几年,骑马御马不在话下。
我将孩童交还其父母,便去了酒楼雅间。
彼时状元郎已走远,但围观的百姓还在议论。
“裴公子诗才了得,又清润方正,是难得的佳婿啊!”
“嫁人当嫁裴公子这样的才俊,可别走了眼看上那个什么贬妻为妾的许将军,糟污的很。
明明是盛夏,海棠花却纷纷扬扬落下,隐隐有了颓败之势。
人的感情竟比不得花草,春日还能重新滋长,但感情散了就是散了,再也回不去。
这日后,许卿安没有再踏足我的院子,倒是江绾欢快的声音总能传进我的院子。
还不时戴着许卿安送的钗环炫耀到我面前,说着恭维的话,声音里却透着炫耀。
扶桑气不过,扯开院门对上江绾那张人畜无害单纯的小脸。
“不过是个孤女,没名没分的赖在将军府也不嫌丢人,想来是做惯了这种事,脸皮都吃进狗肚子里去了!还想抢了夫人的位置,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克父克母克夫的东西,收起你那些狐媚子手段,夫人大度不与你计较,但也断断不许你蹬鼻子上脸!”
扶桑骂的痛快,我并未拦着,
这几日我想的明白,既许卿安弃了誓言,我南汐也决计不会任人宰割。
但我没想到许卿安会为了江绾与我动手。
许卿安趁我盘算府账时将扶桑捆了去,等我赶到时,扶桑已被打得奄奄一息。
我瞬时红了眼眶,冲过去将压住扶桑的小厮赶开,鲜红的血染红了扶桑的后背,我不敢去碰,那样的疼我经历过,但扶桑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她怎么扛得住?
“南汐,你还有没有一点将军夫人的体统?为了一个侍女闯进婠婠的院子?”
“啪!”
我直接打在了许卿安的脸上。
他震惊地看着我,江绾惊叫出声,心疼地抚上许卿安的脸。
“嫂嫂,你怎敢......”

家!”
茶盏砰的落下,碎了一地。
我怔然地看着许卿安,为他昨日的厉色想过很多理由,亦帮他为江绾寻了可靠的去处,便是再嫁,也决计会为她找个好人家。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个好人家会是将军府,会是许卿安的床榻之上。
心中酸涩上涌,连声音都不自觉发颤。
“将军,你说过此生只我一人。”
许卿安的眉眼染上愧色,却也只是片刻便隐了下去,再无踪迹。
“汐儿,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婠婠自幼孤苦,如今遭逢大难,我实在不忍其漂泊。”
“善待她的法子有很多,将军也可为她另觅良人,不是只有娶她......”
许卿安直接打断了我,唇畔带上几分讥讽。
“婠婠与你不同,她出身不好,又无父母兄弟帮衬,背着丧夫的骂名即便再嫁也只得为人妾室,还要受尽冷落与欺辱,为人兄长,我怎可如此狠心将她推出去?”
我扯出一抹苦笑,抬眼望着这个曾经一同生死与共的夫君,心被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许卿安握住我的肩膀,恳求般开口。
“汐儿,婠婠若为妾室定会一辈子抬不起头的,你能不能将将军夫人的位置让给她?我保证,夫人的位置只是个虚名,日后府里还是你掌家,我待你的情意绝不会变。”
我后退几步,耳边嗡嗡作响,可我分明听清了,又不敢相信。
“将军,你要我把将军夫人的位置让出来,那我呢?做什么?你的妾室吗?”
“汐儿,你会是将军府的贵妾,与寻常人家的妾室自是不同的。”
不同?有何不同?正妻之下皆为妾室,许卿安却说的毫不在意。
我与他成婚三年,上过战场,立过军功,为他挡过刀枪剑戟,好不容易迎来太平,却被贬为妾室,凭什么?
“将军,你如此做,叫我永安侯府的颜面置于何地?我不让!”
许卿安望着客房的方向,转向我继续苦口婆心。
“汐儿,你是侯府嫡女,便是做妾也无人敢笑话你,婠婠与你不同,她什么都没有,也不会同你争抢什么,你为何不肯容她?”
我冷下脸色,将门打开。
“将军,我永安侯府嫡女绝不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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