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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覆山河后续+完结

云水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红烛摇曳,喜帐轻垂。我曾以为,这是他不顾两家恩怨,执意娶我的证明。谁能想到,这竟是他复仇的开端。裴枫用铁链把我拴在床柱上,我只能屈辱地跪坐在地板上。“阿枫……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费力地撑起身体,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他,声音颤抖。大红的喜服映衬着他俊美的脸庞,那双总是温柔看着我的桃花眼,此刻却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仇恨。裴枫突然拍了拍手,房门应声而开。一个穿着桃粉色纱衣的女子光着脚走了进来。“柔儿见过侯爷,见过……夫人。”她向我福了福身,眼神里满是轻蔑。姜柔这个名字,白天我在宾客和下人的窃窃私语中,已经听到了一些。在我大婚这天,裴枫竟然特意把她也迎进门,安排在最华丽的院子,给她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宠爱得肆无忌惮。“等急了吧?”裴枫搂着她的...

主角:裴枫姜柔   更新:2025-04-08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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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枫姜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宁覆山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水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烛摇曳,喜帐轻垂。我曾以为,这是他不顾两家恩怨,执意娶我的证明。谁能想到,这竟是他复仇的开端。裴枫用铁链把我拴在床柱上,我只能屈辱地跪坐在地板上。“阿枫……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费力地撑起身体,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他,声音颤抖。大红的喜服映衬着他俊美的脸庞,那双总是温柔看着我的桃花眼,此刻却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仇恨。裴枫突然拍了拍手,房门应声而开。一个穿着桃粉色纱衣的女子光着脚走了进来。“柔儿见过侯爷,见过……夫人。”她向我福了福身,眼神里满是轻蔑。姜柔这个名字,白天我在宾客和下人的窃窃私语中,已经听到了一些。在我大婚这天,裴枫竟然特意把她也迎进门,安排在最华丽的院子,给她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宠爱得肆无忌惮。“等急了吧?”裴枫搂着她的...

《宁覆山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红烛摇曳,喜帐轻垂。
我曾以为,这是他不顾两家恩怨,执意娶我的证明。
谁能想到,这竟是他复仇的开端。
裴枫用铁链把我拴在床柱上,我只能屈辱地跪坐在地板上。
“阿枫……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费力地撑起身体,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他,声音颤抖。
大红的喜服映衬着他俊美的脸庞,那双总是温柔看着我的桃花眼,此刻却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仇恨。
裴枫突然拍了拍手,房门应声而开。
一个穿着桃粉色纱衣的女子光着脚走了进来。
“柔儿见过侯爷,见过……夫人。”她向我福了福身,眼神里满是轻蔑。
姜柔这个名字,白天我在宾客和下人的窃窃私语中,已经听到了一些。
在我大婚这天,裴枫竟然特意把她也迎进门,安排在最华丽的院子,给她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宠爱得肆无忌惮。
“等急了吧?”裴枫搂着她的细腰,“嗯?”
“哎呀,你好坏。”
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打情骂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烛火突然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满室红光。
我看到了姜柔挑衅的眼神,还有裴枫藏不住的欲望。
裴枫转身把姜柔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那张铺着大红锦被的婚床。
“侯爷。”姜柔娇嗔地勾住他的脖子,“姐姐还在看着呢……”
“让她看。”裴枫的手伸进她的衣领,“让她好好学学,怎么伺候自己的夫君。”
大红的帷帐被缓缓放下,可那层薄纱哪能遮住里面的动静。
“赵砚宁。”裴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冷笑,“你爹欠下的那些血债,就让你来还吧。”
布料摩擦的沙沙声,还有床榻摇晃的嘎吱声,清清楚楚地传到我耳朵里,就像一把钝刀子,一点点地割着我的尊严。
姜柔突然扯着嗓子尖叫起来,那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我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手腕上的铁链冷得像冰,可我心里头的寒意,比这还要冷上几分。
烛火越来越暗,我就那么蜷缩在地上,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夫人早啊。”裴枫懒洋洋地撑起身子,朝我看过来,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昨晚睡得咋样啊?
传的,逾制的服饰是我故意让姜柔挑中的,御赐的翡翠镯子是我给她戴上的,这头上的伤也是我故意磕过去的。
瞧着裴枫那气急了的模样,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一转头,我就顶着额间渗血的绷带,拖着青紫的膝盖,一纸诉状直递御前。
我倒要看看,在众目睽睽之下,陛下还要如何维护这所谓的“天赐良缘”。
可我终究还是低估了圣心。
陛下没允我和离的请求,只道:“夫妻龃龉,当以和为贵”。
好一个“以和为贵”。
即便御史台的折子堆成了山,宫门外百姓的议论沸反盈天,陛下朱笔一挥,不过是轻飘飘地罚了裴枫半年俸禄,命那姜柔闭门思过三月。
是了,我怎忘了?裴枫不仅是我的夫君,更是圣上的堂侄,是世袭罔替的靖安侯。
“阿宁怎么还不懂?”裴枫忽然温柔地替我绾发,铜镜里映出我们交颈的虚影,“你以为陛下真在意什么良缘?你我不过都是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可惜啊,你这枚棋子,注定要在我靖安侯府的囚笼里……困到死。”

了退婚奏疏,却换来帝王朱批:旧盟不可违,良缘天所赐。
大婚前一日,裴枫还带着桂花糕偷偷跑来安慰我:“不管两家有什么恩怨,我想娶的从来都只有你。”
结果第二天,他就一道迎了那姜氏进门。
我那时才明白过来,裴枫一直都认定是我父亲故意不救援,导致他父亲战死。
大婚后,他一改往日深情,纵容姜柔欺辱我的行为不胜枚举。
寒冬腊月,姜柔自己跳湖,却哭喊:“姐姐为何害我!”
裴枫不问证据,直接罚我在雪地里跪着抄完《女诫》。
姜柔故意打翻我的药盏,他竟当着满屋下人说:“把你的东西收好,别烫伤了柔儿。”
从前,他最怕我着凉,出门时总要解下外袍裹住我,连指间漏进一丝冷风都要皱眉。我咳一声,他便要连忙熬了汤药哄我喝下。
如今物是人非,我对裴枫仅剩的那点情谊,早已经消耗殆尽。
是他亲手把曾经的情分,一寸寸碾成了笑话。
当初我若不嫁,便是抗旨不遵,累及父兄。
后来我若反抗,便是德行有亏,坐实赵氏女不堪为妇的罪名。
可如今啊——
满永安城茶余饭后嚼的,是靖安侯裴枫如何逼正妻跪着给妾室梳妆;
御史台奏本里写的,是他纵容宠妾逾制穿戴正室专属的并蒂莲纹;
连陛下赐我的那对翡翠镯,都戴在了那女人腕上。
不出半月,全永安城的人都知道,靖安侯裴枫宠妾灭妻,僭越礼制,罔顾人伦。
当裴枫踹开我的院门时,我正蹲在青石板上拧着被雪水湿透的裙角。
“赵砚宁!”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淬毒,“御史台弹劾的罪名、永安城传遍的丑闻……这些事,外人如何得知?”
姜柔跟在他身后,提着朱红裙摆走来,故意踩住我垂落的衣带。
我猝不及防向前扑倒,额头重重磕在阶前的石兽上。
裴枫明明能拉住我,却偏在伸手时转了方向去扶姜柔——她正假装被我的衣带绊到。
温热的血立刻顺着眉骨流下来,在雪地上晕开刺目的红。
我学着姜柔娇弱的模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然而事实上,裴枫猜的没错。
坊间流言是我命人

我紧紧抿着嘴唇,一句话都没说。
他掀开帷帐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我那副狼狈样儿。
“夫人脸色不太好啊。”他假惺惺地关心着,伸手想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就偏头躲开了。
裴枫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逼着我抬头看他。
“咱们有的是时间,这才刚刚开始呢。”
姜柔突然哼了一声,把我们的视线都吸引过去了。
“侯爷,人家好累哦,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裴枫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铁链,让我给姜柔穿衣服、梳头。
我强忍着手腕上火辣辣的疼,给她套上去年我生辰的时候裴枫送我的那件云霞锦褙子,还给她戴上了我陪嫁的首饰。
姜柔对着铜镜摸了摸衣襟,袖口上云霞的暗纹在她手指下闪着光。
“到底是姐姐的东西金贵啊。”她轻笑着,把我的翡翠镯子往手腕上推了推。
我与裴枫,有过几年好光景。
我父亲是镇国将军,他父亲是靖安侯,两家府邸就隔着一条朱雀街。
那时他常翻我院墙,带着从西域商队那淘来的稀奇玩意儿。
下雨天共撑一把伞,他半边袖子都湿透了,还要笑着说替我挡风。
后来才知道,侯府公子哪会缺伞,不过是贪那点温存贴近。
上元节他偷偷带我出府看灯会,在人潮中十指相扣,他掌心的薄茧磨得我发痒。
及笄那日,他在我府上后院的老梅树下埋了两坛酒。
“等娶你那日再挖出来。”他说这话时,耳尖比枝头的梅花还红。
陛下这婚赐得突然。
满朝皆知,镇国将军与靖安侯在朝堂上向来不对付。
后来我才懂,这婚约是道活扣。
圣旨下来那日,父亲交还了半数兵权,而裴家的次子被送进宫中当伴读。
年初,北境战事再起,靖安侯与父亲同赴边关。
两人在战术上产生严重分歧。
靖安侯不顾劝阻,执意率军深入敌境,结果陷入敌军埋伏。
因战局已乱,贸然救援可能导致全军覆没,我父亲选择固守待援。
最终,靖安侯战死沙场。
从此,两家关系彻底决裂。
再加上裴枫本该守孝三年,于是我父亲冒着触怒天颜的风险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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