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警察也没办法,毕竟她不追究,这事儿就没法管。
看她都成这样了,还一个劲儿地替加害者说话,
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可惜,上一世的我,就是不懂这个道理。
表面上,我哭得死去活来,伤心得不行。
在大伯大伯母面前,我演得可足了。
看到周梦那副凄惨的模样,大伯和大伯母伤心得不行,好几次都哭晕了过去。
他们还不惜花大价钱,请了全国有名的医生来给周梦会诊。
可结果都一样,医生都说周梦这辈子算是废了。
听完医生的话,大伯和大伯母又一次哭得昏了过去。
周梦和我一样,都是家里的独生女。
小时候,大伯和我爸两兄弟一起下海做生意,给我们各自都攒下了不少家产。
现在周梦成了这样,他们家的万贯家财,眼看着就要没人继承了。
第二天,大伯和大伯母就去了医院的生殖中心,打听做试管婴儿的事儿。
对于他们的这个举动,我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
毕竟上辈子我全身瘫痪之后,我爸妈也是到处找医生,想再生个孩子。
他们伤心是真的,痛苦也是真的。
但他们不会一直这么伤心痛苦下去。
他们得找个新的精神寄托,找个替代品。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得好好过日子!”
可惜啊,大伯母绝经好多年了,大伯因为常年应酬,身体也不符合条件,做不了试管。
最后,他们只能失望地从生殖中心回来。
想到上辈子我躺在疗养院里那段绝望的时光,
周梦来看我,还像我炫耀孟子霖是多么喜欢她,爱她!
还将他们的婚纱照拿给我看,告诉我他们快结婚了。
妄想我能祝福他们。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我用命救下来的堂姐,
却全身瘫痪动弹不得,但是眼里的恨意像一把把刀子,想把她捅成筛子。
感谢老天,给了我重生的机会。
她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她不是喜欢袒护加害者,甚至还和他一起作恶吗?
加害者不是越打她越折磨她,她越爱吗?
那为何不成全他们!
在大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