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痛到无法呼吸。
匍匐在乔菲儿脚下,只要她说话,陆砚迟一定会同意的!
可手背传来一股刺痛,乔菲儿的鞋跟踩在我的手掌上,骨头都快要断裂掉。
我却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只见她居高临下,不屑地无声说:“做梦!”
我无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安安浑身滚烫,抖着嗓子呜咽:“妈...妈,爸爸不爱安安,不要求他们……”
我可怜的孩子到现在还在心疼我!
陆砚迟的脸色阴沉至极,咬紧后槽牙:“有骨气!”
“听说你住在垃圾场附近,想必肯定很喜欢垃圾吧。”
他摘下手中的婚戒,“只要你在垃圾堆里找到戒指,我可以考虑帮你叫医生。”
我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一定要这么侮辱我吗!”
“对!!你跟别人厮混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在侮辱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选!!”
陆砚迟双眼红的彻底,像发狂的野兽。
服务员应声拿来一大桶垃圾,从我头顶倒下。
酸腐的气味一下子炸开,头发上都沾着烂菜叶。
我忍着恶心在垃圾堆里翻找,那是安安活命的东西。
扒着垃圾的手一颤,里面生锈的金属片扎进手掌。
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涌出,手上火辣辣的疼。
终于,我举起戒指,嘴里喃喃道:“找到了!我找到了.....”
陆砚迟拧着眉嫌恶道:“为了这个野种,你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告诉他,安安就是他的女儿。
乔菲儿看够了戏,说要回去休息,陆砚迟自然宠着她。
走前,他如约叫来司机。
“江挽月,你和你的野种一定要好好活着。”
眼前一片模糊,我眨了眨眼,泪却像流不尽似的。
安安已经说不出话了,我和她紧紧贴在一起。
对不起安安,都是妈妈的错......
妈妈带你离开,去一个陆砚迟找不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