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婉谭修明的女频言情小说《寸玉明月难照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早川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下,磕的头破血流求他不要,不要这般折磨我,不要如此教我难堪。婆母说:“你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在这世道的艰难,怎么如此小气,为难婉婉到这个地步。”我的话在唇边呼之欲出,我想说我可以求父亲收谭婉婉为义女,我又怎么会是那般心狠手辣的人。杨家的女儿,哪怕是寡妇,也会有人要的,必然会恭恭敬敬的供着的。我的眼泪混着鲜血在青石板上,模糊了眼睛。谭修明犹豫了许久,最终立在青石板前声音哽咽看着我:“婉婉是婆母的托付,但我的心里只会有你。”他们自打那天以后夜夜笙歌,如同真正的夫妻。后来,谭婉婉一次又一次的在我跟前,毫不避讳一身的红痕,扭捏又娇羞的看着我:“侯爷力道太大了,弄得我难受。”我一遍又一遍的抄写佛经,一遍又一遍的同自己讲,杨明月你是高门大户...
《寸玉明月难照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下,磕的头破血流求他不要,不要这般折磨我,不要如此教我难堪。
婆母说:“你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在这世道的艰难,怎么如此小气,为难婉婉到这个地步。”
我的话在唇边呼之欲出,我想说我可以求父亲收谭婉婉为义女,我又怎么会是那般心狠手辣的人。
杨家的女儿,哪怕是寡妇,也会有人要的,必然会恭恭敬敬的供着的。
我的眼泪混着鲜血在青石板上,模糊了眼睛。
谭修明犹豫了许久,最终立在青石板前声音哽咽看着我:“婉婉是婆母的托付,但我的心里只会有你。”
他们自打那天以后夜夜笙歌,如同真正的夫妻。
后来,谭婉婉一次又一次的在我跟前,毫不避讳一身的红痕,扭捏又娇羞的看着我:“侯爷力道太大了,弄得我难受。”
我一遍又一遍的抄写佛经,一遍又一遍的同自己讲,杨明月你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嫡女莫要小家子气,一个子嗣而已给便给了。
只是无人知晓,我那些日子夜夜燃尽红烛都等不到身边的被褥被熟悉的人温暖,也等不到熟悉的松柏香味把我裹住,那人会用身体暖我冰凉的脚:“还好有为夫,夫人的脚不至于着凉。”
后来娘亲实在是看不下去我憔悴的面容,拿了父亲的牌子请宫里的太医来为谭婉婉诊断,这才知道她原来青楼时便被老鸨灌了药,这辈子断不可能有孕。
谭修明才又回到了我身边。
我知晓的,因为谭家需要一个子嗣。
只是从那以后,一切都变掉了。
我们同房的时候,谭婉婉经常会披着一身嫁衣大摇大摆的出城,后半夜暗卫就会把谭修明摇起来:“侯爷快醒醒,谭姑娘要跳崖了。”
我们到的时候,她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侯爷,我来嫁你了。”
我二十二岁生辰的那天晚上,他答应了我会陪我一起看烟花,只是烟花绽放的时候却找不到人影。
后来我的胞弟在京中巡逻的时候把他们两人带了回来,说是宵禁了莫要乱跑。
我这才得知,是谭婉婉在烟花巷柳喝的酩酊大醉,进门的时候依稀能听见她嘴巴里呢喃:“明明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心里只有她。
谭婉婉哭的厉害,只是期期艾艾道:“若是姐姐容不下怎么办?我的心里眼里都是你,望着你同姐姐相处也十分的嫉妒。”
我飘在半空中,只觉得酸涩的像是发霉了的果子。
原来人难过到极致的时候是说不出话也掉不了眼泪的,只是嘴巴里喉咙里都是苦的,苦的我眼睛发涩。
奇怪,明明我已经死掉了啊。
我听到谭修明的声音不带一丝迟疑,十分冰凉淡漠:“自古夫为妻纲,别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偏偏她事情最多,若是这种容人的度量都没有,那我便把她休了。”
4.
你说,人真的会恨自己少年时候爱过的人吗?
我捂着痛的发麻的心口,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看这两人凑在一起的唇。
明明最开始我们不是这样的。
最初的最初,是身为新晋武状元的谭修明看上了在城楼上的我,他说是春风吹拂起我面纱的刹那教他心动。
所以他甘愿被我父亲切磨,从最小的官做起,一步步做到京官。
我身为钟鸣鼎食之家的嫡女,婚嫁本就不由自己掌控,对于情爱也一向都是束之高阁,母亲自小便教导我,婚后夫君便是妻妾成群也无妨,只要掌家大权和嫡子握在手里,我的地位便动摇不了。
是谭修明在太师府跟前跪了三天三夜,才叫我父母松口。
是他蛮横的闯入了我的心扉,为了我明知不可能实现的心愿跑遍大江南北寻找一个花纹的样式,为了我一句戏言抓了一百只萤火虫放入我的房中。
是他教会了我爱与痛,到最后抛弃我的人也是他。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是婆母下跪求他同谭婉婉圆房,给谭婉婉一个孩子的时候?
兴许是魂魄的缘故,我已经忘记那日鸡飞狗跳的场景,只记得婆母声声哀切:“婉婉已经不是完璧,在京中找不到什么好人家,只求你能赐她一个孩子,让她在侯府有些许立足的余地。”
她为什么会在侯府没有立足的余地?
婆母的话里话外都是我可能嫉妒心过强容不下她,所以才要谭修明给她一个孩子。
因为我朝有律法,有子嗣的妻妾主母是不可随意处死的。
我记得当时我的头磕在青石板上一下又
”
那日胞弟望着我瘦削的身形,气的差点没拔剑把桌子掀了。
后来谭修明和我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
他说:“明月,婉婉她只是小时候被抛弃,没有什么安全感,你大度些,莫要同小孩子计较。”
我那个时候想问他,是什么人能看着心爱的人为另一个女子神魂颠倒,我也是人,我的心也会被拉扯,也会难受的。
只是当时我看着他的面容,那个“好”字在嗓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迟迟说不出来。
明明是同样的一双眼睛,可我再也找不到当年那个拉着我在月色里奔跑的少年的身影了。
从那以后我便和自己讲,我只要做好一个侯门主母的职责便可以了。
我麻木的跟在谭修明身边,看着他因为谭婉婉说“想要你背着我走”便背着她走过十里长街。
侯府的门口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已经许久未曾见过胞弟了。
他虽然是我胞弟,却是处处让着我,包容我,当年我翻墙出府寻谭修明玩,还是踩着他的背脊,让他在我屋里装作是我。
听说他当上了金吾大将军,当上了皇帝的亲信。
只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到最后也亏欠他许多。
杨明安望见谭修明,手中的剑出鞘横在他的脖颈上,字字泣血:“我阿姐死了,你知道吗?”
谭修明一愣,额头上青筋随即蹦了起来:“杨明月多日不归不说,如今更是要用这种下作手段来博关注了?”
“她出门上香身边跟了数十个侍卫,暗中还有杨府的暗卫,你倒是同我说说她是怎么死的,谁能越过十个良卫杀了她?再者说,京中已太平多日,又是谁能杀死她?”
谭修明越说,唇角的笑容越是嘲讽:“告诉她,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一次就够了,用多了就会烦了,赶紧回来我还能既往不咎。”
5.
他越说,杨明安的身形便越站不住。
到最后他踉跄了一下,嘴巴上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日,暗卫被我召……”
“啧,你们姐弟俩还真是同心,既然如此我不如给她放一纸休书,妇道人家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闹什么,我哪来的功夫陪她闹。”
谭修明说她没工夫。
他能陪着谭婉婉骑马、
谭修明还有心思开玩笑:“陛下又在同臣开玩笑,明安至今未婚,哪来的和离……”
他话说到一半,骤然想到了什么,语气骤然森冷:“不会是杨明月求的吧?”
“嗯?明月?”大殿上,陛下的语气也骤然森冷了下来:“明月已经死了多日,杨家想要女儿葬在自己身边,怎么,莫非爱卿你不知晓?”
吧!教她知道到底谁才是侯府的主人!”
“……是。”
我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跟在谭修明身后。
倒是有些许的期待他发现我身死那一日之后的事情了。
2.
谭修明过了两天才想起我。
他先是唤来暗卫:“杨明月还是不曾有消息吗?”
暗卫摇了摇头。
谭修明的脸色一黑,握着笔的手几乎要将那只笔折断。
他深呼吸一口气,在纸上提笔写下:“吾妻亲启。”
是给我的。
我于是把头凑过去看,想看看他会给我写些什么。
谭修明已经很久不给我写信了。
上一次收到他的书信还是两年前他回京做官的时候。
那时的京城人人都知晓,小侯爷谭修明在外出历练前不吃不喝接近三天驯服了一只海东青,只因为海东青翱翔是速度极快,可以把他的一封封书信更快的带回来。
后来那只海东青被谭婉婉抢夺了去,因为宁死不低头还啄了她的眼睛,被谭修明射于马下。
我当时哭着求他放过那个我们一起养大的鸟儿。
那只鸟我们和谭修明养了五年,更多的时候是在我的身边,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我却知晓他性子顽劣喜欢歪头吓唬人。
对于我来讲早就同自己的孩童没什么两样,
当时的谭婉婉趴在婆母怀里哭:“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就是我不受待见!都不喜欢我!所以连一只扁毛畜牲都能欺负到我头上!”
谭修明望着谭婉婉眼角模糊的一小块伤口,决绝的掰开我的手指,毅然起箭:“我会再给你养一只鸟的。”
我记得我哭着让海东青跑,他飞着飞着却忽然坠了下来,那么大一只鸟,到最后成了我怀里小小的一捧,我怎么拼都拼凑不起来。
那天之后我大病了一场,断断续续的梦里都是那只鸟儿桀骜不驯的眼睛。
我知道的,他是为了我才去啄谭婉婉的眼睛。
他见过我因为谭婉婉落泪,觉得我被欺负了。
我同谭修明那些信封里塞上红豆以表相思的日子,都随着海东青的死亡一起消散了。
所以我很好奇,谭修明这封信是想同我说什么。
他曾经安慰我说,海东青占据的是我的子女宫,所以我才会迟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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