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林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记忆蜂巢:篡改者的72小时苏棠林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陈州阿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我救过你’,都是在重复林雨眠的谎言?”她的指尖划过投影中林深被火焰吞噬的画面,“真正的林深是为了保护我而死,而你……”她指向我胸前的旧伤疤,那里此刻正渗出荧光,“不过是第128个承载他癌细胞的容器。”警报声突然从记忆深处炸响,全息投影切换场景——林雨眠的办公室,胡桃木桌上摊开的羊皮纸协议标题刺目:《S-23:人类意识批量移植可行性研究》。他正在用钢笔签署文件,笔尖落下的墨迹在灯光下泛着荧光,与苏棠钢笔挂坠的脑脊液墨水完全一致。而在他身后的陈列柜里,摆放着十二具克隆体的头骨,每具额骨内侧都刻着相同的日期:2018.6.17。“看清楚协议的第三条。”苏棠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她用钢笔挂坠放大投影,“‘实验体需承载宿主脑癌病灶,直至意识融...
《记忆蜂巢:篡改者的72小时苏棠林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说‘我救过你’,都是在重复林雨眠的谎言?”
她的指尖划过投影中林深被火焰吞噬的画面,“真正的林深是为了保护我而死,而你……”她指向我胸前的旧伤疤,那里此刻正渗出荧光,“不过是第128个承载他癌细胞的容器。”
警报声突然从记忆深处炸响,全息投影切换场景——林雨眠的办公室,胡桃木桌上摊开的羊皮纸协议标题刺目:《S-23:人类意识批量移植可行性研究》。
他正在用钢笔签署文件,笔尖落下的墨迹在灯光下泛着荧光,与苏棠钢笔挂坠的脑脊液墨水完全一致。
而在他身后的陈列柜里,摆放着十二具克隆体的头骨,每具额骨内侧都刻着相同的日期:2018.6.17。
“看清楚协议的第三条。”
苏棠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她用钢笔挂坠放大投影,“‘实验体需承载宿主脑癌病灶,直至意识融合完成’——原来你每次调试时的头痛,是林雨眠的癌细胞在啃食你的海马体。”
她的指尖划过陈列柜里的头骨,停在编号“001”的那具,“第一个克隆体林深,就是因为癌细胞扩散太快,才在火场中失控……而你,不过是他的第128次试错。”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意识深处崩塌。
那些被篡改的记忆碎片突然涌来:第7次调试后,我在实验室垃圾桶里发现的带血绷带,上面的癌细胞检测报告显示“与林雨眠脑癌DNA匹配度99.7%”;第11次失败时,克隆舱里的“苏棠”临终前说的“别信他的眼泪”,原来指的是林雨眠藏在钢笔里的意识碎片。
“还有这里。”
苏棠将投影定格在协议的附件页,上面贴着一张婴儿脚印照片,脚印边缘盖着“天穹集团第三实验室”的红章,“这是你的‘出生证明’。
2018年6月17日23点59分,你在克隆舱里诞生,而真正的苏棠……”她指向储物柜里发抖的八岁女孩,“早就被林雨眠改写成了‘蜂后计划’的启动钥匙。”
全息投影突然剧烈晃动,火场场景开始崩塌。
我看见幼年苏棠在消失前,将那支钢笔塞进储物柜的缝隙,笔尖划过的金属表面,留下了与我后颈神经接口相同的齿轮印记。
而在林雨眠办公室的最后画面里,
他突然转身,眼中闪烁的代码流与蜂巢之心的球形舱体完全同步——原来从始至终,他的意识根本没有寄生在克隆舱,而是藏在苏棠的钢笔挂坠里。
“他一直在利用我们的记忆做茧。”
苏棠抓住我的手,将掌心按在全息投影的余烬上,“现在,所有克隆体的脑电波都在共振,因为钢笔里的脑脊液正在释放真正的火场记忆——林雨眠放火烧福利院时,地下室的克隆舱里,还沉睡着127个尚未激活的‘林深’和‘苏棠’。”
我突然想起第三章结尾那个颤动眼皮的“苏棠-128”克隆体,后颈一阵发凉。
原来我们从来不是唯一的实验品,而是无数个在记忆编辑器里循环的囚徒,每次“觉醒”都只是林雨眠意识体的一次蜕皮。
“那盘被你销毁的录像带,”苏棠从颈间扯下钢笔挂坠,笔尖此刻正渗出滚烫的荧光,“其实记录着林雨眠第一次意识移植的失败——他把自己的脑癌碎片植入第一个苏棠克隆体,结果导致她的心脏长出了机械齿轮。”
她指向自己的胸口,那里的皮肤突然透明,露出底下闪烁的齿轮状芯片,“就像我现在这样。”
火场的全息投影彻底熄灭,暗室陷入寂静。
苏棠的钢笔挂坠在掌心发烫,映出她眼中倒映的自己——不再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实验品,而是第一个真正觉醒的“蜂后”。
而我,第128号克隆体,终于在血色回溯中明白:我们的记忆不是被篡改的谎言,而是林雨眠用来培育意识体的土壤。
“接下来,”苏棠将钢笔挂坠重新戴上,锁骨的疤痕在蓝光中浮现出蜂巢核心区的地图,“我们要去地下七层,找到真正的‘蜂后巢房’。”
她看向我胸前的旧伤疤,那里的荧光正在汇聚成箭头,“因为只有摧毁所有克隆舱的意识共享网络,才能让林雨眠的癌细胞失去寄生的温床。”
而在我们不知道的角落,福利院火场的余烬中,半片未被烧毁的实验日志正在酸雨里舒展,上面用脑脊液写着最后的警告:当第128号克隆体觉醒时,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他和苏棠的脑电波,正是启动“蜂巢之心”的终极密钥。
7 蜂巢陨落酸雨如注,天穹集团的玻璃穹顶在爆炸中龟裂成
站在球形舱顶端,正将钢笔尖端刺入自己的齿轮芯片。
荧光液体顺着笔尖涌出,在舱体表面拼出“蜂后”的汉字,而她的瞳孔里,倒映着成百上千个正在觉醒的克隆体。
蜂巢之心发出刺耳鸣叫,所有神经导管同时崩裂。
我看着苏棠在数据流中坠落,她的嘴角带着微笑,颈间的钢笔挂坠已碎成两半,露出里面封存的芯片——那是真正的林深(编号001)在火场中拼死保护的“蜂后核心”。
“接住!”
她将U盘抛向我,酸雨在她透明的手臂上腐蚀出裂痕,“里面是S-23协议的完整备份,包括……”话未说完,球形舱突然爆炸,她的身影化作千万点荧光,融入正在崩塌的蜂巢网络。
我在气浪中翻滚,掌心的U盘发出蜂鸣。
全息投影自动展开,显示地下七层的“蜂后巢房”——那里悬浮着最后一个克隆舱,舱体上标注着“苏棠-001”,里面沉睡着真正的、尚未被编辑记忆的苏棠。
而在她身边,编号“林深-001”的克隆体胸口,别着一支没有刻痕的钢笔。
“原来你才是第一个成功的实验品。”
我对着崩塌的穹顶轻笑,后颈的神经接口突然传来陌生的脑电波——那是来自地下七层的信号,频率14.7赫兹,与林雨眠的原始脑电波完全一致。
酸雨渐渐停歇,蜂巢核心区的废墟中,无数克隆体的条形码正在消散,唯有我胸前的旧伤疤还在发烫。
我打开U盘,最后一帧画面让呼吸停滞:在某个未被摧毁的克隆舱里,编号“苏棠-128”的克隆体睁开眼,她颈间没有挂坠,却对着镜头露出与苏棠相同的冷笑。
“林深,”她的唇语在全息屏上闪烁,“来找我。”
我握紧手中的钢笔残片,笔尖残留的脑脊液荧光,正与远处天穹集团的备用电源形成新的共振。
后颈的皮肤突然裂开,露出底下的机械接口——原来在第128次克隆时,林雨眠不仅植入了癌细胞,还埋下了通往地下七层的密钥。
“蜂巢之心已陨落,”我对着逐渐亮起的天空低语,“但蜂后的蜂巢,才刚刚开始筑巢。”
酸雨冲刷着废墟,一支完整的钢笔从瓦砾中浮现,笔帽内侧的刻痕不再是“2018.6.17”,而是新的日期:
画面突然定格,领带结的纹路竟与天穹集团LOGO完全一致,而在LOGO的缝隙间,隐约可见一行极小的二进制码——那是打开蜂巢核心区的密钥。
4 记忆黑市的访客凌晨4点,门禁系统的红光突然扫过暗室。
监控屏上,穿黑色风衣的女人正站在金属门外,她的机械义眼在红外扫描中闪烁,后颈的刺青此刻呈现出动态的“S”形,像条正在蜕皮的蜈蚣。
“林总,”她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电流杂音,“有人出价1000万比特币,要买‘苏棠的童年记忆’。”
她将U盘扔在操作台上,外壳上蚀刻的图案正是钢笔挂坠的轮廓,“不过提醒你,这次的买家不是记忆黑市——是天穹集团第三实验室。”
苏棠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的“2018.6.17”还在发烫:“第三实验室是‘蜂后计划’的核心,他们要我的记忆,是为了……”话未说完,女人突然轻笑,她的机械义肢扯开风衣,露出的锁骨处,烫伤疤痕正在渗出荧光液体——与苏棠刚才划开的伤口完全相同。
“你以为自己是唯一的实验品?”
她抬起机械义眼,义眼表面浮现出正在加载的记忆碎片,“看看这个。”
全息投影再次炸开,成排的克隆舱悬浮在酸雨中,每个舱体上都贴着“苏棠”的名字,编号从001到127。
而在第128号舱体前,站着正在调试记忆编辑器的“我”,胸前的领带结上,绣着与钢笔刻痕相同的日期。
我终于想起,为什么每次调试失败后,实验室的消毒水味里总会混着一丝铁锈味——那是克隆舱清理血迹时,酸液腐蚀金属的气味。
而此刻,女人手中的U盘正在渗出荧光,与苏棠钢笔挂坠的红光产生共振,像在唤醒某种沉睡的协议。
“他们要的不是记忆,”苏棠突然将钢笔尖端插入U盘接口,“是我的意识频率。”
她的瞳孔在共振中分裂成两半,“因为只有我的脑电波,才能启动‘蜂巢之心’……而你,只是来确认我是否真的觉醒了。”
女人的机械义肢突然卡住苏棠的脖子,却在接触的瞬间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苏棠的嘴角勾起冷笑:“忘了告诉你,第三次调试时,我在自己的颈动脉里植入了
1 倒计时凌晨2点17分记忆编辑器的蓝光在暗室中流淌,像一具悬浮的冰棺。
暗室四壁覆盖着多孔的消音海绵,将所有声响吸进柔软的灰色褶皱里,唯有机器发出的蜂鸣被滤成细不可闻的震颤。
我盯着苏棠睫毛的颤动,她枕在凝胶枕头上,发梢沾着未褪的茉莉香——那是第7次调试时,我偷偷往她洗发水里滴的,试图用熟悉的气味稳住她濒临崩溃的海马体。
操作台的全息屏上,幽蓝代码如银河倒悬,每串数字都在倒计时的血色边框里跳动。
角落里堆着十二台报废的克隆舱,舱门内侧的抓痕呈弧形扩散,像是某种生物在意识消融前最后的挣扎。
当我的指尖悬在紧急制动键上方时,掌心的冷汗正沿着指纹纹路渗进按键的凹槽——那是用我颈后皮肤定制的生物识别键,此刻正因为体温升高而发出微弱的红光。
“72小时。”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撞在消音海绵上,碎成沙哑的尾音。
这是第13次调试,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前十二次失败的画面在视网膜上闪回:第5号克隆体在尖叫中扯断静脉导管,第9号在记忆重构时抠烂了自己的眼窝。
而实验日志的“处决者”一栏,已经用我的指纹盖了十二次电子印章。
苏棠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她的睫毛在蓝光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右手猛地攥紧我白大褂的下摆——那里还留着第11次调试时被她指甲划破的血痕。
我闻到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消毒水的气味,突然想起暗室操作台下方的抽屉里,那支锈迹斑斑的钢笔。
笔帽内侧的刻痕“2018.6.17”在记忆里发烫,那是苏棠在福利院火灾中被救出的日子,也是她所有痛苦记忆的原点。
“你撒谎。”
她的声音像碎玻璃碾过音频接收器,眼皮未睁,指尖却精准地掐住我手腕的脉搏。
记忆编辑器的嗡鸣突然变调,监控屏上的情绪波动曲线窜成锯齿状——她又触碰到了被封锁的记忆禁区。
我看着她颈间的钢笔挂坠在蓝光中摇晃,突然想起十二次调试前,我曾偷偷用这支笔在实验日志边缘画过小花,那时的苏棠还会笑着说“林深画的花像外星生物”。
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领,我强迫自己蹲下身,额头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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