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十分迟钝。
她从未怀疑我会出轨,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她都没往这方面去想。
她一直对我有着严重的依赖感。
可最近,不知什么触动了她的神经。
她开始查看我的手机、翻我的东西,这放在从前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难道她竟有预感?
疁芳和覃珍,果真是冤家路窄?
第二天。
疁芳随我踏遍整座岛屿。
正值夏季,森林里枝繁叶茂,密密麻麻的钻天大树成了野鸟的天堂。
老松河紧挨着森林北缘流过,河水很浅,岸边有些废弃的小木船,一头沉在水底、另一头翘起来高高的、指向澄净蔚蓝的天空,一只麻灰色的水鸟立在船头。
水草丛中传出青蛙“呱呱”的鸣叫声。
庭院就在岛的南面、挨着森林边缘。
庭院建筑为徽派风格,里面一派萧条、长满杂草,墙上残留着涂鸦,无非披头散发女鬼之类。
疁芳看了一笑置之。
“我想把它改造成民宿和茶社,兼做插花教室。”
疁芳说,脸上带着很笃定的表情。
一瞬间,我肯定了请她回来的正确。
疁芳很有想法、又有执行力。
覃珍只属于家庭。
她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女人。
“展望一下。
等农场成了规模,那么多家庭来到岛上。
需要住宿、餐饮、喝茶。
再说:爸爸带孩子种植、采摘,妈妈就不能抽空上一堂插花体验课?”
疁芳开始憧憬。
“看来这段时间我们得住到岛上,用心打造我们的茶花禅境。”
我半开玩笑地说。
“什么?
你刚才说打造什么?”
疁芳眼中一亮。
“茶花禅境,插花、茶道和生活禅,我刚刚想到的。”
“你可真是个文人,不错,好名字。”
疁芳轻捶了我一下。
5这段时间,气候骤降,六月天却有着风萧萧、雨霏霏的寒意。
疁芳全身心投入到庭院的装修工作中。
至于农业项目:第一期,我承租了五十亩地。
一轮宣传攻势下,有近百户市民签订了合约。
过去这里交通不便,所以岛上才会荒废。
只有马场,会员都是自驾过来的。
不久,郊区轻轨将在附近设站。
我相信这里的人气很快会起来。
几天后,公司组织新马泰旅游。
我给覃珍买了不少礼物,但她还是偷翻了我的行李。
有一副景泰蓝书签,看似情侣间的信物。
覃珍以为我是买给她的,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