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传什么就随便传吧。”
原来,他知道是我传的,没意思,那我该给他搞点刺激的、让他更加头疼的事。
第二日,我正要出门,迎面碰上了齐肃。
他面色急迫,看到我后欲言又止,只安抚了一句,“你在家好好呆着,”便匆匆地向外走去。
后来才知道,边疆战事吃紧,他出去打仗了。
甚好,死在外面更好。
这战事一打便是两个月。
在他走后,我筹划了一场秘密的逼宫,我夜家的天下,旁人谁也沾染不得。
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回来发现他辛辛苦苦挣得的天下,已经被人偷了家,他的面色会多么地好看。
我站在新君的寝殿里,看着那个新帝小儿望着我,“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齐肃吧,他把你放在了这个位置,那便只能做我的仇人了。”
我瞥了眼一旁的毒药,一个眼神示意过去,“乖乖地喝了吧,喝下去就没那么痛苦了。”
那新帝端端地坐在床铺上,他周身的气度分明已有了帝王的霸气,他愣愣地望向我,“阿姐,你是真的装疯卖傻,还是从始至终想要的都是这个皇位呢?”
“我呸,”我真的是感觉到人若没脸没皮起来是副什么样子,“做着偷鸡摸狗的事,嘴上却正义凛然。”
我猛地掐住他的脖子,誓要将药给他灌下去,就在这时,齐肃闯了进来,他紧紧捏住我的手腕,夺过药碗狠狠摔在地上,说道,“夜晚宁,你真是疯了。”
我左边看看狗皇帝,他一脸自在坦然,右边看看齐肃,他满身霜华,胡子都还没刮,分明是接到急报,从战场上急匆匆地赶回的模样。
我暗讽道,“果然,他对你还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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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带回了国公府,狠狠地将我甩在地上。可他又好像突然后悔般地,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查看着我的身体,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摔疼了没?”
我就说他虚伪至极,将自己的一套表演得出身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