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装载着你意识碎片的克隆体？”
这个问题让我僵住。
法庭全息屏开始播放伪造的医疗记录，死亡时间、脑电波数据全是篡改过的。
妹妹抬头看向我，眼中闪过只有我们能懂的信号——那是数据碎片里，工程师失踪前讨论的“第7号实验体瞳孔解析代码”的频率。
“我知道。”
她突然扯掉电子镣铐，金色数据流从手腕溢出，在法庭上空拼出镜像计划的核心代码，“但真正的罪行，是他们让全世界相信‘意识可以永生’，却隐瞒了真相：每个活着的人，都可能成为死者意识的容器，就像我姐姐曾经为我做的那样。”
法庭陷入哗然。
10亿个全息投影同时爆发出不同的情绪光谱：左翼的粉丝后援会区域翻涌着猩红的愤怒，右翼的科技媒体区则是冷静的冰蓝色。
我看见阿野混在记者群里，悄悄对我比了个“7”的手势——那是我们约定的、“代码里藏着真相”的信号。
公司CEO突然站起来，他的后颈条形码已经被激光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与投资人同款的齿轮纹身。
“被告在混淆视听！”
他调出最新的脑扫描图，我的前额叶区域依然闪烁着金色代码，“所谓的‘意识融合’只是医疗手段，而苏小羽小姐，作为首个成功案例，将继续担任公司的‘人类意识大使’——”他的话被法庭外的巨响打断。
上万人举着“拒绝成为数据电池”的标语冲进广场，他们撕碎智能手环，后颈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未完全清除的条形码痕迹。
其中一人冲到全息镜头前，我认出是第三章镜像空间里提醒我查日志的虚拟偶像，此刻她的瞳孔里没有代码，只有人类的泪光：“他们说整改是假的！
新推出的‘情感手环’正在偷偷收集脑电波，和以前的条形码一样！”
法庭瞬间混乱。
投资人趁机起身离开，墨镜滑下的瞬间，我看见他瞳孔深处的代码正在重组，形成新的指令：“启动B计划：清除所有觉醒者”。
而在他的西装内袋，露出半截金属盒，盒盖上刻着的，正是我公寓里那具开裂的骨灰盒图案。
“该走了，姐姐。”
妹妹突然抓住我手腕，她的指尖传来数据特有的震颤，“他们不会让知道真相的人活着——尤其是你，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