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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与琴音全文

清道夫的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疼。“你怎么……被锁进去的?”她没看我,目光虚虚地飘向窗户外,“不是‘被锁’,是我自己进去的。”我愣住。“什么意思?”她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水杯,瓷白的杯身在她指尖转动,像她此刻心里的旋律,平稳,但极不安。“你还记得那个暗门吗?我们一起收拾房子那天,我说不许你乱碰的那扇门。”我点头。“我发现那里面有一道很隐秘的机关。是我父亲年轻时自己设计的密室——你知道的,他以前是搞建筑的。小时候他怕我被坏人带走,就在家里设了那个空间。上了机关之后,门会从里面完全锁死,除非有人从外面开。”她顿了顿。“那天我进去找东西,想把一些我们过去的信物收起来。视频我已经录好了,准备留给你。”我嘴唇发干,“可你为什么不带手机?”她看着我,眼神沉下来。“我想静一静...

主角:何嘉欣萧佳怡   更新:2025-04-08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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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嘉欣萧佳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密室与琴音全文》,由网络作家“清道夫的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疼。“你怎么……被锁进去的?”她没看我,目光虚虚地飘向窗户外,“不是‘被锁’,是我自己进去的。”我愣住。“什么意思?”她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水杯,瓷白的杯身在她指尖转动,像她此刻心里的旋律,平稳,但极不安。“你还记得那个暗门吗?我们一起收拾房子那天,我说不许你乱碰的那扇门。”我点头。“我发现那里面有一道很隐秘的机关。是我父亲年轻时自己设计的密室——你知道的,他以前是搞建筑的。小时候他怕我被坏人带走,就在家里设了那个空间。上了机关之后,门会从里面完全锁死,除非有人从外面开。”她顿了顿。“那天我进去找东西,想把一些我们过去的信物收起来。视频我已经录好了,准备留给你。”我嘴唇发干,“可你为什么不带手机?”她看着我,眼神沉下来。“我想静一静...

《密室与琴音全文》精彩片段

疼。

“你怎么……被锁进去的?”

她没看我,目光虚虚地飘向窗户外,“不是‘被锁’,是我自己进去的。”

我愣住。

“什么意思?”

她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水杯,瓷白的杯身在她指尖转动,像她此刻心里的旋律,平稳,但极不安。

“你还记得那个暗门吗?

我们一起收拾房子那天,我说不许你乱碰的那扇门。”

我点头。

“我发现那里面有一道很隐秘的机关。

是我父亲年轻时自己设计的密室——你知道的,他以前是搞建筑的。

小时候他怕我被坏人带走,就在家里设了那个空间。

上了机关之后,门会从里面完全锁死,除非有人从外面开。”

她顿了顿。

“那天我进去找东西,想把一些我们过去的信物收起来。

视频我已经录好了,准备留给你。”

我嘴唇发干,“可你为什么不带手机?”

她看着我,眼神沉下来。

“我想静一静。

不想让你找到我。

那几天我们吵得太凶,我……我很怕自己再回头会做出不该做的决定。”

我想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我万万没想到,你会在我不见的第一天就相信我逃了。”

她忽然笑了一下,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而且,还带她来了我家。”

“嘉欣……你们的吻很用力,她的呼吸很快,你的手没有停过。”

她一字一句地说,声音不高,却像针一样扎进我胸口,“我就在门后,听得一清二楚。”

我闭上眼,那一幕从记忆中像刀片翻出来,割得我五脏六腑生疼。

“我不是……我不是那样想的。

我真的以为你走了。”

我艰难地说。

“你没想过我是不是遇到危险,只用了十几个小时就放弃了你爱了七年的女人。”

她轻声道,“浩然,我不怪你,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我不敢看她。

她抬头,目光坦荡如水。

“我以为我失去的是你,可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我在那个黑暗里,终于看清你是个怎样的人。”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回到自己的住处。

房间里依旧残留着佳怡的香水味,柚子、琥珀、和一丝过分刻意的温柔。

我走进浴室,把热水开到最大,想要洗掉一切气味。

可我洗了很久,皮肤都发红了,心头的钝痛依然像一块锈铁,贴着骨头压着。

手机响了一
我家?”

我回忆那日情景,她确实最后一个上楼,拿走了何嘉欣练习用的松香。

“那把钥匙,她怎么会有?”

“是我大意。

你也信了她所有的话。”

她眼神一寸寸冷下去,“你们,谁也没问过我。”

我感到胸口像被灌了铅,站都站不稳,“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嫉妒我。”

嘉欣冷笑一声,“不是嫉妒我这个人,而是嫉妒我能演奏、能被你爱、能成为乐团的‘光’。”

我捂住额头,世界在倾斜,“那你为什么不揭穿她?”

“你觉得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嘉欣的声音低下来,眼底竟带了点悲哀,“我怀疑过她。

但没有证据,而你——从来不愿相信她会害我。”

她顿了顿,“直到我在密室里听到你吻她的声音那一刻,我明白了。”

“你不再是值得我捍卫的人。”

我喉咙哑了,“嘉欣——别叫我。”

她一字一句,“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这场游戏结束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录音带,递给我。

“那里面,是她给我的留言。”

我手指发抖,按下播放器。

你永远不懂浩然多么脆弱,他不是爱你,是爱那个你演出来的‘你’。

所以,我要把你变成他无法触碰的幻想。

这样他才会回头看我一眼。

我听见自己的心,轰然倒塌。

嘉欣望着我:“你以为你是背叛者,其实你只是她手里最容易操控的棋子。”

我捂住嘴,痛苦几欲发疯。

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音乐厅的灯灭了,留我站在黑暗中,像一尊没有指挥棒的空壳。

我回到公寓,所有声音都像死了一样。

那张录音带我反复听了三次,耳朵已经麻木,但那段告白却像毒素一样渗入神经——我成了嘉欣的受害者,又成了佳怡的道具。

两人都在“爱”里完成了自己的实验,而我,是那个实验中最可笑的变量。

一个礼拜后,嘉欣离开了城市。

她留下一封信,没有责怪,只有一句话:“别再试图用音乐补救破碎的灵魂。

音乐不是救赎,它只是回响。”

一年后,我辞去了指挥的职位,在小镇开了一家琴行。

有时会有人来问我,还拉琴吗?

我只是摇头。

琴声对我而言,不再是共鸣的语言,而是回荡不去的审判。

有时午夜梦回,我会听到德沃夏克
地抬头。

“你说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这套老房子,其实有一间密室。”

她站起身,走向阳台。

那扇木门后,有一道伪装得几乎无法察觉的缝。

我从来没在意过。

嘉欣以前总说不要乱动那里,说里面堆着很多她不想让我看见的旧物。

“你怎么知道的?”

我声音发颤。

“她发给我一条短信。

只有四个字——‘他不知道’。”

我一步冲过去,推开门,里面的确有一道门缝,被旧衣柜遮住。

我和佳怡合力把衣柜挪开,露出一道铁质的门。

我用钥匙插进锁眼,竟然合适。

门打开的一瞬,一股潮湿、沉闷、令人作呕的空气扑面而来。

黑暗中,有微弱的呼吸声。

“嘉欣!”

我冲了进去,声音几乎劈裂。

角落里,一道影子蜷缩着,听见我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震。

她抬头,脸色惨白,眼神疲惫而惊恐,嘴唇微动,却发不出声音。

“浩……然……”她哭了。

而我,像被活生生地撕开了胸腔。

4我从未听过她哭得那样轻。

不是剧烈的呜咽,也不是压抑的低泣,而是像风吹过琴弦时发出的细微颤音,几不可闻,却直钻骨头缝里。

我抱住她时,她整个人几乎是空的——轻得像一具风干的标本,皮肤冰凉,骨头硬得硌手。

她的手指颤抖着抓住我,像是怕我下一秒会消失。

“浩然……”她喃喃,“是你吗?”

“是我。”

我几乎要咬着舌头才让自己说出口,“是我。”

我感到她的指甲嵌进我的肩膀,细细的疼从皮肉间蔓延开来,我没有躲。

她的脸贴着我的颈窝,发丝潮湿而凌乱,混着一股霉味、灰尘和血腥的气息。

她的气息在我耳边震颤着,却不属于我熟悉的何嘉欣。

不是那个干净清爽、指尖永远带着薄荷洗手液味的嘉欣。

是一个被困在黑暗中太久,被剥夺光和信任的她。

我哽在喉咙的不是歉意,而是一种无法言明的荒谬感——她,就在我们深爱过的空间里,目睹了我背叛的每一帧画面。

医生说她失眠、脱水、轻度营养不良,还有明显的急性焦虑反应。

他没说的是,在身体症状背后,那些沉默才是真正的病灶。

她整整睡了二十个小时,醒来第一眼就看向窗外的天色。

她说:“还是春天。”

那一刻我像被针扎一样
碰它。

它曾是我们的“第三人”。

她的大提琴,我的钢琴,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借以靠近的媒介。

它们懂得彼此的犹豫、炽热、妥协、试探。

而现在,我却不知道,嘉欣是否还愿意听我弹一曲。

门没有锁。

我等着她回来。

这几日,我们几乎没有说话。

她白天去医院接受心理治疗,晚上住在隔壁母亲留下的老宅。

她不愿看我,我也无从解释。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或者说,需要一个思考是否还值得继续的空间。

手机震了一下,是短信。

明晚音乐厅,你来。

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她。

音乐厅空无一人,只有舞台上的灯亮着一束温柔的黄光。

她坐在中央,怀抱那把我们共同挑选的大提琴。

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裙,素面朝天,却比我记忆中任何一场演出都耀眼。

我走上前。

“你来了。”

她的声音轻而稳。

我点头,心口跳得比每一次登台前都要猛烈,“你……要演奏吗?”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不,只是想让你听一样东西。”

她低下头,拉出第一个音——空弦,b小调。

是德沃夏克。

这首曲子在她失踪前曾拉过不止十遍。

每一遍,都像她对命运的一次辩白。

而此刻,她的音色比从前更冷冽,像湖水覆上一层冰,优雅,却有危险的边缘。

她一直没有看我,只专注在琴弓下的每一道弧线,每一个颤音。

直到尾声渐慢,她才收弓,看向我。

“你知道吗?”

她轻声说,“密室里,没有窗,没有时间。

唯一让我活下去的,就是我脑子里反复拉着这首曲子。”

我张口,嗓子里却仿佛被棉絮堵住,“对不起。”

“你以为我需要你的道歉吗?”

她冷冷一笑,“浩然,我约你来,不是为了重修旧好。”

我怔住,“那你是……”她走下舞台,脚步缓慢却坚定。

站在我面前。

“你觉得佳怡真的是为了我测试你?”

我一怔,心口一跳。

她继续:“你可曾想过,如果密室是她锁上的?”

我脑子一空,“不……她说是你安排的。”

“那只是她说。”

她轻轻一笑,仿佛早已预见我的反应,“她早就知道我父亲的那道机关,知道我会藏东西,知道我最近情绪不稳,很容易掉以轻心。

你可还记得,出事那天,是她最后一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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