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
“说出去惹人非议。”
“不知道的以为裴将军是个赘婿呢!”
我捏着帕子矫揉造作的笑了一声。
我和沈嘉禾对视了一眼,又补了几句:“说起来先前有个官员用妻子摆摊卖馄饨的钱进京赶考,后来被一个高官看中,选做了女婿。”
“那人便抛妻弃子,去做了乘龙快婿。”
“他妻子带着孩子找上京来,却被他赶出门外,流落街头。”
说着,我又落下一子。
裴建章不明所以。
“说来也巧,那日我恰好路过,遇到了那对母子。”
“就顺手把他们带回了公主府,一问之下才知道有这渊源。”
“皇弟知道此事,雷霆大怒。”
“下令革了那人的职,还惩罚了那位高官。
说他识人不清,致那对母子落难。”
“后来下令抛妻弃子之人永不得为官。”
“裴将军,你说,这个故事的套路是不是有点耳熟。”
裴建章面色铁青,攥紧了拳头。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我,怨毒的目光几乎藏不住。
少顷,又松开拳头,笑的如沐春风:“殿下说笑了。”
我状似不经意地说:“嘉禾之前为了将军府挪用的嫁妆都是她早逝的娘亲辛辛苦苦攒的。”
裴建章咬牙切齿,抱拳行礼:“如今我得陛下重用,裴家不复昔日捉襟见肘,哪有动用夫人嫁妆的道理。”
“夫人之前卫将军府花的嫁妆,我自会如数奉还。”
我叹了口气,“如数啊…”裴建章咬牙,俊脸铁青:“翻倍。”
我见好就收,这差不多是他的极限了。
凉风习习,我与沈嘉禾对坐于亭中。
裴建章立在亭外,躬腰向内。
我端起茶来喝了一口,与对面的沈嘉禾视线交叠,笑着说:“裴将军是个聪明人。”
6 铁公鸡拔毛裴建章怒气冲冲的回到他为黎安春置办的宅子中。
黎安春在屋内不知道做什么,听见声响急忙上前迎接:“将军,你终于回…啊!”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暴怒中的裴建章一把甩开。
黎安春楚楚可怜的看向一脸怒容的裴建章,男人却根本不理她。
“将军这是怎么了?”
裴建章本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连从自己的私库支银子给府中下人发月例都不肯。
如今为沈嘉禾的嫁妆几乎拿出了所有积蓄,焉能不气。
黎安春在心里呼唤系统,‘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的系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