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紧紧握住她的小手，“允一，你听好了，我就是你的亲爸爸，永远永远不会不要你。”
“那，你和妈妈会分开吗？”
我紧绷着嘴巴，突然有些心疼允一，她还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为什么沈清要给她施加那么多的压力。
“允一你记住，她永远都是你的妈妈，我也永远都是你的爸爸。”
不知道允一能不能听明白，总之，她抓着我的手，在我轻缓哼唱的摇篮曲中慢慢的睡着了。
其实当时跟沈清说离婚，只是缓兵之计，只想着在不发生冲突的情况下让允一远离那个危险的地方。
可沈清的反应，却是我没想到的。
沈清留在医院继续照顾着向勇，整整一个月，没有给我发过一条消息，没有问过一次允一怎么样。
一个月后，她回来了，一开门就是道歉，“顾濯，我还完向勇的恩情了，以后我跟他没关系了。
我们一家人，还好好的过日子，好吗？”
不待我答话，在儿童房里玩游戏的允一冲了出来，“妈妈，你回来了。”
她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和爸爸都好想你呀。”
她一手抱一条我和沈清的腿，将我们三人紧紧凑在一起。
沈清的胳膊也圈着我的腰。
可我的手，却始终放不到她的背上。
晚上洗漱完躺下，熟睡中的沈清翻了个身，还将修长的胳膊搭在我的腰间，一如往昔。
晃神间，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钻进鼻缝，是来自沈清身上的。
我将她的胳膊轻轻抬起后，抱着枕头起身离开。
关门时，故意忽略掉从里面传来的叹息声。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
在允一面前，我们是恩爱有加的爸爸妈妈，是和谐的一家人。
可在允一看不见的地方，我们是各自沉默的陌生人。
至于在医院那天发生的事，我们很有默契的谁都没有再提。
可我知道，这件事没有结束。
6 恩情难还这天正在开会，助理匆忙走进来说沈清被打进医院了，行凶者是向勇的妈妈。
向勇的妈妈，也就是小时候经常给沈清饭吃的那个人。
沈清小时候家里穷，比向勇家还穷。
因为穷，沈清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人跑了，她爹觉得丢人，每每喝了酒就打她骂她，她以为默默忍受，极尽乖巧，爸爸就舍不得打她了。
可喝了酒的人，哪还有人性。
只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