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谦给母校捐楼那天。
我正蜷缩在医院长椅上刷新水滴筹页面。
直播镜头里,男人西装革履,眉目清冷如月,记者将话筒怼到他唇边:“陆总年轻有为又心善,不知以后会便宜哪家姑娘?”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底浮起一丝厌烦:“抱歉,我是不婚主义。”
我蜷缩在医院角落,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七年前他亲手将婚戒套上我的无名指。
如今却在亿万观众面前,轻飘飘抹杀我存在的痕迹。
记者仍不死心:“听说您大学时有位初恋......”他突然笑了,冷硬的轮廓难得柔和:“是啊,当初她陪我住地下室吃泡面,后来却跟别人走了。”
弹幕刷过满屏唏嘘:我盯着屏幕里那张相似的脸。
那是陆以谦初恋的眉眼,也是我胸腔里跳动的心脏主人。
“那我算什么?”
后来,我死遁逃走,陆以谦疯了。
他再次见到我时,我已嫁与他人。
他如丧家之犬跪在我面前求原谅,可是时间已不能倒流。
1结婚第七年。
我摸了摸瘪瘪的钱包,又看了看骨癌的确诊报告。
鼓起勇气拨通了,正在现场直播的陆以谦电话。
“阿谦,你身边的你那个女孩是你新来的秘书吗?”
电话里,陆以谦声音有些紧张 :“冉冉,你听我解释,她只是我秘书,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要多想。”
我握紧电话,苦涩一笑:“我知道她只是你秘书,你不用担心我误会。”
他闻言微哽,眉峰不易察觉地凝了下。
半晌,他身边传来一道道调侃的声音。
“陆总打算把女朋友藏到什么时候,谁不知道你恨不得把江秘书系在裤腰带上,连出门也怕丢了。”
“刚刚直播还说自己不婚主义,不怕小女友生气呀?”
我们之间空气凝结了几秒。
忽然他挂断电话。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没有机会把问他要钱的话说出口。
结婚久了,终于他腻了我。
在外养了一个和他白月光很像的女孩。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
这个结局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可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他们这个圈子,哪个男人不是花心的?
我只是有些失望而已。
2我曾经死过,在七年前。
是陆以谦的初恋给我捐献的心脏。
她说要我代替她照顾陆以谦,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在与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