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轻人哪有干不下的?
我年轻时带孩子还下地呢。”
我咬牙没说话,拖着腿继续擦,脚疼得像被锯子拉,心里却比脚更疼。
老陈回来,看到我拄着椅子腿,皱眉说:“你咋还干活?
脚不好就歇着。”
我低声说:“不干谁干。”
他瞅了眼婆婆,说:“妈说你能干,别太拼。”
我苦笑:“拼?
我都晕过一回了。”
他没吭声,转身去客厅。
晚上,我咬牙沟通,坐在沙发上对婆婆说:“妈,我脚疼得干不动了,能不能歇几天。”
她眼都没抬,慢悠悠说:“歇啥?
你年轻,崴个脚算啥,我腰疼也没叫过苦。”
我咬牙说:“我端屎端尿,前几天都晕了,还不算苦。”
她哼了声:“那是你体力差,我年轻时比你强多了。”
我攥着拳头,转头看老陈,说:“你妈让我歇歇行不行。”
他皱眉,不耐烦的又是那句老台词:“你得体谅老人,她岁数大了。”
我冷笑一声:“体谅?
我脚都废了,谁体谅我。”
他哼了声:“别闹,她是我妈。”
我咬牙没说话,心里的火炸得我头晕。
又是一天早上,我不干了,早饭没做,衣服没洗,地也没拖,坐在床上揉脚,婆婆进屋一看,跳脚大骂:“晓晴!
你干啥呢?
我早上没饭吃,饿得慌。”
我低声说:“脚疼,干不动。”
她眼一瞪:“你装啥装?
年轻人哪有这么娇气。”
我咬牙说:“我晕过一回,还娇气。”
她指着我鼻子骂:“你就是懒!
我腰疼也没歇过。”
我攥着被子,心里的火烧得我眼红,没吭声。
中午,婆婆喊:“晓晴,我肚子不舒服,你去弄下屎盆。”
我抬头看她,冷笑说:“我脚还没好,干不了。”
她眼一瞪:“你咋这么多借口?
我岁数大了,你不伺候谁伺候。”
我咬牙站起,拄着椅子腿挪到她屋,屎盆在床边,臭得我头晕,她慢悠悠说:“端出去倒了,我等着呢。”
我盯着那盆屎,心里的火炸了,端起来走到门口,直接往地上一倒,黄汤溅了一地,我冷冷说:“我脚还没好,正好配这屎盆的温度。”
婆婆愣住,尖叫:“晓晴!
你干啥?
我腰疼干不了活,你还祸害家里。”
我咬牙说:“糟蹋?
自从脚崴了后,我伺候你半个月,脚都废了,谁待见我。”
她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