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心里的火烧得我眼黑,没吭声。
中午,婆婆在院子里哭开了,嗓门大得隔街都听见:“我命苦啊!
媳妇不孝顺,还倒我屎盆,我不如死了算了。”
邻居张婶探头问:“咋回事。”
婆婆抹着眼泪:“晓晴不伺候我,还糟蹋东西,我腰疼得要命,她不管。”
我拖着腿站在门口,冷冷说:“我脚烂了半个月,她腿脚利索却让我端屎,累晕了都没在乎过我!”
张婶愣了愣,说:“晓晴,你脚咋还不好?
这可得歇歇。”
婆婆眼一瞪:“歇啥?
她年轻,崴个脚算啥?
我年轻时比她苦多了。”
我咬牙没说话,心里的火炸得我头晕。
老陈回来,看到院子里的热闹,皱眉问:“妈,又咋了?
你哭啥。”
婆婆指着我:“你媳妇不孝顺,倒我屎盆,还跟我顶嘴。”
老陈转头瞪我:“晓晴,你咋老气妈?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她岁数大了。”
我咬牙说:“她让我端屎,我脚烂了倒了,你有为我考虑过?”
他眼一沉:“你倒屎盆就是不对,我妈腰不好,你不能体谅?”
我冷笑,默默不语。
下午,婆婆在屋里嚷:“晓晴不孝顺,我要断绝关系!
这媳妇我不要了。”
我攥着椅子腿,心里的火炸得我眼红,拖着腿走到门口,冷冷说:“断就断,我也不伺候了。”
她眼一瞪,拍床骂:“你敢!
我告诉你,你不孝顺,我让你下不了台。”
我咬牙说:“下不了台?
你个老不死的为老不尊,我倒要看看谁下不了台。”
老陈冲进来,皱眉说:“晓晴,你别说了,妈气得要住院了!
你咋这么不懂事?
我还得哄她呢。”
我冷笑:“哄她?
你啥时候哄过我了。”
我攥着拳头,心里的火烧得我喘不过气,拖着腿穿上拖鞋,一瘸一拐往外走。
老陈喊:“你干啥去。”
我没回头,冷冷说:“去你们家祖坟看看。”
他愣了愣,骂道:“你疯了?
别给我惹事,我忙着呢。”
我没理他,拖着烂脚走到后山,婆家祖坟在半山腰,我咬牙爬上去,脚疼得像踩着刀刃,每一步都像在剜肉。
到了墓碑前,我盯着那刻着“林”的石头,冷笑一声,绕过墓碑,抬脚踩上后面的坟头,土扬的到处都是,我低声说:“你们这群不是东西的玩意教得好,这独苗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