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哭喊：“宋砚！
你说过要亲口解释的 ——”仿佛有心灵感应般，心电图上那道平线突然微弱地跳动了一下，像黑暗中闪烁的烛光。
19.抽屉里的秘密护士塞给她一个牛皮纸袋：“宋医生今早送来的，说如果手术失败…”里面是厚厚一沓信，每封都标着日期，最早的一封写着：“给晚晚的第一百封未寄出的信”。
她颤抖着拆开最上面那封 ——“晚晚，今天化疗后吐了三次。
你打电话问我为什么又不回家，我让护士骗你说在开会。
其实躲在洗手间录了段视频，万一死了，想让你记住我头发还在的样子。”
信纸右下角贴着张微信 U 盘。
20.最后的视频医院电视屏幕亮起，宋砚消瘦的脸出现在镜头里。
他戴着化疗用的冰帽，却对着镜头努力微笑：“今天肿瘤又缩小了 2 毫米… 林嘉不知道我备份了真实数据。”
视频突然晃动，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再抬头时他满脸是血，却死死盯着镜头：“如果我突然离婚或消失，晚晚，记住三点：1. 保险箱底层有林嘉篡改药物的证据 2. 你流产那天我在隔壁抢救室 3. 向日葵花盆底下…”录像戛然而止，最后画面是宋砚无声的唇形：“我爱你。”
21.苏醒的代价手术灯熄灭，医生疲惫地走出来：“命保住了，但…” 姜晚冲向病床，却看见宋砚睁开的眼睛里全是陌生的茫然。
他缓慢地眨着眼，目光扫过她无名指的婚戒，轻声问：“你是谁？”
第六章：埋在土里的秘密22.回家的记忆姜晚把宋砚接回家那天，雨下得很大，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像是命运沉重的叩问。
他沉默地站在客厅中央，目光扫过墙上的婚纱照，眉头微微蹙起：“…… 我们结过婚？”
“嗯。”
姜晚把向日葵花盆从阳台抱进来，装作不经意地问，“记得这个吗？”
宋砚摇头，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花盆边缘 —— 那里有一道小小的刻痕，是当年她不小心摔的。
23.破碎的陶片花盆底部传来奇怪的声响。
姜晚倒出泥土，一个密封玻璃瓶随着碎陶片滚落出来。
里面是两张泛黄的纸：第一张是胚胎染色体检测报告，日期显示为流产当天，备注栏触目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