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意思,只盯着“任务”两个字死死的看。
贺章站起身,叮嘱我好好休息,他还有事情要忙。
我慌了神,伸手死死拽住他的袖子,近乎哀求:“别走,再多陪我会儿……”他猛地甩开我的手,语气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行了啊,我问过医生了,你就脚上擦破点皮,过两天就好利索了。”
“你平时皮实得很,这点小伤,对你来说不就跟挠痒痒似的。
哦,对了,医药费我先垫上的,收据在这儿,记得回头把钱转我卡上。”
话音刚落,贺章大步流星跨出了病房,头也不回。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剩下我,满心疮痍,望着门口,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2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缓缓收回了那只想要抓住什么的手,无力地倚在冰冷坚硬的病床上。
我受了伤,住进了医院。
可贺章呢?
他就那样直直地站在那儿,眼神冷漠疏离,仿佛眼前这一切惨状与他毫无干系。
他转身,步伐决绝,不带一丝犹豫地离开,就好像我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我的伤情,他半分都不放在心上。
更甚者,他嘴里还吐出冰冷刺骨的话,责备我连累了依依,害得他也跟着感冒,字字如刀,扎得我满心疮痍。
怎能想到,从前的贺章,是那般温柔待我。
虽然贺章是个贫困生,但在校园里,他也十分有名,剑眉星目,帅气得让人移不开眼,运动场上更是身姿矫健,所到之处,欢呼与目光如影随形。
而我与他的故事,开始于校园那个毫不起眼的小小角落。
那时候我发现学校里有只瘸了腿的流浪猫,便经常会准备点猫粮投喂它。
当时小猫正在吃着我带来的罐头,被身后忽然传来的脚步声惊吓,一瘸一拐地跑走了。
我起身往回看,那是提着一袋猫条,同样要来投喂猫的贺章。
缘起于猫,那些美好时光啊,他会在我生病卧床时,衣不解带地悉心照料,一勺勺喂我吃药,温柔拭去我额头的汗珠;我难过落泪,他的安慰总能精准抚平我心口的褶皱;每逢特殊日子,精心准备的惊喜从不缺席,让我仿若置身童话。
我呢,满心满眼都是他,对他的话奉为神旨,言听计从到了极致。
他一句怕穿得寒酸遭人白眼,我便拼了命地省钱,课余时间连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