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这种事吗?”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他刚想开口。
林念伊愤愤不平。
“凛哥,没想到荷清姐做这事都成惯犯了,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马上就到桃儿忌日了,她竟然还想着做这种事,我呸!”
一提到桃儿,陈安凛脸色又冷硬了几分:“苏荷清,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
我想开口请他们走。
和我对接的同事从门口探进头问我怎么一回事。
陈安凛厌恶地皱眉:“你就准备让这种货色当桃儿的爸爸?”
我心头涌起几分无力感,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离。
他明知道桃儿是我最忌讳提起的话题。
我们也曾是最亲密的爱人。
可如今我们举起彼此的软肋毫不留情化作利刃。
多讽刺。
说不出心头什么滋味。
我默默抬起手指向门口:“全都出去。”
林念伊见状,好像失了乐趣一样,翻了个白眼。
将陈安凛推走。
“哎她这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连根儿都烂到底了!
放弃吧你,今晚哥们儿和你不醉不归!”
我拳头紧攥。
林念伊是陈安凛多年的哥们。
我的女儿桃儿也是因为她走的。
偏偏陈安凛还觉得不干她的事!
门边同事不满地拧起眉。
我连忙弯腰道歉,继续忙活起来。
最后连工钱都少结了三分之一。
因为白天的耽搁,我回家时已经没有车坐了。
我辗转了好多地方,从郊区到家已经深夜。
我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动。
我一开门就看到陈安凛坐在沙发上,客厅里烟雾缭绕。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是我看不懂的情绪,可我也没力气弄懂了。
我转身就想进屋,他蓦然开口。
“你那份工作还要做多久?
每次别人听到的时候都以为是不正经交易,你真的不觉得丢脸吗?”
我忽然想起两年前,我因为久久沉浸在失去桃儿的自责当中不能入睡。
无论多热的天气,我都需要用厚衣服包裹自己,才能汲取安全感。
我去求助了心理医生。
医生说我患有严重的皮肤饥渴症,让我和丈夫多多接触。
可当时陈安凛连触碰我都会皱眉,一副吞了脏东西的嘴脸。
我开始从不同的床品中获得安全感,才选择了这份工作。
以求心中片刻安宁。
陈安凛从没有想要倾听过,也从未理解过我,他只觉得丢脸。
罢了,何必奢望呢,反正都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