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倒是有可能。”
“对了,我要不要登学信网给你验一验?”
“大可不必。”
我把证件全部给他塞了回去。
“既然我都自证身份了,姐姐,总得对我负责吧。”
闻言,我清了清嗓,“弟弟,你看是这样的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要看开,这事情你不说我不说,也没人知道。”
“再说了,你是03年的,我是97年的,我们可是差了6岁,就是这个年龄差太多了,你想想,你还在小学玩泥巴的时候,姐已经在各大pub叱咤风云了。”
他的眼底一片幽暗,薄唇动了动:“姐姐,成年人更应该负责的不是吗,而且,我也不在小学玩泥巴。”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这怎么办。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他开了口。
“我们各退一步,假如回国以后,我能找到你,你对我负责。”
本该是疑问句,硬生生被他讲成陈述句。
我想了想,他在M市,我在A市,一个天南,一个海北。
而且我是一名漫画家,为了搜集实景素材,经常全国各地的跑。
我们国家又不是什么弹丸之地,还回国找到我,全国十四亿人我看他咋找。
思及至此,我弯了弯唇,“可以。”
言谈间,他当着我的面开始解浴袍。
我内心警铃大作,“你干嘛?”
他的手停住,一脸不解地看向我,“换衣服啊。”
“当着我的面?”
他带着一抹笑意,“姐姐,昨晚你摸够了,看腻了是吗?”
“...”我别过脸,不想搭理。
长得跟只小绵羊似的,一笑那狐狸尾巴都能摇出龙卷风了。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穿好了衣服。
临走前,他凑到我面前,我抓紧被子,警惕的盯着他。
他的鼻子轻轻蹭了下我的脸,在我的耳边说:“姐姐,回国见。”
——2.五小时后,素万那普国际机场。
我直接在柜台买的票,今天直飞A市的票售罄了,最优路线就是先飞到M市,然后从M市中转回A市。
M市,又想到那个小屁孩了。
想起他说的让我对他负责那些话。
孽缘,真是孽缘。
我看了眼时间,这个点估计他都落地了。
碰是碰不到了。
茫茫人海,找人谈何容易。
刚过边检,广播就播报开始登机。
三小时后,我落地M市,正要到柜台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