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案子条理清晰,证据完整,算是结了,我会如实禀报圣人,到时定会记你一功。”
张大人对着一旁的总捕头说道。
“结了就好结了就好,麻烦张大人了。”
霍岩松了口气,“只可惜这孩子终究是不能当差了。”
“她不能当,自有人想当不是?”
张大人拍了拍霍岩,笑了笑便离开了。
霍岩掸了掸肩上不存在的灰尘,看着离去的张大人,轻蔑一笑:“哼,一个女子还想要提点我。”
------母亲来衙门接我回家,本想让红鬃马将我扛回去,可不知这畜牲今天怎么了,不肯动弹,周围的同僚公务繁忙,来来往往,竟无人愿意帮忙。
母亲无奈,只好亲自将我背回家中,正值当午,她头上的汗一滴滴砸在青石砖上。
“阿芙,你再忍忍,就快到家了。”
“母亲,放我下来吧,我能自己走。”
看着母亲蹒跚的步伐,我心中发酸。
“没事儿,阿芙轻着呢,母亲不累。”
这条回家的路怎么这么长。
好在中途遇到陈婶,陈婶看见我们这狼狈的样子,急忙跑回家让丈夫赶着牛车过来帮忙。
回家后,母亲轻轻揭开我后背的纱布准备上药,目光刚触及那触目惊心的伤疤,就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小声抽泣起来。
“娘,对不起。”
我嗫嚅着。
“这个时候了,就什么都别讲,好好养伤就行。”
母亲擦干眼泪,小心地上药。
------几日后,霍岩带着圣人的诏令和一堆赏赐来了我家。
“这就是林芙的家?”
跟着的几个捕头抬头看着牌匾上大大的“寿材铺”三字,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林芙还真是走了狗屎运,才当差一年,就因为被挟持受伤,升官了。”
言捕头走来,斜睨着那几个捕头:“积一积口德吧各位,要是为了升个芝麻大点的官要受那么重的伤,你愿不愿意用火烧自己全身,啊,你们说,烧不烧!”那些捕头纷纷噤声,不敢多言。
我靠在母亲的怀中坐在床上,听着霍岩念完诏书。
“林芙啊,圣人感动于此次大案你做出的贡献,特破格擢升你为捕头,这些也都是宫里的赏赐,你好好养伤,恢复好了之后就可以继续当差了。”
霍岩和蔼地看着我。
我勉强躬下身,低着头:“臣林芙谢陛下隆恩!”
母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