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折磨。
“……嫂子。”
我呆呆地喊她。
她听到这个称呼,嫌恶的闭上眼。
“我,叫,邵,湘,湘。”
她一字一顿说。
她一定是恨极了我们一家人。
她原本就是城里的大学生,有大好前途,凭什么要一辈子囚禁在这个愚昧贫瘠的山村,委身与我哥那个脑瘫。
“邵湘湘,我一定救你出去。”
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救她出去。
家里只有我爸和我哥有手机。
终于等到一天,我洗衣的时候,摸到我哥口袋里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手机!
我哥把手机落下了。
我哥已经去了厂子里,爸妈也去了镇子上的粮站卖稻子。
我有机会了。
没有想太多,我拿起手机就拨通了那三个数字。
邵湘湘,你的人生终于要回到正轨了。
10现实如同一记耳光狠狠掴在脸上。
我报警后,警察很快出警。
邵湘湘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救救我!
我是被拐来的,我家在湘市。”
警察狐疑地打量着她。
佤村男多女少,有很多娶不上媳妇的光棍,要从南方或者越南老挝出彩礼娶媳妇。
前几年,就有两个小媳妇受不了家暴,报警谎称被拐。
当然,最后不了了之。
“你是怎么被拐的?”
警察按例询问。
这时,闻讯而来的爸妈已经奔到了家里。
我妈一看警察就哇的一声哭起来,指着嫂子:“你这孩子,打了你几下就报警,你这不是寒妈的心吗?。”
“同志,同志,您可别听这孩子胡说啊,她是我们家出了十万彩礼从南方那边娶回来的。”
她翻找衣柜,从最底层拿出了几页纸,递给警察:“同志您看,这是她爸签的合同,我们家给了她十万彩礼呢。”
警察随便翻了翻,随即点点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
邵湘湘大哭大喊:“不是的不是的,合同是假的,我爸妈是湘大的教授!
不可能和他们签这个。
我是湘大的学生,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她的腿打了石膏,怎么无法从床上爬起来。
警察皱皱眉:“你这儿媳妇不怎么听话。”
“可不是嘛,你看,前几天打了几下,今天还让您白跑一趟。”
我妈附和着。
“打人是不对的哈,这个要批评。”
如同一颗石子丢进湖面,溅起零星水花又恢复平静。
11可是,嫂子是被我妈拐来的事情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