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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长的也一般嘛,真不知道是哪点吸引到新柔一个大小姐去你那个鸟笼给你洗衣做饭。”
“嗯,真的很一般。”
“吃多了山珍海味,总是想尝尝白粥咸菜的。”
此刻我任由那心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她的朋友如此奚落我,可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一言不发。
她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让我心寒。
“噗通”一下,我当着众人的面跪在了新柔的面前。
膝盖狠狠地撞在冰冷的地面上,可我却顾不上那钻心的疼痛。
周围的目光如芒在背,或惊讶、或鄙夷、或幸灾乐祸,可我全然不顾。
我哀求她原谅我,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发誓会把所有的钱都给她保管,求求她不要抛弃我。
那一刻,我仿佛失去了所有尊严,只为了能挽回一丝希望。
因为我预感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在离我而去。
她身边的一个年轻男人叫来了保安。
我被保安“请”了出去。
男人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男人对新柔的眼神不一般。
今日所受的屈辱,如一道深深的烙印,刻在我的心上。
我告诉自己,他日一定会百倍、千倍地还回去。
6我颓唐地回了家,疲惫和委屈像是沉重的枷锁,压得我直不起腰。
在门口,我看见了许久不见的父亲。
“爸!
你怎么来了?”
“臭小子!
这不是想你了嘛,还不快点开门。”
我妈将门口的大包小包提起来,准备进门。
我把刚刚的不愉快抛在脑后,弹出钥匙打开门。
屋内的空旷让我爸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他环顾四周,皱着眉头问道:“这房子怎么这么空?”
我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他。
从和新柔的分手,到今天在她面前的狼狈,再到被保安赶出来,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猛地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狠狠地碾碎了火苗。
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愤怒。
“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贞洁,如果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已经跟你同居过了,那么大家的口水也会把她淹没!”
“爸,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我爸一拳头锤在了我的后脑勺,满脸恨铁不成钢:“什么好不好的?
君子论心不论迹,论迹无人真君子。
你就用这个威胁她就行了,她怕了自然就跟你和好。
如果她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你狠心,反正这样的事对于男人来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