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甚至懒得多看一眼。
这个女人,总有层出不穷的手段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笃定,不出一天,她就会哭着跑回来求他。
然而,一天过去了。
家里安静得可怕,没有那个女人小心翼翼的身影,没有她试图讨好的温粥,也没有她深夜亮着灯等他归来的固执。
霍靳言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走进衣帽间,属于她的那一小片区域,空了。
真的空了。
连一件多余的衣服都没留下。
一种莫名的烦躁感涌上心头。
他拨通助理的电话,声音冰冷:“去查查姜瑜在哪里。”
两天后,助理战战兢兢地汇报:“霍总,查不到……姜小姐像是人间蒸发了,所有的银行卡、通讯方式都没有动静。”
霍靳言捏着手机,指节泛白。
不可能。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能去哪里?
可那份签了他名字的离婚协议,和那个空荡荡的衣帽间,都在无声地告诉他一个事实——姜瑜,真的走了。
不是赌气,不是演戏,是彻底地、不带一丝留恋地,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心脏猛地一缩,一股从未有过的空慌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他。
他第一次意识到,那个他从不放在眼里的女人,那个他以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影子,好像……真的不见了。
陌生的城市,潮湿的地下室。
我用身上仅剩的几千块钱,租下了这个能遮风挡雨的小地方。
白天去餐厅洗盘子,晚上回来对着电脑找能做的兼职。
很苦,很累。
手指被洗洁精泡得发白起皱,腰因为长时间站立而酸痛。
但每一次拿到微薄的薪水,每一次靠自己解决一个难题,都有一种踏实的满足感。
这里没有霍靳言,没有白薇,没有那些冰冷的目光和伤人的话语。
只有我自己,和努力活下去的决心。
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傍晚,我因为低血糖和连日劳累,晕倒在了便利店门口。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
他眉眼温和,递给我一杯温水:“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
是这家社区医院的医生,温廷。
他告诉我,是便利店老板发现我晕倒,叫了救护车。
“谢谢你,医生。”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别动,你营养不良加上劳累过度,需要休息。”
他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