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敲打着方向盘。
“你最近怎么样？”
她打破沉默。
“还行。”
程远简短地回答，“工作忙。”
“阿姨身体好点了吗？”
“嗯。”
又是一阵沉默。
周雨晴有些恼火——以前程远从不会让对话冷场，总是找各种话题逗她开心。
“我和徐浩吵架了。”
她突然说，声音低了下去。
程远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为什么？”
“他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临时随便买了条手链。”
周雨晴展示出徐浩送的那条廉价手链，“还带我去吃了家破餐厅。”
程远没有立即回应。
车子在她公寓楼下停下，他转头看她：“到了。”
周雨晴没动：“能陪我上去吗？
就...喝杯咖啡。”
程远的目光复杂起来：“周雨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就当是老朋友的生日愿望。”
她眨眨眼，故意让声音带上哽咽，“我今天真的很难过。”
最终程远还是跟她上了楼。
公寓里，周雨晴泡了两杯咖啡，故意坐在离程远很近的位置。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呼吸略微急促。
“谢谢你的手链，”她展示着手腕上的卡地亚，“比徐浩送的好多了。”
程远放下咖啡杯：“我不是来和他比较的。”
“我知道。”
周雨晴靠近一点，“我只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个错误。”
程远猛地站起来：“别这样。”
“别哪样？”
周雨晴仰头看他，眼里闪着泪光。
“别在和他吵架后就来找我。”
程远的声音低沉而痛苦，“我不是你的备胎，周雨晴。”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
周雨晴愣在原地，程远从未这样直接地拆穿过她。
“我走了。”
程远向门口走去。
周雨晴突然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他：“别走...我今天真的很需要你。”
程远的身体僵住了。
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粗重。
这是她熟悉的反应，程远从来抵挡不了她的主动接触。
“程远...”她轻声唤他的名字，手指在他胸前画圈。
程远突然转身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微微皱眉：“你确定吗？”
周雨晴点头，踮脚吻上他的唇。
程远起初僵硬，但很快反客为主，将她压在墙上深吻。
就在周雨晴以为一切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发展时，程远突然推开她。
“不行。”
他喘着气，“我不能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