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阳君暗卫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暗卫总想以下犯上全文》,由网络作家“有亿点怕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翻身时散发的弧度。最可怕的是,角落里还藏着幅明显年代久远的画面: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踮脚给少年戴花环,背景是悬崖边的夕照。那是我坠崖前最后的情景。“什么时候……”我嗓子发紧,“刻的这些?”谢无咎抓住我握匕首的手,引导着划向自己心口:“每次……梦见主人的时候。”刀尖刺破皮肤,“这里……装不下了。”笼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跪拜声。皇兄带着太医令走近,身后还跟着个戴镣铐的南疆巫师——正是当年给谢无咎种情蛊的老东西。“昭阳。”皇兄敲敲铁笼,“问清楚了,你这男宠中的是子母蛊。”巫师战战兢兢捧出个陶罐,里面泡着枚漆黑的虫卵:“母蛊在谢无宴体内,子蛊发作时宿主会痛极癫狂,唯有……唯有弑主可解。”我接话,同时感到谢无咎肌肉骤然绷紧,“所以那晚在冰窖?”谢无...
《捡到的暗卫总想以下犯上全文》精彩片段
翻身时散发的弧度。
最可怕的是,角落里还藏着幅明显年代久远的画面: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踮脚给少年戴花环,背景是悬崖边的夕照。
那是我坠崖前最后的情景。
“什么时候……”我嗓子发紧,“刻的这些?”
谢无咎抓住我握匕首的手,引导着划向自己心口:“每次……梦见主人的时候。”
刀尖刺破皮肤,“这里……装不下了。”
笼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跪拜声。
皇兄带着太医令走近,身后还跟着个戴镣铐的南疆巫师——正是当年给谢无咎种情蛊的老东西。
“昭阳。”
皇兄敲敲铁笼,“问清楚了,你这男宠中的是子母蛊。”
巫师战战兢兢捧出个陶罐,里面泡着枚漆黑的虫卵:“母蛊在谢无宴体内,子蛊发作时宿主会痛极癫狂,唯有……唯有弑主可解。”
我接话,同时感到谢无咎肌肉骤然绷紧,“所以那晚在冰窖?”
谢无咎突然暴起,隔着铁笼掐住巫师喉咙:“闭嘴!”
“七殿下饶命!”
巫师尖叫,“其实还有第二种解法——心上人自愿换血!”
空气凝固。
谢无咎松开巫师,转身将我按在笼角。
他呼吸灼热,蛊纹已经爬上太阳穴:“主人……别听。”
我掰开他箍在我腰上的手:“凭什么?”
“因为……”他额头抵着我肩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阿夜宁愿疯……也不要昭昭受伤。”
皇兄突然咳嗽一声:“其实还有个问题。”
他示意太医令展开卷轴,“谢无咎心口这些纹身……最早那幅是十二年前刻的。”
我猛地抬头。
“换句话说。”
皇兄似笑非笑,“这小子六岁时就惦记上你了。”
——当夜我潜入天牢找谢无宴。
他躺在血泊里,断肢处爬满蛊虫,见我来竟笑了:“小郡主……终于来求我了?”
我踩住他喉咙:“母蛊怎么取?”
谢无宴咳着血沫:“简单……你让我上一次。”
我拔出匕首削掉他半只耳朵:“再说一遍?”
“开玩笑的。”
他疼得抽搐,“其实只要……”突然暴起将毒针刺向我心口,“你死!”
针尖在离皮肤半寸处停住。
谢无咎不知何时出现,徒手握住了那根毒针。
黑血从他掌心滴落,蛊纹瞬间蔓延到眼角。
“七弟啊……”谢无宴疯狂大笑,“你知不知道,当年父王为什么
里)、十二岁撕碎的《女戒》(用琉璃裱起来)、甚至还有去年秋猎时射偏的箭(箭头被他涂金刻了“昭昭”)。
谢无咎乖顺地伏在我膝头,却在数到第七十二条锁链时突然抬头:“主人漏了一条。”
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那道淡金色的疤——剜心那夜留下的图案,如今已变成永久的纹身。
“这里……”指尖轻点伤疤,“才是锁住阿夜……最好的链子。”
——三更时分,谢无咎开始发热。
蛊毒清除后的排异反应来得凶猛,他蜷在锦被里发抖,皮肤烫得像烙铁。
我掰开他紧咬的牙关灌药,却被他拽着手腕按在枕上。
“昭昭……”他眼底血雾弥漫,“疼……”我抽手甩他一耳光:“活该。”
谢无咎挨了打反而笑得更欢,滚烫的唇追着我掌心蹭:“主人打得……不够重。”
抓起我的手往心口按,“往这里……捅一刀……就永远记住……昭昭的味道了。”
我抄起药碗砸他:“疯子!”
瓷片飞溅中,谢无咎突然暴起将我压进床榻。
他呼吸灼热,指尖却冰凉,顺着我腕骨一寸寸摩挲到脉搏:“疯也是……昭昭宠出来的。”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他满背纹身——最新添的那幅是昨日我罚他跪时画的,连衣襟散开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好看吗?”
他引着我的手抚过那些线条,“比主人书房里的……仕女图生动多了。”
我屈膝顶他腹部:“下去。”
谢无咎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地咬开我衣领。
锁骨传来刺痛时,我摸到枕下的匕首抵住他喉咙:“想死直说。”
他迎着刀尖前倾,让刃口割破皮肤:“早说过了……阿夜的命……是昭昭的。”
——天亮时,谢无咎的烧退了。
我拎着早膳推开密室门,发现这疯子正用金线在手腕上绣字——“昭昭专属”。
鲜血顺着针脚滴落,他却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
“过来。”
我踹翻矮几。
谢无咎立刻膝行过来,讨好地蹭我裙角:“主人……喂阿夜?”
“自己吃。”
我把粥碗掼在地上。
他竟真的低头去舔碎瓷片里的粥,舌尖被割破也浑不在意。
鲜血混着米粥滚入喉结,我终是看不下去,揪着他头发拽起来:“张嘴。”
谢无咎乖乖仰头,却在勺子递到唇边时突然咬
巧看见谢无咎徒手撕开第三个刺客的胸膛。
他捏着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望向我,突然笑了:“昭昭要不要?”
我甩着链子上的血冷笑:“脏。”
谢无咎怔了怔,竟真的把心脏扔了。
他踩着满地残肢走来时,身上暗纹黑袍已被血浸透,每走一步都在地上印出鲜红的脚印。
“你骗我。”
他掐住我下巴迫我抬头,“明明早就认出我是谁。”
我舔掉溅到唇上的血:“认出又怎样?
你现在不还是我的狗?”
他眼底血雾翻涌,突然低头咬我锁骨。
疼痛炸开的瞬间,我听见他含混不清地呢喃:“当年你也是这样……咬我这里……”记忆突然闪回。
十年前我坠崖被他救下,昏迷前确实在救命恩人肩上留了个牙印。
“想起来了?”
我揪住他头发逼他抬头,“那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
谢无咎呼吸骤乱。
趁他恍惚,我猛地将金链缠上他脖颈。
西域精金碰到皮肤的刹那,他浑身绷紧,耳根后浮现出暗红色的诡异纹路——是情蛊在挣扎。
谢无宴的断肢突然抽搐起来。
“小心!”
我拽着谢无咎翻滚避开,那截断肢竟自爆成毒雾。
谢无宴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七弟啊七弟,你以为父王为什么把情蛊种给你?”
谢无咎突然抱住头嘶吼。
我这才发现他后颈的蛊纹在疯狂蔓延,很快爬满全身。
更可怕的是那些纹路所过之处,皮肤下仿佛有活物在蠕动。
“……弑血亲者,蛊毒反噬。”
谢无宴的狂笑越来越远,“好好享受万蛊噬心的滋味吧!”
谢无咎跪在地上,十指深深插进头皮。
我掰开他手时,看见他指甲缝里全是自己的头发和血肉。
“听着。”
我抽出发带捆住他手腕,“想活命就回答我——当年悬崖边,你最后对我说了什么?”
他瞳孔剧烈收缩,突然呕出口黑血。
血泊里浮着细小的虫卵,看得我胃部痉挛。
“说啊!”
我扇他耳光,“不是说要做我的狗吗?
主人让你——”手腕突然被攥住。
谢无咎抬头看我,眼底血雾居然褪去几分。
他染血的唇轻轻开合,吐出的气音和十年前重叠:“活下去……昭昭。”
我扯开衣领,露出从不离身的玄铁匕首。
“认得这个吗?”
他瞳孔骤缩。
很好,看来没全疯。
我拔出匕首划开掌心,将
暗卫甜文+疯批美学+古言甜虐+暗黑向救赎+双疯批双向驯养他是暗影阁最锋利的刀,却甘愿伏在她膝头做犬。
她赐他锁链,他刻她入骨;她要他死,他笑着剜心。
这场疯批与疯批的较量里,谁才是真正的驯养者?
当记忆闭环,真相撕裂——原来早在乱葬岗相遇前,他就已经偷藏了她十二年。
1 乱葬岗捡到美人犬我蹲在乱葬岗的腐尸堆里翻找证据时,月光正巧照在一截苍白的手腕上。
那手腕骨节分明,指尖还沾着半干的血,像件被弄脏的玉器。
顺着往上看,是张即便染血也漂亮到扎眼的脸——剑眉下压着一双紧闭的凤眼,鼻梁高得能盛住月光,唇色因失血泛着青,却莫名让人想咬一口试试软硬。
有趣。
我拔出插在他腹部的箭矢,带出一股黑血。
“昭阳君,这怕是敌国探子……”身后暗卫话音未落,我反手将箭尖抵在他喉头。
“本郡主捡到的东西,轮到你多嘴?”
尸体堆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喘息。
垂死的美人突然睁眼,瞳孔里浮着一层血雾,却精准地锁住我的脸。
他喉结动了动,吐出的气音像砂纸磨过耳膜。
“……主人?”
我怔住的瞬间,他竟挣扎着爬过来,额头抵在我靴尖上。
月光突然大亮,照见他后颈一块暗红胎记——蝶翅形状,与我幼时那个“已死”的救命恩人一模一样。
心跳漏了半拍。
我扯下腰间金链缠在他脖子上,冰凉的锁扣“咔嗒”合拢时,他浑身一颤,却仰起脸露出个驯顺的笑。
“给你两个选择。”
我用链子迫他抬头,“当我的狗,或者当具尸体。”
他睫毛上还挂着血珠,目光却干净得像初生幼兽,指尖小心翼翼勾住我袖口。
“阿夜……选主人。”
后来我才知道,这声“主人”是他恢复记忆前,说的唯一一句真话。
——郡主府的地牢比闺房更像我常待的地方。
“腿分开。”
我踹了踹铁椅,阿夜立刻顺从地膝行上前,任由我检查他腹部的伤。
药粉撒上去时他肌肉绷紧,冷汗顺着锁骨滚进衣领,偏生嘴角还挂着笑。
“疼不会喊?”
我故意按他伤口。
他呼吸骤然急促,却将额头贴在我手背上轻蹭:“主人碰的……不疼。”
烛火噼啪一响,我这才发现他右
“他在预知未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谢无咎已经暴起将我压在身下。
他瞳孔完全被血雾吞没,指尖却温柔地抚过我脖颈新生的蛊纹:“昭昭……好美。”
然后一口咬在我动脉上。
剧痛炸开的瞬间,我听见皇兄的惊呼和太医令的惨叫。
谢无咎的獠牙深深埋进我皮肉,却不是撕咬,而是……吮吸。
他在吸回自己的血。
“混账……”我揪住他头发,“谁准你——”谢无咎抬头,唇上沾着我的血:“主人教过的……”舌尖舔过獠牙,“自己的东西……要亲手拿回来。”
我抄起药碗砸他,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枕上。
换血留下的伤口崩裂,将锦被染成暗红。
谢无咎盯着那片血迹,突然低头舔舐我胸前的刀伤。
“别白费力气了。”
我喘着气冷笑,“蛊毒已经——嘘。”
他指尖抵住我唇,“昭昭看。”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心口渗出的血竟变成了金色。
太医令扑过来惊呼:“凤凰血?!
难道传闻是真的——”谢无咎捂住我的耳朵:“别听。”
他贴着我的唇呢喃,“你只要知道……”手指滑到我腹部,“从这里开始……阿夜和昭昭……骨血相融。”
——当晚我发起了高热。
梦境光怪陆离,一会儿是谢无咎六岁时抱着婴儿时期的我赏花,一会儿是他跪在暗影阁大殿求阁主种情蛊。
最可怕的是某个片段——十二岁的他躲在未央宫梁上,看我因为背不出《女戒》被太傅打手心。
“疼不疼?”
梦里的少年用口型问。
我猛然惊醒,发现现实中的谢无咎正跪在榻边,执着我被打过的那只手轻吻。
月光照见他满背新纹身——全是我幼时受罚的场景。
“你……”我嗓子哑得不像话,“这些年一直在监视我?”
谢无咎摇头,拉起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是住在这里。”
掌心下心跳平稳有力,“从昭昭第一次哭开始……这里就下雨了。”
我抽回手甩他一耳光:“变态。”
他笑着舔舔嘴角:“主人打轻了。”
突然掀开被褥露出腰腹,“这里……还没刻。”
我这才发现他腰侧留着空白,皮肤上草草勾着轮廓——正是此刻我倚在床头瞪他的姿态。
“滚。”
我踹他肩膀。
谢无咎顺势倒地,却从袖中抖出根金线:“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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