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晚晚,是我。”
当傅屿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时,我简直怀疑我的耳朵。
印象中,他做事一向干脆利落,从不会像现在这样拖泥带水。
我以为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而且我也把他拉黑了。
按照我对傅屿明的了解,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按说不可能再厚着脸皮找上我了。
然而,他打了。
还用这么亲密熟络的语气叫着我。
“晚晚,你在听吗?”
“你没回西郊别墅住,你去了哪里?
你离开江市了吗?”
我一个字也不想说。
心中涌起无限的厌倦与疲惫。
在我还对他充满着幻想的时候,在我还憧憬着婚后美好未来的时候,他就从未如现在这般关心过我。
那时的我天真无邪,以为他性格本来如此。
以为在他心里,我会是那个特别的存在。
既然他不愿意讲话,那我就多多讲给他听。
每天只要和他呆在一起,我都会绞尽脑汁的逗他开心,讲各种好玩的好笑的事情给他听。
往往我说好久,他才回应一个字。
直到我们结婚。
婚后的傅屿明更是客气又疏离,就连同床共枕时刻,他都冷淡不带一丝温情,就像一台维持绅士形象的机器。
都是我一个人的喋喋不休。
而他至始至终都是敷衍,少有认真回应。
甚至从没主动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有事都是叫助理通知我。
我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想做什么。
离婚不到两周,他已经主动给我打了两次电话了。
我明明告诉他,我们离婚了,不要再有联系,并且拉黑了他,可是他现在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晚晚,家里那套夜盏不见了,胃不舒服,我想用它泡一杯青柏,之前我喝了你泡的青柏就会舒服多了。”
“那套茶具你还有印象吗?
放在哪里了?”
“还有,这几天总是下雨,傅凯的鼻子又有点发炎,总是不停打喷嚏,吵着难受。
他说之前你都有办法让他舒服,你都是怎么做的,是用毛巾热敷还是……”我握电话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努力压制着满心怒火,让声调显得正常一些,一字一顿地开口,“傅屿明,我不是你的保姆,也不是你的管家。”
“我们已经离婚了。
麻烦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不要再给我添麻烦。”
“你的东西不见了,可以问你的保姆,问你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