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昌明的声音混着雨声发抖, “只要您肯注资......”我转动着尾戒,看她把下唇咬得发白。
真可笑,这个懦夫居然想用亲生女儿换一场富贵。
“我对小孩没兴趣。”
雪茄在指尖明灭,烟灰落在她脚边。
“不过...”她突然抬头,雨珠顺着下巴滑入衣内。
我不自觉的喉咙一紧,在心中暗骂自己龌龊的想法。
我不屑做这种事,让他将女儿送回去。
“回去吧,好好养着她。”
第二天何昌明账户多了六百万。
她如此孱弱,跟着何昌明这种父亲,几乎可以预见她悲惨的未来。
我能做的,只是让她好好长大。
何昌明似乎误会了什么,时不时会寄来她的照片。
十五岁在图书馆写作业…十六岁在校庆跳《天鹅湖》…十七岁蹲在路边喂流浪猫…她永远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懵懂、天真、顽强生命力在她身上。
<实在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在那样的家庭中倔强地生长着,开成了含苞待放的花。
直到今夜。
隔着人群,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她穿着一身T恤牛仔裤出现在这个场所。
她攥着纸条贴墙移动的样子,像误入狼群的小羊。
我眉头一拧,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派人去问问这个女孩子跟谁来的。”
还没来得及打听到消息。
女孩已跌跌撞撞打开了包厢门。
短裙下双腿白得晃眼。
她站在包厢门口,带着喘息,像是急匆匆过来的。
胸口起伏的弧度,某种黏腻的情绪悄然滋生。
好想将她这样的天真揉碎,狠狠压在身下*。
原来那T恤牛仔裤之下,竟然是这样一副身体。
她像受惊的兔子在人群中巡视,却在看到我时骤然亮起眼睛。
小玫瑰,这次可是你自己自投罗网的。
“求求你帮帮我。”
“为什么帮你?”
我突然生出一股恶趣味,想逗弄她,惹哭她。
她颤抖的吻落在我的脸颊,生涩得让人心疼。
“就这?”
傻姑娘,我想要的比她能想象的更多。
她颤巍巍地坐到了我腿上, 我摩挲着她的后腰,比想象中还要单薄,柔软。
这么容易哭,若是...内心的欲望像头野兽,越来越浓烈。
我早就帮过她一次了,不是吗?
她本就是属于我的了。
我阴暗地想着。
“我早已经为你开过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