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气得当场推倒了眼前的人,一个踉跄,自己也随即摔倒在床边,她起身看着黝黑的肤色染成了绯红,清冷的神情在酒精的作用下慢慢褪去,两道眉峰下夹着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她像是当场被勾住了魂似的,不顾一切脱去了自己的外衣顺势躺了下来,身旁的阿健感觉有一股冰冷的肉身在靠近,他挪动着燥热的身体俯身压上去,那一夜两人成为了彼此的伴侣。
第二天,窗外传来打鸣声,小绵被吵醒后,立即起身穿戴好,害羞的跑了出去。
直到半晌,健母过来叫醒床上的人才发现榻上那刺眼的一抹红色,“你这孩子糊涂呀,这都还没过门就干出此等事,你叫我这老脸往哪搁呀。”
大娘指着鼻子大声骂道。
“娘,您放心,我会对她负责的。”
健哥坐在床边怒气的狂扇几个巴掌后走出了房门。
两天后,小绵在父母的怂恿下来到阿健家,她唯唯诺诺的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许久,阿健走过来,“你先回吧,晚些时日我在去你家解释清楚。”
健母看儿子是这种态度,随手拿起身旁的锄棒,“砰”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身上,“你这混账东西,做过的事就该认,现在跟小绵一起回家与大人把事情说清楚,也早日把婚期定下来。”
“娘,我…我还是舍不得,您先让我在…什么舍不得的,若那彩妹子知道你干了此等事,也定不会答应你的,我看你趁早死了那条心吧,你若还是…”健母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道身影哭着跑了出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若小绵在这边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向她父母交代。”
健母放下手中的棍棒大声喊道。
河边,她穿着一身清薄的白裙,脸上透着无尽的忧伤,眼神中涣散着丢弃的痛苦,她一步一步向冷冷的河水中迈去。
“小绵,小绵,你别做傻事。”
阿健快步跑去将人拽了回来,他看着眼前瑟瑟发抖,满脸泪痕的女子,心里像是针穿进了孔洞,无法呼吸,许久,他抬头看了看远方,嘴里冷漠的道了一句:“我娶你。”
半月后,随着锣鼓喧天,炮仗燃起,一对新人举行了拜堂仪式。
夜晚,红帐高堂,阿健与小绵敬完酒回了新房,小绵把醉酒的男人扶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