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你们先别急,我没事儿!
听我说。”
“从小你们就说我是天龙人,我骄傲,我自豪,我怎么能容忍别人这样践踏我。
在厕所时我脑子飞速转动,把装纸篓的垃圾桶踩成两半,垃圾桶的塑料边缘是尖锐的,我灵机一动,一边插了一个用过的卫生巾,门开后,我就冲了出去。”
“她们可能被我视死如归的气势吓到了,我胡乱挥舞,趁她们狼狈抱成一团、跑向男生求救时,我捡起那陈旧的拖把,在一个冲水坏掉的坑位蹭了料,然后我高举拖把,中气十足地大喊‘妖怪,拿命来’!”
龙好边对肉卷吹气,边哈哈大笑,“我追她们逃,足足绕了操场十圈,她们累得跟狗一样,哭着回家洗澡了。”
我为女儿没有受伤感到庆幸,接着我有些严肃地说,“这是上午发生的,为什么没给我和你爸打电话,万一放学后她们报复你怎么办?”
她说,“老师说打了没通,还劝我和她们和解。”
阿辉早打开电脑查学校,“那个女生姓任对吗?”
女儿懵懂地点头。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吃完赶紧睡觉,剩下的交给我们。”
女儿蹦跳着进屋去写作业。
阿辉低声,“她爸是副校长。”
接着冷笑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欺负我女儿的都该死。”
我沉吟,“此事需从长计议。”
夜风凉爽,我们很快敲定作战计划。
我们是普通的工薪阶级,那女生的父母可能根本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龙好这次只是侥幸逃过一劫,那些人不会悔改的。
我们连着几天没让龙好去上学,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
许多儿时创伤会在多年后才显现,我不希望未来女儿被噩梦惊醒,反复回顾被堵在厕所的恐惧。
之后,我和阿辉约好记者,打印了十米的横幅去学校,和班主任进行谈判,听到我们的诉求只是开家长会,宣传校园霸凌的危害,他爽快地同意。
我是主讲人。
很大一部分家长是沉默的透明人。
我义愤填膺道:“这次是我的女儿,下次会不会是你的女儿,你的儿子。”
“她们是小团体,我们是群体,只要我们互相帮助,这个班会越来越好的!”
我们找了几个群演,衣着举止看着就像有身份的,他们站出来支持我。
很快,大部分家长站到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