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痛不欲生。
我无法想象她失去桃李杯有多么痛苦难过,也无法想象当她无数次给我打电话都未接通时多么迷茫无措。
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
我疯了般给她打电话。
她拉黑了我的所有联系方式,走的决绝,任我如何逼问谢家二老,也无法从他们嘴中撬出有关杳杳的任何踪迹。
她再一次,不要我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度过的这三年,我开始疯狂酗酒,好像就只有梦里的时候,才能再与她相见。
白日里,我麻木的处理着工作。
夜深人静时,我整夜整夜的失眠,憔悴,沧桑。
林姝倒是来找过我。
她质问我,她到底哪点不如谢清杳。
哪点?
呵。
哪点都不如。
我告诉她,如果早知道她会将主意打到我头上,我宁愿段氏当年,根本就没资助过她。
林姝面如死灰离开。
我这一等,就是三年。
三年后,杳杳终于回了国。
她在包间内笑谈饮酒。
我在角落里,贪婪的看着她的脸。
生怕梦的下一秒,她会再次悄无声息的消失。
我还是没有忍住,去见她。
我将林姝带到她面前给她道歉,我将当年所有事的证据摆到她面前。
她却比我先红了眼。
她仅是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这三年我所有的怒火,痛恨,不甘,就全都熄灭的干干净净。
后来那个深夜里。
她在我怀里,泣不成声。
我亲吻她的额头,一字一字的安抚着:
“乖,杳杳别怕。”
“你所担心的,全都不会发生。”
“我会永远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千千万万次选择你,走向你。”
我早已将你刻入了我的骨血,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认定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