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归苑。
刚准备到院子去，路过餐桌时，却发现向归苑的手机亮着，是一个电话——备注是：班长。
犹豫一秒，想起常州的话，陈清栎还是揣着电话，一同出去。
“阿苑。”
陈清栎喊他。
“嗯？”
向归苑回头看他。
陈清栎递给他电话。
向归苑先是迟疑，在看到备注后，迅速接起——通话没十秒，便挂了。
向归苑的表情不是很好。
“出什么事了吗？”
陈清栎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
向归苑见状，整个人微微顿了一下，勉强挤出笑，“没事。”
陈清栎还想追问，却听，“哥，帮我联系一下常州，让他一个人来。”
*境外的一座庄园。
庄园占地约有二十个大型广场，周围树木茂密，密不透光，只有一条石路，两层全是黄沙拌水的泥浆。
“别摘。”
向归苑说道。
陈清栎扭头注意到常州在摆弄口罩。
向归苑带人绕了很久，西山别院外，从后门走出来，向归苑摘了自己的口罩。
陈清栎想要去拉，向归苑早已跪在土堆边。
与周遭的杂乱不同，土堆周围很干净，甚至还种着几簇花。
“小秦，我们回家了。”
向归苑说道，从土堆里捧出一个干净的木盒，“常州。”
向归苑将盒子慎重地，稳稳地递给常州。
陈清栎看不清常州的表情，只能看见常州泛红的眼眶，和将盒子牢牢抱着的常州。
常州神色复杂，哽咽着，“谢谢你，归苑。”
向归苑微微点头，工工整整敬了个军礼。
三人正欲离开，班长忽然出现，班长注意到常州手上的盒子，又看了看向归苑，随即也敬了个礼。
直到常州走远，班长犹豫着问，“归苑，你那时是不是暴露了？”
向归苑微笑着，轻轻点了一下头。
这却让陈清栎心头一紧。
向归苑却只是依然微笑着，道，“那些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班长没再问，但是从他的表情，陈清栎还是从中看出了些不寻常。
他们重新走进西院的房间，陈清栎抬头时，却意外发现墙上挂着的照片，只是模糊一瞥，照片上的内容却让他心里发怵——正好回头的向归苑见状，似是担心，遮住陈清栎的眼睛，安慰道：“别看。”
言罢，相框已经被向归苑取下，扣在桌上。
可是出乎向归苑意料的是，照片背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