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但我的手却像触电一般缩了回来——朵朵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袋里藏着的玻璃弹珠——那是她父亲留下的最后礼物。
远处传来狼群的嚎叫,它们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缓缓松开朵朵的手,一阵沙哑干涩的笑声,从自己仿佛撕裂般的喉咙里挤了出来:“水,你们可以拿走。”
与此同时,那柄玻璃匕首悄然滑入掌心,其冰凉尖锐的棱角,毫不留情地刺痛着掌心。
医疗兵的枪管,在我的额头稍作停顿,而这刹那间的松懈,被我敏锐捕捉,我猛地伸手,死死抓住他防毒面具的过滤罐,手中匕首顺势沿着缝隙,狠狠刺进那橡胶密封圈。
就在鲜血如注,喷溅到朵朵防辐射服上的同一时刻,医生手中的手术刀,正缓缓划过我的肩膀。
只见他迅速伸手,从手术台的抽屉里摸索,然而拿出来的并非止血钳,却是一支满满当当,装着暗绿色液体的注射器。
我不顾一切地朝着他扑去,脚下却踩碎了散落在地的玻璃弹珠,紧接着,朵朵那尖锐的尖叫,仿佛裹挟着冰碴一般,直直扎进我的耳膜。
“那些孩子的骨髓,根本无法治愈辐射病!”
我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
我死死地将医生压在解剖台上,他的身体在我的重压下不断颤抖着。
<我手中的注射器里装着的液体,是我最后的希望,但现在却被无情地泼洒到了墙上。
那液体溅落在墙上,发出滋滋的响声,瞬间腐蚀出了一大片黑斑,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然而,就在我愤怒到极点的时候,医生的反应却让我大吃一惊。
他原本浑浊的眼球,突然瞪得滚圆,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嘶声吼道:“我们在培育新人类……就如同你女儿一样!”
他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响,我顿时愣住了。
我女儿?
他说的是我的女儿吗?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想要从他的眼中找到一丝谎言的痕迹。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通风口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坍塌。
紧接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狼嚎声传来,那声音似乎近在咫尺,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跳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地奔腾着,仿佛要冲破我的胸腔。
一种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