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一切话语变得支离破碎。
在狭小潮湿的浴室里。
温热的水流划过我的背脊,无助的恳求声被司佑毫不留情地吞噬。
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
我平视我的膝盖,热烈的温度几欲将我灼烧。
在客厅的茶几上。
司佑跪在我的面前。
分明是向我臣服的姿态。
可我却觉得我的所有一切都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他轻抚我的脚踝:“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我的意识模糊。
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到一处。
没有太听清司佑的话。
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司佑半抱着我。
我们紧紧相连。
他的笑声病态、偏执。
像缠上人后永不松手的蛇。
黏腻、阴湿。
“温柚禾,你是我的。”
“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的身边逃走。”
6 逃避与重逢第二天一醒来我就偷偷订了回国的机票。
趁司佑出门的时候,我收拾好所有的行李,坐上了去飞机场的出租车。
昨天晚上绝对是我这辈子最疯狂的一夜。
即便是四年前,霍聿宁喝醉了酒失控的那一晚,也未曾如此疯狂过。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司佑,只能下意识地选择了逃避。
我想,大家都是成年人,露水情缘,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
飞机上,我把头埋在空姐拿给我的抱枕上,无声地尖叫。
温柚禾!
你也太没出息了吧!
怎么能一看到和霍聿宁有八成像的人就把持不住自己!
“这位小姐。”
熟悉的男声带着些许的沙哑与低沉。
“你坐了我的位置。”
“哦哦,不好意思,我马上...”我的话语顿住。
公务舱的过道内,男人一头我再熟悉不过的银发——昨晚的许多个瞬间,我的手指没入他的发梢间,带着哭腔祈求他慢一点。
在我愣神间,他在对应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司佑开口。
语气平淡。
“到了A城之后,我是住你家里还是酒店?”
“酒店。”
“好吧。”
男人眉眼低落,委屈。
“只是我从小在法国长大,第一次来A城,人生地不熟,难免有些害怕。
不过没关系的,我会自己想办法适应的。”
见我不说话,司佑继续说:“住酒店的话,可以给我一个你的住址吗?
我很乖的,不会去打扰你的,只是我害怕再被你抛下第二次。”
我说:“在A城的城南,我有一套房子,你可以住那里。”
“那你会每天来